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個***給本宮拿下!碎萬段!」
貴妃話音剛落,寧瀟瀟就在腦海中按下了倒退鍵。
時間順利倒退回三分鐘前。
貴妃瞄了顧似錦一眼,「顧答應這張巧能哄得皇后和本宮都開心,是你的本事。希來日你伺候皇上的時候,也能討皇上歡心,一鳴驚人得個嬪位妃位的,才能襯得上你。」
說完冷笑了一聲,抬手吩咐,「走吧。」
這一次,寧瀟瀟拉著躬行禮的顧似錦向後退了兩步,和貴妃的儀駕拉開距離。
顧似錦輕聲問:「這是在幹什麼?」
「小主別說話,咱們躲遠些,等下貴妃要是乘轎閃著了,也賴不到咱們上。」
說完,又按下了暫停鍵。
然後在地上撿了些細碎的石子,將它們分別塞進了四名抬轎宮人的靴子裏。
一切準備就緒后,劇繼續。
四名抬轎的宮人幾乎是同時覺得腳掌心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痛,然後肩膀一抖,原本抬著的轎輦砸落在地,把貴妃摔了個四仰八叉。
「娘娘您沒事吧!」
香蘭急忙將貴妃扶起來查看的況,只見手捂著屁,臉痛苦不堪。
剛才從皇後宮里出來的時候,就吩咐了香蘭告訴抬轎的宮人,讓他們一會兒路過顧似錦邊的時候搞出點意外來,然後把驚駕的責任賴在顧似錦上。
此刻真把自己給摔著了,還以為是香蘭辦事不力,於是憤然甩了香蘭一耳,「你怎麼做事的!?」
香蘭吃了一耳后,見貴妃眼神戾瞥了一眼顧似錦,立馬會意,訓斥顧似錦道:「顧答應和你的婢子驚著了貴妃的駕,你們......呃......」
這栽贓的話,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因為顧似錦們站在距離貴妃儀駕四五米遠的地方,就是個長臂猿也沒辦法驚駕。
正當香蘭想對策的時候,雲妃從不遠姍姍而來,「呀,這是怎麼了?」
湊上前看著熱鬧,貴妃站起來整理了一番儀態,不怒自威:「這轎子走得好好兒的,偏路過顧答應邊兒就出了意外!定是故意的!」
好傢夥,這髒水是無論如何都能潑到們頭上是吧?
寧瀟瀟本來打算再把時間倒退回去,重新想個法子。
但這次按下倒退鍵前,看了一眼後面的劇。
雲妃勸說貴妃:
<新宮的不懂規矩,貴妃你忍一忍說不定就過去了,何必計較這許多?>
想著就算是倒退再來一遍還是有可能被貴妃口空白舌的誣陷,寧瀟瀟索改變了想法。
反正今天兩個字的修改許可權還沒有用,離困境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矛盾轉移到另外一個人上。
於是雲妃就了大冤種。
寧瀟瀟不聲修改了兩個字,只聽雲妃勸說貴妃,道:
「新宮的不懂規矩,貴妃你忍一忍說不定就去世了,何必計較這許多?」
貴妃:「???」
眾人:「......」
果然,一句話就將貴妃所有的怒火都吸引到了雲妃上。
本來就和雲妃不對付,這下更是新仇舊怨堆積在了一起,手抓著雲妃的頭髮,就和扭打在了一起。
「你以為你倚靠著皇后就能對本宮如此放肆?本宮今日就讓你看清楚了,到底是你先去世,還是本宮先去世!」
兩個人互扯頭花,打得不可開。
寧瀟瀟看了一會兒熱鬧,笑著對顧似錦說道:「小主,咱們快回宮吧。」
回宮路上,小七又帶來了任務完的喜報:
【滴滴滴,恭喜宿主完「阻止主和男主線有進展」任務。任務完劇崩壞值+1%,目前劇崩壞值4%】
寧瀟瀟現在已經可以練運用系統給的金手指了。
想起自己剛才打貴妃的場面,心裏就一陣暗爽:【小七小七,我剛才打貴妃的時候颯不颯?】
小七:【......宿主你好颯,像個大颯。】
寧瀟瀟:【......】
鍾粹宮地東六宮,距離陸臨淵的朝宮不算遠。
因為前年才翻新修葺過,所以這地界很新。而端妃又是個乾淨的人,雖然住在主殿,但是空置的東西偏殿也時常讓人打掃著。
故而顧似錦居住的東偏殿只將被褥換了新的,就能直接住了。
採蓮作為在府里的時候就伺候顧似錦的奴婢,自然覺得自己凡事都要高寧瀟瀟一頭,於是指揮道:「你別閑著,去給小主把被褥換了。」
顧似錦卻道:「採蓮,還是你去吧。我想和瀟瀟說會兒話。」
採蓮癟,滿臉的不痛快,「小姐你跟有什麼話好說的呀?」
顧似錦微笑著說:「從前在家中就是你幫我整理被褥的,才伺候我不如你懂我,所以才讓你去。」
聽這麼說,採蓮也不氣了,喜滋滋地從寧瀟瀟手裏捧過被褥,沖翻了個白眼后就去一旁忙碌了。
顧似錦讓寧瀟瀟與自己共同落座暖座,笑著問,「你怎麼知道貴妃的轎子會出差錯?」
「奴婢也只是猜測,想著貴妃刻意要刁難小主,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顧似錦對於今日的舉十分滿意,牽著的手說:「你聰明,從前又是在前伺候過皇上的,自然也懂得察言觀,知道宮裏的規矩。日後你跟著我,這宮裏面誰做事沒頭腦的,你也幫我敲打敲打,我也定不會虧待了你。」
寧瀟瀟:「小主言重了,奴婢......」
「小姐讓幫襯著敲打誰?」採蓮一邊鋪被褥,一邊沒好氣地說道:「人心隔肚皮,這宮裏面的人都信不過,指不定就是哪個妃子派來監視小主的。」
走到顧似錦旁,將和寧瀟瀟握著的手分開,「小姐忘了老爺怎麼代的了?在這宮中,信得過的只有自己人。」
寧瀟瀟瞥了採蓮一眼,懶得搭理。
顧似錦:「我這雙眼睛看人還算準,瀟瀟不是那樣的人。」
主僕三人正說著話,一名監帶著三名宮來給顧似錦請安。
「顧小主安,奴才們是務府指來照顧您日常起居的。」
顧似錦問他們:「你們都什麼名字?」
監答:「咱們都是務府教導出來的新人,跟了主子,主子給咱們賜什麼名,咱們就什麼名。」
「這突然要我給你們賜名,我一時也沒有頭緒。」顧似錦看向寧瀟瀟,將這個問題拋給了,「你腦筋轉得快,給他們想個名字?」
起名?
