辜負自己、誰誰對不起,結果被主持人打斷了邏輯混的講述,好一頓罵,罵完了也消停了,大讚主持人罵的對。
沒錯,沒有自省能力的人,皆會淪為下等人。】
俗話說:男人靠捧,人靠哄。
但金雨苫最討厭這句話的兩類極端人群。
有的男人被捧得下不來臺,借著酒勁什麽瘋狂的事都敢去做,魯無禮還自以為是真男人。
有的人從小就是團寵,家人、朋友、人都要哄著,對說話不能嚴厲、要寵要耐心、邊淨是些塑料姐妹、叵測渣男,被人哄得暈頭轉向,毫無主見。
這類人沒有理智,隻有,所以金雨苫在和薛凝寧通的時候,盡量哄著來,因為知道,此刻的薛凝寧,腦子裏是混一片,恐懼使幾乎失去了尊嚴,無論金雨苫說什麽,都一臉無辜地回答“好,我知道”,但實際上什麽都沒聽進去。
為了焦梔,為了順利地揪出那個冒充的人,金雨苫不得不耐著子一遍又一遍的哄著薛凝寧,然而發現,這人簡直沒有一點邏輯思維。
“晚上,我們把他約到清湖邊,你一定告訴他就在那棵歪脖子柳樹下見麵。”
“那他要是不來呢?”
“你們晚上不是約好了要見麵的嗎?他為什麽不來啊?”
“哦對對。”
“到時候他必然不會提早出現,因為他怕他太早出來,會被你發現他不是焦梔,你就會離開。”
“明白明白,那我就先過去唄?”
“你不要出現,從始至終都不要出現,這樣對你也好。你就按我說的,躲在遠暗中觀察他,用手機發消息給他,一點一點地引他現。”
“可萬一他也在遠暗中觀察那棵樹,等我出現呢?”
“我說了,你給他發消息引他啊,你可以說‘你在哪兒呢?我已經到柳樹下了?怎麽不見你呀?’這個時候,藏在暗的他就會著急,就會忍不住走到柳樹下等著你。”
“他要是一直不出現呢?”
“我現在說的是他出現的況,如果他不出現,我們的行就失敗,就等下次。”
“哦哦哦,對對對!那我現在怎麽給他發?”
“讓他去清湖啊,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薛凝寧拿起手機,正要發微信,忽然抬頭著:“你不要……鬧出人命啊……”
金雨苫忽然把眼睛得很低,怨恨地看著:“每一晚,你跟我‘男人’調的時候,我都已經嫉妒到質壁分離了你曉得嗎?所以,你和那個人,都得給我跳湖!”
“這個辦法不行的,會出人命的!”薛凝寧是真的被嫉妒的雙眼給嚇到。
金雨苫翻了個白眼:“開玩笑,我不會讓你跳湖的,照我說的做!給他發!”
“哦哦,好。”薛凝寧打開App,給那個人發了一條。
對方很快回複:“為什麽約在湖邊呢寶貝?是不是要對我做什麽壞事呀?”
薛凝寧氣得又哭又跺腳:“你看!我怎麽回啊?”
金雨苫催促道:“平時怎麽回就怎麽回啊!”
“哦哦,”薛凝寧握著手機打字,手指在屏幕上哆嗦著,哼唧一聲:“哎呀我說不出口!”
“你以前說那些……那些話,不是很溜嗎?”金雨苫不忘趁人之危,寒磣一番。
“那是以前,我,我現在就是不想跟他說嘛……”
金雨苫終於失去了耐心:“你別跟我哼哼唧唧的啊,我下午還有課呢我告訴你,你趕的!”
薛凝寧嗚咽一聲,心裏下了多大狠似的,在屏幕裏打了一句話:
“討厭啦~你想什麽呢,人家說在哪裏見就在哪裏見嘛~喵喵~”
打完了,抬頭用征求的眼神看著金雨苫,金雨苫滿意地點點頭,才按下了發送鍵。
你看,好好說不聽,非要人罵才會聽。
對方發了一張邪惡的表包過來,金雨苫辣眼睛地別過頭去,表像是吃了一噸屎。
……
跟薛凝寧代完計劃,金雨苫就去上課了。
下午的專業課要進配音間,薛凝寧實在是狀態差,就跟餘老師請了假。
其實下午這節電視主持課,並不是金雨苫的課,因為在大二的時候,廣播電視編導係便分為了兩個班——播音班和編導班,由同學們自由選擇。金雨苫更想往記者和編導的方向擇業,於是就選擇了編導班,編導班有編導班的專業課,播音班有播音班的專業課,但金雨苫哪一個都不想放下,於是經常去播音班蹭小課,老師對這種行為從來不會反對。剛好今天薛凝寧去不了,金雨苫就決定去餘老師這一組蹭課。
小課教室在文科實驗樓,同學們它“香爐樓”,“香爐樓”的由來是因為行政主樓方方中正,居高正中,遠看像一座碑,這‘碑’前恰好有三個旗桿,乍一看像三炷香,而巧的是文科實驗樓的形狀和位置剛好就像這三炷香的香爐,因此得名。
香爐樓的一層是政法係的模擬法庭,常有穿著兩百塊西裝卻意氣風發的才子佳人們進進出出。
香爐樓的二層是考古係的地盤,金雨苫上高中最好的朋友“小抒子”白晴抒就在這個專業。
香爐樓的三層就是播音係的四個模擬演播室了,也就是小課教室,12:45分,小課教室外的走廊裏已經來了不學生。
白晴抒和金雨苫雖然在高中最要好,但由於C大太大了,兩個人不同係又不同宿舍,所以上大學後基本已經了網友。白晴抒下午也在香爐樓上課,所以千載難逢地跑上來看金雨苫一眼。
由於上鏡之前要化妝,所以很多同學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金雨苫正在給團支書蔣英宇上妝,白晴抒就臨時做化妝助理,幫著兩人遞化妝品。
團支書蔣英宇,白微胖,娃娃臉,是個同學裏公認的大暖男,因為小課教室還沒開門,所以這三個年輕人就隻能坐在地上將就。
蔣英宇把外套下來,遞給金雨苫說:“你別著涼,坐在我外套上吧!”
