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溺鬼以後,神谷川繼續沿著人工湖附近小心翼翼探索。
還真別說,最後確實有意外收穫。
在湖邊的一顯眼的長椅上,神谷川瞥見了一個微微反的小件。
反也是。
而神谷川能藉助替死紙人在《怪談語》裏死者蘇生,多也算個不死人了。
眾所周知,不死人都是有趨的。
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那張長椅附近並沒有看見無頭高中生。
看起來安全的。
於是,神谷川壯著膽子靠近。
走近了以後才看清,原來長椅上擺著的是一枚散發銀質澤的小短。
就它小銀吧。
差不多有一截中指那麼長,針狀,一頭另一頭細。
神谷川將小銀拾起。
嗡嗡。
手機震。
[道名稱:一千銀針]
[品質:珍奇]
[效果:一定程度降低謊言被識破的概率。該效果持有者魅力、談話對象戒心、語境等諸多主客觀因素影響。]
[說明:說謊的人要吞一千銀針哦。嘻嘻,騙你的。]
「這麼一小銀,也能算針的嗎……」神谷川有點無語。
而且,這片人工湖在現實中是告白和約會的聖地。
在這種地方撿到一撿對說謊有加持效果的道,覺還黑幽默的。
可能是因為這裏已經見證過太多青或不青,真心或不真心的謊言和欺騙了。
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嘛,這個世界上被提及次數最多的謊言是「我你」。
而隨其後的是「我也你」。
神谷川剛將【一千銀針】收起,忽然覺后腰一痛!
他驚愕回頭,只見背後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一隻無頭JK。
而且,和其他遇到的JK不同,這一隻居然帶著傢伙。
那是一柄帶的柴刀。
此時已經從神谷川的后腰捅進,扎了個對穿……
兩眼一抹黑。
神谷川,卒。
……
現實之中。
神谷川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拉起來,同時下意識去自己的后腰。
還好,還好。
腰子還在。
「這遊戲里的死亡覺,也太真實了。」
神谷川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稍稍平復下心。
這辣遊戲也太卑鄙了嗷!
前面顯眼的位置擺個道勾引,等我屁顛屁顛上套以後,就從蔽的角落出來一隻怪嘎我腰子是吧?
而且,我又沒當渣男,憑什麼要被柴刀啊!
在心裏將《怪談語》罵了好幾遍以後,神谷川將手機拿起。
漆黑的屏幕上正顯示著紅的死亡提示——【貪婪的惡果】
神谷川:……
選擇忽略掉嘲諷拉滿的死亡提示,神谷川了自己的袋,從中掏出了一狀。
【一千銀針】
銀的材質,一頭一頭細,手細膩,和遊戲里一模一樣。
和之前預想的一樣,在《怪談語》裏得到的道,果然是可以被帶到現實來的。
「得虧這東西可以被帶到現實。要是只能在遊戲里使用的話,我怕不是真的要拿著銀針,去和鬼談了。」
自嘲地笑笑,神谷川將銀針重新收好,同時撿起了地上那個多損,首分離的紙人。
非要說的話,用一次遊戲死亡換取一件道,其實也不算虧。
等會就去試試這件道在現實中的效果好了。
晚上七點。
神谷川來到了自己打工的便利店。
踩點上班是每個打工人應有的基本素養。另外今天是金曜日(周五),也就是發薪水的日子。
到店裏的時候,全職的岡村某某君照例已經上工,另外還能見到店長正站在櫃枱前。
神谷川打工的這家便利店並非連鎖,而是完全歸店長私有。
店長名河井郁,30多歲,長得頗有幾分姿,而且明能幹,是個寡婦。
哦,用這裏的話說,應該未亡人。
「你來啦,神谷君。」
此時的河井郁,上穿著店裏的工作制服,下則是緻的黑,的黑織品將勻稱又有的型勾勒的恰到好。
「嗯,晚上好,河井店長。」
神谷川瞥了一眼店長的大,然後又把目收回。
雖說他現在是青春帥氣男高中生的外貌,但在這這副皮囊之下,可是寄居著一個年男人的靈魂的。
果然年人就該看點年人該看的東西。
真不啊。
河井郁似乎是注意到了神谷川剛剛的視線,但並沒有太在意,甚至可能有點為自己的魅力而沾沾自喜。
這可能就是的從容魄力。
轉頭從自己包里取出了一沓錢,清點出15000円遞出:「來,神谷君,這是你這一周的薪水。」
「謝謝河井店長。」
「你應得的。這周乾的很不錯,繼續努力。我很看好你呢,神谷君。」河井郁眼帶溫的笑意。
覺這位的這種溫婉笑意,可以穩穩將一個小男高中生吃干抹凈。
神谷川默默將自己一周的勞所得收好,徑直去了員工更室,換好工作服以後,特意拿上了【一千銀針】。
他有個想法。
回到店堂里的時候,河井郁正在保鮮櫃邊上,彎著腰查看便當、三明治一類食的嘗鮮期。
看到神谷川走過來,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怎麼了呢,神谷君。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要是有什麼小男生青春期的煩惱,都可以講給姐姐聽哦。」
「河井店長,我是想說。」神谷川一手著小銀,注視向河井郁的眼睛,「你還沒給我這周的薪水呢。」
【一千銀針】,效果發。
「啊?唔……」
河井郁盯著神谷川的臉,表略微有點迷茫,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被選擇忽略了。
數秒以後,這位未亡人店長才恍然:「哦,我剛準備給你呢。」
邁步到櫃枱邊上拿起自己的包,自然地從中又清點出15000円來:「來,神谷君,這是你一周的薪水。這周幹得不錯,繼續努力。」
神谷川認真注視著河井郁的表變化,並沒有手接錢,只是輕描淡寫地擺手:「抱歉,河井店長,我開玩笑的。你剛剛給過我薪水了。」
「啊?」河井店長錯愕,像是大夢初醒,「誒?好像,好像是哦。」
「那我去工作了。」神谷川出一個乾淨的笑容,轉去了收銀機邊上。
之後的一整晚,河井店長心都很鬱悶,時不時去瞟一眼工作中的神谷川。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該不會被一個小男高中生迷了心竅了吧?我承認神谷君確實很好看,但也不至於讓我神魂顛倒吧?剛剛我到底為什麼會那麼輕易地就相信了他不好笑的玩笑話啊!」
未亡人店長,抓狂地自我反省中。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