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客廳里,一邊吃著西瓜,一邊思考,要如何嘲笑鍾原的小弟弟。
說實話,除了小二看GV的時候我偶爾瞟過幾眼,在現實中我還真的從來沒見過一個年男的那啥,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嘲笑。不過小二的GV里那些人的……都好醜。
我正胡思想著,我爸回來了,手裡還拎著兩個苦瓜。他一進門就對我說:「咱們今天中午吃涼拌苦瓜吧,給小原子拜拜火,我看到他昨天流鼻了。」
我咬牙說道:「流得好,他流河才好呢。」
我爸搖頭嘆道:「你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我看他這孩子不錯的。」
我無語,看來我爸也被鍾原那廝攻陷了。認識鍾原這麼久,我發現這傢伙有個特長,那就是,他總有辦法讓別人不知不覺地對他好,而且特別心甘願,這簡直比妖法還要可怕。
當然了考慮到我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所以我是不會到他的迷的。
……
晚上,鍾原在洗澡。
雖然鍾原鎖了浴室的門,但是為了通氣,浴室的窗戶是開著的,當然窗前拉著窗簾。
我鬼鬼祟祟地趴在浴室的窗前,刷地一下拉開窗簾。鍾原正在面對著窗戶沖澡,他看到窗簾被拉開,顯然嚇了一跳。
我趴在窗前,飛快地掃了一眼鍾原的下半,然後收回目。因為太快,我並沒有看清楚,別問我為什麼不看仔細一些,我怕啊。我是多麼矜持而純潔的一個人,這會兒因為迫不得已跑來看別人洗澡,我實在沒那個膽量盯著別人私的地方看,雖然我其實真的想看的>_
鍾原愣了一下,問道:「你幹什麼?」
我目飄忽著,鼓足勇氣嗤笑道:「好好好好好難看啊!」說完等著鍾原的反應。
然而鍾原並沒有我預期中的暴跳如雷或者鬱悶氣結的反應,他只是微微側了一下頭,疑地問道:「什麼?」
我覺得不對勁,一溜煙跑開了。
我回到房間里,給小二發了個簡訊:「我說,他怎麼沒反應?」
小二很快回復我:「你說什麼了?」
我:「好難看。」
小二:「笨蛋,說了多次了,那東西關鍵是尺寸問題,不是觀問題。」
我:「那要怎麼樣?」
小二:「你就對他說,哎呀你好小啊,比七號電池還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你簡直就是一純天然的太監。」
我:「好吧,我試試。」
我正想再殺出去,此時房間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我拉開門,看到鍾原站在門口。他的頭髮還著,渾冒著水汽,表有點慵懶。這傢伙見我開門,一點不客氣地走進我的房間,還幫我關好了門。他抱著雙臂,眉頭輕皺看著我,問道:「你剛才說我難看?我哪裡難看了?」
我莫名其妙地到一陣心虛,「我說錯了,你不難看。」
「恩,」鍾原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你為什麼看我洗澡?你很想看?」
我後退一步,狠了狠心,說道:「我其實是想說,想說……鍾原你的小弟弟好小啊!」
鍾原臉一沉,前進一步近我,「你說什麼?」
我後退,「我說你好小,比七號電池都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鍾原又往前邁了一步,離我越來越近,他目微閃,過了一會兒,突然挑眉,角微微地翹起,「你看得很仔細?你確定看清楚了?」
我沒來由地張了一下,結結地答道:「我噹噹噹噹然看清楚了,你簡直就是一純天然的太監!」
鍾原繼續近我,我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倒退,最後退到了牆角里。鍾原抬起一條手臂撐著牆,把我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他低下頭,臉靠得我很近。我突然覺到有一無形的氣場迫著我,讓我幾乎不過氣來。我低下頭,張地說道:「你想幹嘛……」
鍾原臉微側,湊到我耳邊涼颼颼地說道:「到底有多小,要不要用尺子量一下?」
我一僵,沒想到這傢伙會厚無恥地來這麼一招,「不不不不用了吧?」
「怎麼不用,拜託你有點學神好不好。」鍾原說著,收回手臂。他低頭起T恤,雙手扣上了休閑短的腰。
我嚇了一跳,「你幹嘛?」
鍾原低頭答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測量了。好吧,先讓你目測一下。」他說著,已經解開了短上的扣子,眼看就要拉開拉鏈。
我急忙握住他的手,死死地抓著不放開,「真不用……」
鍾原沒有掙扎,他抬起頭,目閃閃地看著我,「木頭,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我,我不得也要從善如流地做點下流的事來回應你。」
汗,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是你,說不是正人君子的也是你。當然我此時是沒有心和他理論這些東西,我只是抓著他的手,痛苦地說道:「鍾原我錯了還不行嗎。」
