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嬸嬸知道祖母生病以后,特地給我們找來的神醫。”
南宮栩一臉擔憂的看著姜翎,“是有什麼問題嗎,這藥?”
姜翎看著南宮栩擔憂的模樣,點點頭。
“藥里有毒。”
端藥的婢聽到這里,眼神閃爍了一下。
南宮栩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二嬸嬸怎麼會害祖母?”
“人心難測,我從進來以后就覺得外祖母的有異樣,后來就聞出了藥有問題。”
姜翎看著南宮栩的眼神,知道不愿意相信自己。
“表姐,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的話,可以去找一個大夫過來看一看,到時候一測就知真假。”
南宮栩想了想,“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麼重要的事,我還想再確認一下,如果這藥里真的有毒的話,這件事可以一件小事。”
姜翎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快去吧。”
南宮栩紅著眼看了一眼床上的老夫人,看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只好抬腳走了出去。
姜翎對自己的醫還是十分自信的,剛才一聞就聞出了藥有問題,只是不知老夫人喝了多久這種藥了。
“孩子。”
元老夫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一雙渾濁的眼睛一掃方才的糊涂,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清明。
姜翎疑的看著元老夫人。
“外祖母?”
“你就是紫兒留在世上的那個兒吧?”
姜翎點點頭,知道這才是真正的老夫人。
眼下看著老夫人醒了,心里的疑問呼之出。
“真好,一眨眼都長這麼大了。”
元老夫人一臉慈的看著姜翎,就好像是借著姜翎的臉看自己的兒一樣。
“外祖母,方才我說的話,您也聽到了嗎?”姜翎小心翼翼的看著。
元老夫人點點頭,“聽到了,我這個老婆子本就是快死的命了,不值得你這麼費心了。”
“難道您知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姜翎對平遠候府的事知之甚,若非是因為今日來這里,恐怕到最后老夫人病逝,都不會知道的。
這些年嫁出去以后,別說是平遠候府了,就連將軍府都不再聯系了。
想起一句話,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頓時覺得有些蒼涼,這盆水,潑的還真是徹底。
“除了老二家的媳婦還能有誰。”
老夫人剛說了一句話,就猛地咳嗽了幾聲。
姜翎連忙走上前手給拍了拍背。
“慢慢說。”
“孩子,你不是侯府的人,不會對你怎麼樣,記住我的話,從今日起,不準再過來了。”
“外祖母,您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后的親人,也是我娘最親的人,您怎麼能讓我看著您見死不救啊?”
姜翎不愿意,心里越發的覺這其中一定藏著天大的。
“我是為了你好啊,栩兒和臨兒是我侯府的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侯府里,但是你可千萬要活下來。”
姜翎聽著老夫人的話,心里的疑團快要沖破了。
“您別著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姜翎一手著老夫人的脈搏,這種毒藥不強,發現的還算及時,暫時不會危機老夫人的命。
“因為你舅舅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被人陷害了大獄,二房之前一直都想要坐上侯爺的位置,結果因為是庶子,所以這些年一直懷恨在心。眼下你舅舅得罪了鎮南王,眼看著救出無,他們就了別的心思。”
老夫人咬著牙關,“你舅舅這些年為清廉,怎麼可能會做些貪污腐敗的事,結果鎮南王就拿著這件事,迫你舅舅卸去了職,把他關在監獄里面嚴刑拷打,就是要他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舅舅可是承認了?”姜翎看著元老夫人問。
“沒有做過的事他怎麼會承認的。”
元老夫人長嘆一聲,“你舅舅子,平日里又不和朝堂上的員廝混,此次出了事清,連個幫他說話的人都沒有。畢竟鎮南王手握重權,連皇上的主意他都敢改變,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
姜翎聽到這里,心中不由得一。
看樣子,他們是故意針對平遠候府了。
“祖母別擔心,邪不正,我就不信了,舅舅沒有做過的事,他們難不還能扣在我舅舅的頭上不?”
“沒有辦法的。”
元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若非是因為沒有任何的希,又怎會沒有求生的。
“舅舅一清白,他們就能這麼對待舅舅。”
姜翎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對勁,因為水里對平遠候府一家的描寫還在后面。
也就是說,此刻還不知道鎮南王為什麼要去對付一個在朝堂上無甚輕重的人。
“他們哪是在對付你舅舅啊,當年的先皇還活著的時候,曾下旨廢了一個太子。”
姜翎心中一驚,難道這件事已經牽扯到了秦子墨的上了嗎?
“你舅舅曾幫廢太子說過幾句話,鎮南王就一直記到了今日。”
“可是不是聽聞那個廢太子已經死了嗎?”
姜翎故作不知的樣子看著元老夫人。
“廢太子當初做了許多為民為的好事,在朝廷里也有許多推崇他的人,你舅舅就是一個,曾經一度是廢太子的近之人,前些日子,不知道你舅舅是如何的得知廢太子沒有死,就派人在暗中悄悄找尋廢太子的蹤跡,結果這件事不知怎麼就被鎮南王知道了,你舅舅還沒有來得及部署,就被鎮南王以結黨營私,貪污腐敗的名頭給抓了。”
“原來如此。”
姜翎心中不由得一,莫非是秦子墨把自己的行蹤泄出去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但是有一個人,有些懷疑。
那就是胖嬸!
他們和胖嬸的關系不好,這幾日更是鬧的水火不容,胖嬸知道這麼多的事難保不會泄出去。
姜翎下心里的擔憂,握著元老夫人的手。
“外祖母你別擔心,舅舅怎麼說也是平遠候,鎮南王就算是要殺他,也不會是現在。現在最要的是你的毒,必須要盡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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