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生肯定沒有能力時間自己造出那麼多墓。大多是他以前倒斗生涯發現的古墓,後來被他稍加改造和利用。」
「除了自己真以外,他還選擇了另外六個人。把這些人騙至各個墓中殺死前,喂下保存著他意識和記憶的蹩丹藥。誰的其實不重要,只是皮囊和工。他自己的主意識保留下來才算復活和長生。」
「如今我們面前的只是其中一個,本不算真正的他,我只記得他還有一個墓,放在了長白山,不知道那個墓里的鐵面生主意識有沒有清醒,如果清醒了他會把剩餘六個墓里的鐵面生都殺死。」
樺聽得津津有味,別說,這青眼狐貍講故事的能力還是值得誇讚的。
不過這故事中還有好多值得思考的問題,鐵面生的鱉丹和周穆王的玉俑是從哪裡得來的?
而且他們長生的辦法是從流傳出來哪裡的?
剩下的五個墓到底在哪,或者是剩下五個墓的鐵面生,是否還活著。
等會,七星疑棺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布。
七個人,七顆丹藥,七座墓。
「走,我要上去一躺!」
樺說著就朝上面爬去。
而小哥那邊躲進一個通道里,告訴吳邪幾人把口鼻捂住,並關掉礦燈。
馬上,幾人就陷了絕對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恐怖的咯咯聲,就是幾人自己的心跳聲了。
那聲音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空氣中也出現了一非常奇特的腥臭。
過了足足有五六分鐘,那個聲音出現在他們邊,那麼真切,吳邪只覺得自己渾冒著冷汗,頭皮發麻,如今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極度煎熬。
不過好在那聲音只在他們邊停留一會就漸漸遠去,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嗯?」
這個時候昏迷的阿寧突然嚶嚀了一聲,好像要從昏迷中醒來。
那個聲音突然就消失了,與此同時礦燈亮起,就見一張巨大的怪臉在阿寧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們。
「跑!」
小哥大一聲就跑開了,吳邪嚇得一哆嗦,從地上三步並作兩步的爬了起來,胖子臉很黑,但還是把阿寧背起來,撒就跑。
逃跑中,吳邪和胖子幾人又來到一個石室,捂著因為劇烈奔跑而快速跳的心臟,只覺得在這麼跑下去,心臟都可能從嗓子眼裡鑽出來。
回頭看去就見那個胖子、潘子、還有那個娘們還在,而小哥與那個穿校服的小子早就沒了蹤影,難道是與他們跑岔了路?
轉念一想,那怪看起來那麼厲害,指定不能任由他們跑掉,肯定是小哥在他們後面擋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不是兇多極了。
至於那個穿校服的小子應該早就想把他們甩掉了,畢竟他們也不是一路人。
胖子把阿寧放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什麼危險就也坐下來了,然後看向吳天真:「喂,胖爺我得問你們一件事,你們也是為了那鬼璽來的?」
吳邪頓莫名其妙;「難道這東西真的存在?」
「怎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下來?你知不知道這個魯殤王是幹什麼的?」
吳邪一聽,似乎能從這個胖子裡套出話來順著他的問題繼續說道:「他不就是個諸侯嗎?可以借兵打仗的。」
「屁!」
胖子輕蔑的看了吳邪一眼:「我和你說,這個魯殤王本不是什麼借兵打仗的,
這其中有一個彌天大謊,胖爺我要是不告訴你,你就是想破頭你都猜不到的!」
吳邪做了幾年看古董和拓本的生意,積攢了不看人的經驗,知道這胖子不是什麼實在人,想讓他說出點真東西出來,必須拿話激他。
「說的和什麼似的,你要是知道你能像蒼蠅一樣在這裡躥?」
胖子果然就來勁了,扯了扯嗓子,開始說道:「胖爺來之前可是實打實做了一個月功課的,你知道魯殤王是幹什麼的嗎?你知道兵是怎麼用的嗎?你知道鬼璽是怎麼用的嗎?」
胖子又見吳邪不說話,以為給吳邪唬住了,繼續得意說道:
「可是人家比咱們厲害,倒鬥倒的都封王了,帛書上有記載,那魯殤王的部隊,大多數都是向天休息,夜裡行軍,而且經常一下子,整隻部隊就消失了,然後又突然見在另一個地方出現,而且他們去過的地方,經常是『墳多破敗,問之,則曰兵盡出也』。」
「再說我們這些唯主義的無產階級革命工作者,怎麼可能會相信世界上有兵這種東西啊!他們必然是到挖墳盜墓,如果被人發現墳土被過,就說是魯殤王借了這些墓主的鬼魂,於是借兵一說便四傳開來,那個時候的人非常迷信這些,後來就傳的神呼其神了。」
「你們就憑這些信息就做這些結論,未免太武斷了吧。」
胖子瞪了吳邪一眼,怪他:「當然不止這點證據了,還有七星凝棺。」
胖子又開始介紹七星凝棺的來源。
吳邪聽的認真,沒想到這胖子看著魯莽,卻又擁有如此淵博知識,不由一敬。
而樺與青眼狐貍一路到最開始有著七星凝棺的那個墓室。
「你要開棺?我勸你不要費這個力氣,裡面裝的都是粽子,真正的主棺在下面。」
青眼狐貍雖然能保住樺在自己的地盤不傷害,但是沒事找事就沒那個必要了。
「閉,我要把這些棺材都打開,你能不能保住我?」
「可以。」
青眼狐貍有些無奈,誰讓眼前這貨是自己的新主人,就當哄小孩玩了。
隨即裡念出一些奇怪的古語,然後給樺使了一個眼,告訴他可以開棺了。
這石棺特別沉,樺使了好大力氣才打開第一個,就見棺有一長著黑的,頭蓋骨上的白髮與眉清晰可見,頭髮用發簪盤在後腦勺,面上還蒙著一層網狀抹布。
深吸了好幾口氣,樺才把手進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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