這不是難為寧瀟瀟嗎?
家的狗名字狗,的貓名字貓,能起出來什麼名?
思前想後,便道:「既然在宮裏伺候,名字越簡單越好記才好。」
而後一一指過三名宮,「你琪琪,你洽洽,你拉拉,至於你......」
看向那個監,笑道:「你就蹦蹦好了。」
「從今往後,你們就是琪琪恰恰蹦蹦拉拉了~」
琪琪恰恰蹦蹦拉拉:「......」
民以食為天,可樂還沒喝到嘴,謝雙瑤就穿越了金手指是帶了,可起點未免也太低,打個賭,死之前她能把這口可樂喝進去嗎?…
因身份低微,她被迫替嫁廢太子。那人心中只有白月光,厭惡她欺辱她,卻不肯放過她。她委曲求全,與對方達成協議,助他權謀稱帝,助他穩固朝政外邦,以此換取自由身。可誰知,他一朝登基稱帝,卻再也不肯放過她。 “你說過,得到這天下就會放過我。” “朝兒……你和天下朕都要。” 可如若這江山和美人只能擇其一,他又會如何抉擇?愛江山還是要美人?
自從董舒甜到錦衣衛小飯堂后,最熱門的話題,就是#指揮使最近吃了什麼#錦衣衛1:“我看到夜嶼大人吃烤鴨了,皮脆肉嫩,油滋滋的,嚼起來嘎吱響!”錦衣衛2:“我看到夜嶼大人吃麻婆豆腐了,一勺澆在米飯上,嘖嘖,鮮嫩香滑,滋溜一下就吞了!”錦衣衛3:…
沈嫿出身高門,貌美天成,她這一生順風順水,爹娘疼愛,兄長疼寵,還有一個當朝太子作未婚夫。 直到這日,她做了一個夢。 夢見一本話本,女主是她的表妹。 表妹爹娘出事,寄住她家,將她的兄長勾得神魂顛倒,連她的太
三月春華,岱山花開。 四方閣敗落如同孤墳一座,月華門前,巍巍山巒,何人守候。 誰共誰對酒當歌,縱馬江湖。 誰又與誰竹馬繞青梅,一放兩空。 你說,你會回來? 你也說,不得已卻也一定會做。 韓義,南宮木合,你究竟是誰? 尚憶知,你可知我曾真心傾慕于你。
雲念一直以為自己是爹娘最寵愛的人,直到表妹住進了家裏,她看著爹爹對她稱讚有加,看著母親為她換了雲念最愛的海棠花,看著竹馬對她噓寒問暖,暗衛對她死心塌地,看著哥哥為了她鞭打自己,看著未婚夫對她述說愛意,她哭鬧著去爭去搶,換來的是責罵禁閉,還有被淩遲的絕望痛苦。 重來一世,她再也不要爭搶了,爹爹娘親,竹馬暗衛,未婚夫和哥哥,她統統不要了,表妹想要就拿去,她隻想好好活下去,再找到上一輩子給自己收屍的恩人,然後報答他, 隻是恩人為何用那樣炙熱的眼神看她,為何哄著她看河燈看煙火,還說喜歡她。為何前世傷害她的人們又悲傷地看著她,懇求她別離開,說後悔了求原諒,她才不要原諒,今生她隻要一個人。 衛青玨是人人懼怕的攝政王,從未有人敢正眼看他,可為何這個小女子看他的眼神如此不成體統,難道是喜歡他? 罷了,這嬌柔又難養的女子也隻有他能消受了,不如收到自己身邊,成全她的心願,可當他問雲念擇婿標準時,她竟然說自己的暗衛就很不錯, 衛青玨把雲念堵在牆角,眼底是深沉熾熱的占有欲,他看她兔子一樣微紅的眼睛,咬牙威脅:“你敢嫁別人試試,我看誰不知死活敢娶我的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