金雨苫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把蔣英宇的外套墊在了屁底下。
“小抒子,把暗影給我。”金雨苫說。
白晴抒看著蔣英宇歎:“哎,月有晴,人有胖瘦,轉眼中秋,你也似月亮一般。”
蔣英宇由於和金雨苫是默契搭檔,所以與這個好朋友小抒子接過幾次,這生黑發素麵,麻布鞋,舉手投足都是古風子的文藝範,一肚子唐詩宋詞,很說白話,人如其名,是個非常抒的生,非常有意思。
蔣英宇問金雨苫:“小抒子說的是什麽意思?”
金雨苫翻譯道:“小抒子說,馬上中秋了,月亮也要變圓了,你也跟著越來越圓了,看你這大臉,浪費了我多暗影。”
蔣英宇笑了笑,對白晴抒說:“小抒子,你可有所不知啊,當初我是聽說團支書比班長清閑,既得名又不用出力,我才把班長讓給你家扇子的,結果把班長支書的活兒都推給我幹,我能不過勞麽我?”
“閉。”金雨苫說。
小抒子捂著笑起來。
蔣英宇把隻留出一條,任由金雨苫冰涼的指腹沾著釉在他的上點來點去,視線在的臉上胡作非為,含笑問道:“哎?你說晚上讓我幫你演一出戲,什麽戲?”
金雨苫在他的上認真地塗抹著,說:“晚上再告訴你,免得你忘了。”
這時候,走廊裏傳來餘老師優雅聽的笑聲,接著走廊裏一陣,生們像是開鍋的水泡一般悄悄沸騰。
餘老師和一名男子有說有笑地自樓梯走來。
白晴抒是最先注意到焦梔的,和在場的所有生一樣,霎時間就被他吸引去了目。慢慢站起來,驚訝地著他款款而來的影,不愕然,口中念念有詞:
“立如芝蘭玉樹,笑似朗月懷,帥者眾矣,仙者寥寥,此乃天人之姿啊……”
小抒子詩是完全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金雨苫也沒在意,更沒有注意到那邊的靜,隻覺得眼前的蔣英宇的,畫的似乎太過紅潤,擰著眉頭,對他說:“不行不行,別塗釉了,你像地主家的傻兒子。”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蔣英宇說:“那你有紙嗎?幫我了,我也不喜歡塗,太娘炮。”
金雨苫從口袋裏掏出紙巾來,坐著不舒服,幹脆單膝跪地給他拭著,兩個人的臉離得很近,蔣英宇不得不屏住呼吸也看著的。
從遠走來的焦梔,正與老師談笑,一抬頭,便看見了以上一幕。
他驟然頓足,從他的角度來看,兩個人幾乎快親上了。
周圍有生小聲唏噓:“是焦焦學長哎!好帥呀……”
“焦焦人要和我們一起上課嗎?又是餘老師那一組嗎?嚶嚶嚶,要是我也是餘老師帶該有多好。”
看出了生們興的小雀躍,餘老師笑意盈盈地對走廊裏的學生們說:“同學們,這是焦梔,你們的學長,大一的時候給你們一些人做過專業示範。”
金雨苫正忙活著,忽然聽見餘老師的聲音,下意識地仰頭去,卻出乎意料地看見了一張悉的臉。
他站在距2米左右的地方,他也看到了,可是他的臉很不好,那張臉,幾乎可以用沉來形容。
金雨苫一傻,趕從地上躥了起來。他也收回目,看向別。
學妹們頗有禮貌地打起招呼來。
“學長好!”
“老師!本不用介紹!我們早就認識學長!”
看得出,餘老師對焦梔頗為喜歡,不忘旁敲側擊地提點著同學們要尊師重教:“前陣子教師節,焦梔不在校,沒能來看我,今天來找老師問候一下,老師在樓下跟他多聊了幾句,所以就來晚了!”
餘老師說著,拿出鑰匙去開小課教室的門。
然而門開了,隻有兩三個男生進去了,剩下的生全部都站在外麵看熱鬧。
餘老師對焦梔說:“焦梔,你是進來還是?”
焦梔立刻禮貌地說:“老師,我馬上要回老家了,還有好多事沒有理,所以要先走了。”
餘老師說:“好好,好孩子,那去吧!你的心意老師收下了。”
餘老師說完,進了教室。
走廊裏的生強勢圍觀著,誰也沒有。
焦梔轉過,視線落到金雨苫、以及已經站起來的蔣英宇上。
金雨苫萬萬沒想到,會在同學間與他麵,心頭盤算著,要不要上去跟他說個話。
為什麽不說?
難道還要裝作不認識?
當然不。
作很小地整理了一下服,在他的注視下走過去,看見他的額頭上有一層細的汗,也是蒼白無,臉頰上紅現,這才想起今天在羽球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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