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發展到這一步,多金手指都阻擋不了寧瀟瀟的「慷慨赴死」。
雖然可以暫停劇,但是劇一直不發展的話,就會一直卡在書里,這輩子也別想回去了。
還有那個新得到的倒退劇的金手指,只能倒退三分鐘,也不能讓倒退回掐暴君前,看看自己是哪裡出了馬腳。
故而寧瀟瀟只能著頭皮,被人一路抬去了朝宮。
旁人得罪了暴君,一般都是即刻死。
但這一次,即便陸臨淵知道了寧瀟瀟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還是決定要先親自審問一番。
一來,他想知道這個小宮是怎麼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二來,他也想知道為什麼的明明沒有,自己卻還能聽見的聲音?
朝宮,陸臨淵打量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寧瀟瀟。
似乎很害怕,連頭都不敢抬起。
「抬起頭來看著朕。」
寧瀟瀟畏畏地抬起頭來,看向陸臨淵的眼神里閃爍著惶恐,無辜的像是一頭了委屈的小鹿。
「說,你夜半潛朕的寢宮,意何為?」
這種冒犯天威的事承認了就是個死,反正陸臨淵手上也沒有實錘,寧瀟瀟當然是能糊弄就糊弄。
「皇上冤枉!奴婢......奴婢聽不懂皇上在說什麼,奴婢夜裡早早就歇下了。」
【你沒事吧?你該不會真的指我親口跟你承認,昨天晚上就是我掐了你的吧?】
的吐槽聲再度傳陸臨淵的耳邊。
還是一樣,沒有。
陸臨淵暗暗分析:這難不是西域的腹語邪?
也不對,看的樣子也是個膽小怕死之徒,不可能當著自己的面故意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來激怒自己。
而且那聲音古怪,似乎更像是從自己腦海中出現的。
難道說,自己聽見的是的心聲?
他一步步近寧瀟瀟,墨黑的瞳仁中蘊著翻湧的雲海,晴不定。
倏然,他抓起的的右手,將袖子褪至小臂。
手腕上剛才被自己擒拿而留下的指痕還約可見。
陸臨淵悶哼一聲將的手甩開,冷漠道:「還敢狡辯?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這婢子拖出去杖責一百,打到裡肯吐出實話為止!」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任憑破了嗓子也改變不了暴君的旨意,侍衛們領命將拖下去綁在了庭院的長椅上。
三寸厚的木板眼見就要打在寧瀟瀟的屁上,這才突然想起來文檔里新增的那個倒退鍵。
於是試探著按下它,在按下倒退鍵的瞬間,眼前的空間開始扭曲,所有人都像是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向後倒退。
三分鐘前,正是跪在暴君面前,暴君問話的時候。
好險好險,幸好回來了!不然那一百大板打下去,還不得屁開花?
這一次,還是重新編個像樣的謊話吧......
「說,你夜半潛朕的寢宮,意何為?」
寧瀟瀟出兩滴眼淚來,一邊哭一邊叩首:
「皇上恕罪......奴婢白天打掃皇上寢宮的時候,不知怎地犯了困,就貓在角落裡懶,結果奴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奴婢打算離去的時候,正好發現皇上被子沒蓋好,害怕皇上著涼所以想替皇上蓋好被子,沒想到黑燈瞎火的沒看清,反而到了皇上把皇上給驚醒了......」
這看似合理的解釋,陸臨淵卻並不相信。
他冷笑一聲,「哦?如此說來,朕還要謝你才是。」
說話聲還沒落,就見他用力一掌拍打在手邊的桌案上。
桌案邊緣放著的茶盞都因為他這一掌而被震落在地上,摔得瓷片飛濺,分崩離析。jj.br>
「你打量著朕是傻子嗎?」
寧瀟瀟:【......你覺得你不是嗎?你在原作中的人設本來不就是智障狗嗎?】
陸臨淵:......
這是第幾次了?
這是今天第幾次在朕面前放肆了!?
