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立夏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還奢明澤楷此時能說句話,哪怕把趕出去也行。
可是他沒有,坐在那里的他,猶如帝王般的不可一世,坐在他邊的蘇茉,小鳥依人的依在他的肩上,似乎是在等著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常景浩開口,“立夏,你先出去吧,別聽子洋瞎胡鬧。”
仲立夏猶豫不決的時候,吳子洋看著常景浩,還使了個眼,“老常……”并沒有再說其他。
但他們兄弟似乎是心心相惜的,一個眼神能讀的差不多,常景浩沒有再說話。
吳子洋有些仗勢欺人的氣勢,冷漠的看著仲立夏,“仲立夏,這是你欠楷的。”
欠他的。
是吧,是差點要了他命的兇手。
仲立夏努力的抬起如同灌滿鉛的,一步一步,安靜無聲的走到明澤楷的邊,昏暗的燈下,不敢認真的去看他的臉。
既然,想他都快想瘋了。
真的雙膝跪在了明澤楷的腳前,抬頭,禮貌卻又疏離的對他微微笑了一下,“您要喝哪一種?這一瓶品起來味道比較醇厚濃烈一些,卻不容易醉人,而這一瓶屬于淡雅清香型,只是酒的后勁比較足。”
說完,微微抬頭,看著幾乎近在咫尺的他,日日夜夜想念的他。
他微垂著深眸,晦暗不明的凝著,四目相對,他一言不發。
仲立夏先別開視線,努力保持著角上翹的弧度,幫他選了第一瓶,再次問他,“這個可以嗎?”
等待著他的點頭或者搖頭,也或者是依舊的沉默。
仲立夏覺,整個包間的氧氣都快要沒了,呼吸困難,心口像是被瘋狂發脹的棉花堵著,難至極。
他是客人,是員工,所以不可能一直看著他,沒有得到他的滿意,只能保持著微笑,換了另一瓶。
只是這一次,沒有等到開口,整個空間就被他如同從十八層地獄里發出來的怒聲灌滿,“滾!”
仲立夏沒心沒肺的笑笑,依舊跪在地上,回頭問吳子洋,“我可以滾了嗎?”
其實這不是吳子洋想要的結果,為兄弟,是了解明澤楷心里所想的,吳子洋看了一眼常景浩,常景浩眉心一蹙,起,走過去將雙膝跪在地上的仲立夏扶了起來。
聲音低沉溫潤,“先出去吧。”
仲立夏低著頭,即使心里萬般的難,角的上翹的弧度依舊保持著,“謝謝。”
之后,他們幾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不知道,推進去的酒沒喝,但都開了瓶。
開瓶就要付錢的,仲立夏站在只有一人的包間里,盯著那幾瓶酒,心里五味雜陳。
能保存下來的酒重新塞上蓋子,雖然不確定他們還有沒有可能過來,會不會稀罕這些已經開過瓶的酒,但不想太浪費。
那晚如所愿,拿了好多提,但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仲立夏下班已經凌晨三點,和幾個孩一起從酒吧里出來,而其他幾個孩要麼有男朋友來接,要麼一起走,在還沒下班的時候,就纏著一個長得還不賴的帥哥先走了,最后就剩下一個人。
......
五年前一夜荒唐改變了孟千歌的人生。五年後,她強勢歸來,年僅二十幾歲的歲的她已經是一個小正太的媽媽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遇上五年前那個男人。並且,還被他堵在了牆角。「偷了我的種還帶球跑?」「看來不寵的你好看你是不會長記性了。」
B市的四月已經變得暖融融的,街上的行人們都換上了春裝,陰雨連綿的那幾天已經過去了,天氣預報說,未來十五天都將會是大晴天。 “今天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啊~”咖啡館裏的角落,
謝桃交了一個男朋友。他們從未見面。他會給她寄來很多東西,她從沒吃過的零食,一看就很貴的金銀首飾,初雪釀成的酒,梅花露水煮過的茶,還有她從未讀過的志怪趣書。她可以想象,他的生活該是怎樣的如(老)詩(干)如(部)畫。因為他,謝桃的生活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不用再打好幾份工,因為他說不允許。她的生活也不再拮據,因為他總是送來真金白銀。可她并不知道,她發給他的每一條微信,都會轉化成封好的信件,送去另一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