鍾原微微地勾起角,說道:「你哪裡錯了?」
我著頭皮答道:「我不該看你。」
鍾原顯然不怎麼滿意,「還有呢?」
我:「呃,還有……」
鍾原挑眉看我,「我很小?」
我臉紅,連忙搖頭:「不小,一點都不小。」
鍾原:「不小?」
我狗地點著頭,「很大,很大很大。」
鍾原把手從我的手中出來。
他重新抬起手臂撐著牆,整個突然前傾,幾乎到了我的上,我覺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颳了一下我的下,然後展一笑,說道:「木頭,你真壞。」
我:「……」
我想咬死他>_
後來鍾原又調戲了我一會兒,大概是玩夠了,就了我的腦袋,丟下一句「不看清楚了就沒有發言權,況且大小這個問題,等你親會之後就知道了」,然後飄走。
留下我一個人在牆角里默默地無語問蒼天唯有淚兩行。這種厚無恥的話,估計也只有鍾原才說得出口,虧他還曾經自詡為正人君子。
晚上睡覺前,我收到了小二的一條簡訊。說:「忘了告訴你,你說過那些話之後,可能會迎來一些後果自負的事。」
我再次有了咬死人的衝。
這件事教育我們,不要試圖跟流氓耍流氓,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這件事還教育我們,小二的主意是不靠譜的。
[www.bxwxbook.com]
“顧思睿,我們離婚吧!” 前世,於嬌嬌親眼目睹自己被綠,還來不及捉姦,就枉死在那對狗男女麵前。重活一世,於嬌嬌隻想離婚,離顧思睿遠遠的。 “想離婚?可以……”顧思睿將人扔到床上,“三天之後,你若是還有力氣說離婚,老子就成全了你。” 原始生命的沉浮間。 “還離婚嗎?” “離!” “還離婚嗎?” “……離。” “還離婚嗎?” “……” ...
關於溫小姐,撩你心動:清冷天才女畫家VS腹黑毒舌商圈大佬溫蕊初見謝硯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謝硯卿初見溫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隻那一眼,他便知曉這姑娘住進了他心裏。京都矜貴冷清的謝二爺破了戒,動了情,一改往日低調作風,天天全網秀恩愛,虐起狗來連親兒子都不放過。“二爺,網上的黑粉說夫人的畫作是抄襲的!”“去給我封了他的號,把他送警局。”“二爺,國畫界有人說夫人被聘為藝術所的高級顧問,背後一定有金主!”“把我和夫人的結婚證發網上去。“二爺,夫人說想喝一品居的粥。”“還不快去買食材,外麵的哪有我熬的香?”“粑粑,我可以看看你鎖在保險櫃裏的東西嗎?”“不可以,那是你媽媽給我畫的肖像。”——某日溫蕊在金彩獎頒獎典禮上,被記者圍堵婚後采訪。“溫小姐,傳聞都說您是清冷美人,不知道謝二爺是怎麼奪得您芳心的?”溫蕊明眸微動,幽幽道:“靠厚臉皮。”眾記者:“……”某人信步而來,攬住溫蕊的細腰:“嗯?溫小姐,風未動幡未動,是你的心在動。”當晚某人就把溫蕊壁咚在牆上:“蕊蕊,現在還心動嗎?”閱讀指南:1.本文小甜文,撩死人不償命2.虐渣,打臉,蘇爽,在這裏都有,歡迎各位小仙女入坑~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甜寵爽文,馬甲,虐渣,強勢傭兵大佬vs病嬌京圈太子爺,雙潔雙強】第一次見面,舒瀾一槍把陸謹寒打了個半殘,一路追殺他回國,成為了普通女大學生。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全球第一的傭兵之王是她! 黑客聯盟元老是她! 國際醫學研究院背後的神醫大佬是她! 電競圈至高神是她! 享譽國際的天才原畫師是她……京城眾權貴:陸家三爺的女朋友就是個普通女學生,被三爺包養才有機會到京城……陸謹寒:我不是,我沒有,老婆你別聽他們胡說! 開玩笑! 人家惹老婆生氣跪搓衣板,他惹老婆生氣挨子彈! 舒瀾摸摸某人那張妖孽無比的臉:你乖一點,人家還是很溫柔的~
【先虐後甜 豪門總裁 強取豪奪 男主偏執瘋批 女主逃跑被抓回】京城權勢滔天的陸二爺對孟家小女孟霽一見鍾情,即使知道她和別人兩情相悅,他也毫不猶豫地強迫她與自己結婚。她一直逃跑,陸野一直步步緊逼。“過來。”陸野輕車熟路地坐在她的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著節拍。“要我說第二遍?”他皺著眉,語氣帶些不耐。在她逃跑到小鎮的第二十天,陸野找來了......孟霽感覺到頭皮發麻,強抑製住顫抖的手,這個男人又開始狂躁了。她不得不緩緩向沙發上的男人走去。ps:強取豪奪,女主一直逃跑一直被抓,雙潔
【瘋批妖孽太子爺VS冷豔心野大小姐】周瑾樾會永遠在喬泠身後,是暗裏的刀,是陽光下的鬼。瘋魔為她,乖順為她 。他這一生隻活兩個字——喬泠——成年人之間不要暗流湧動的曖昧,隻要情|欲|洶湧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