陸臨淵忍無可忍,決定給漲點教訓,於是吩咐三福道:「取戒尺來,給朕掌的!」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寧瀟瀟旁落座,準備好好看看到底是的,還是掌的戒尺。
可怎料屁剛坐下去,他就悶哼了一聲即刻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皇上怎麼了?」
三福急急上前查看,才發現剛才那個被陸臨淵打碎的茶盞,有碎瓷片崩到了椅子上。
陸臨淵一屁坐下去,瓷片劃破扎進了他屁的里,鮮瞬間染紅了明黃的龍袍。
陸臨淵咬牙忍,三福卻焦心不已,拔高了聲調向外呼喝道:「快來人吶!快去傳太醫!皇上屁被扎了!」
陸臨淵:「......」
他面沉看向三福,一字一句道:「你聲音小點會死嗎?」
「噗嗤」
這一聲杠鈴般的笑聲,是從寧瀟瀟裡發出來的。
已經很努力在憋笑了,但是看著暴君捂著屁又紅了臉的模樣,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陸臨淵被的笑聲吸引過去,眼神狠厲瞪著,「你覺得很好笑?」
「啊?沒有沒有!」寧瀟瀟連連擺手。
但已經徹底激怒了暴君,眼下說什麼都已經為時已晚。
陸臨淵惱怒:「來人,將給朕拿下!」
見他惱了,寧瀟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眼下的局面,不過才不怕。
反正可以倒退時間,不斷試錯。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沒必要忍著他了。
白了陸臨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不就是不小心掐了一下你的?你至於一個勁喊打喊殺的嘛?一個大男人還是當皇帝的,就這點兒肚量?」
侍衛魚貫而將寧瀟瀟擒下,陸臨淵怒火中燒,大聲喝道:「拖出去!杖斃!」
寧瀟瀟死死地瞪著他,「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寧瀟瀟再次按下倒退鍵。
劇倒退三分鐘,剛好是暴君準備坐下的那一幕。
只見陸臨淵一屁坐下去后迅速彈跳起來,捂著自己帶的屁面痛苦之。
三福沖門外喊道:「快來人吶!快去傳太醫!皇上屁被扎了!」
「哈哈哈哈哈~」
寧瀟瀟這次的笑聲更加放肆。
陸臨淵眼神狠厲瞪著,「你覺得很好笑?」
寧瀟瀟笑著點點頭:「是,不好笑,還覺得爽。而且沒爽夠,還想再來一次!」
陸臨淵氣急敗壞,「你......」
「你什麼你?你不服?不服你打我呀笨蛋!」
沖暴君做了個鬼臉,然後再一次按下了倒退鍵......
這一世她是父母雙亡的國公府三房孤女,不想勾心斗角,只愿在深宅大院中,護住幼弟平安一生。沒曾想,初見,再見,兩次差點因他喪命,后來卻心甘情愿為他放血續命,為他奔襲千里、為他戰場搏殺……既然愛上了,不管你能再活一年,還是再活一日,我都陪你亂了這…
【穿書修仙+宗門群像+沙雕搞笑+虐渣打臉】穿成書中反派,開局就在人人對魔修喊打喊殺的修仙界當眾墮魔了怎麼辦?宋汐表示:今天打不過,先撤。誰承想,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這一撤直接給專業抓魔修的湊了個業績。被逮回宗門后,宋汐發現事情的發展逐漸不太對勁。比如說:他們不歧視魔修還親親熱熱喊她小師妹?看起來無欲無求的大師兄其實背地里瘋狂搞內卷?表面可愛到爆的傻白甜二師兄竟然是個暴躁的煉器師?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三師姐本命武器竟然是一對千斤大鐵錘?溫潤寡言看起來唯一一個像正常人的四師兄契約靈獸純看顏值?還說他的修仙...
魏鸞是公府的掌上明珠,瑰姿艷逸,嬌麗動人。 她的姨母是皇后,外祖家手握重兵,自幼尊榮顯赫千嬌萬寵,在京城裏眾星捧月。 直到有天父親因罪入獄,她被賜婚給執掌玄鏡司的盛煜。 盛煜此人姿容峻整,氣度威秀,只是脾氣又冷又橫,心如鐵石,是皇親國戚都不敢招惹的權臣,等閑定奪生死,權力大得嚇人。 傳聞他跟魏鸞有過節,結怨頗深。 曾暗藏妒忌的貴女紛紛看戲,就等天之驕女跌入塵埃后遭受磋磨。 沒有人知道,這樁婚事其實是盛煜求來的。 更不會有人知道,往後他會捧著這位名滿京城的美人,權傾朝野,登臨帝位,一路將她送上皇后之位。 明珠在冠,受萬人跪拜。 【食用提示】1.大權臣栽在美人手裏的真香故事,甜文2.先婚後愛,重權在握的朝堂大佬vs明艷嬌麗的公府明珠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