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晶晶睡醒的時候差不多也到下課時間了。
季時卿看時間不早,不再耽誤曲梔時間,稍微留了點作業就帶季晶晶走了。
回家的車上,季晶晶一路都憂心忡忡的。
腹誹了半天,終於敢開口道歉:「對不起舅舅,我今天實在太累堅持不下去了,下次不敢了。」
哪知道季時卿心特別好,說話的時候語音都是上揚著的:「沒事,晶晶累了,睡一會兒也應該。」
季晶晶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睡過頭出現幻覺了。
怎麼今天比上次過分幾乎一節課沒上居然還沒有挨罵?
肯定有貓膩!一定是在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送完季晶晶后,季時卿回公司加班。
因為陪季晶晶練琴,幾乎每天都要一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導致季時卿周末也只能一個人去公司加班。
晚上十一點,終於把工作做完了。
季時卿想放鬆一下,刷了一下朋友圈。
沒想到很巧,刷到了曲梔更新了。
曲梔平時更新的頻率還高的,不過基本都是一些平時練琴的短視頻。
季時卿平時刷到都會聽幾遍,但是不會點贊。
之前其實是覺得沒那麼,怕對方覺得尷尬。
不過通過今天晚上,季時卿突然覺得兩個人應該是可以互相點贊評論發消息的關係了。
他試探點了個贊,然後給曲梔發了消息:【這麼晚還練琴,看來鋼琴這條路不好走,以後要給晶晶準備宵夜了。】
曲梔很快回了消息:【不不,千萬別讓晶晶學我,我這是前幾天錄的庫存,不是剛剛彈的。】
serendipity:【還有庫存?】
曲梔:【是啊,經紀人要求我隔一段時間就各平臺發一點視頻保持一定曝率提高存在,我有時候會忘了,就會一下子準備很多,然後設置個鬧鐘每隔幾天發一個。】
serendipity:【原來如此。】
曲梔:【你還沒休息嗎?】
serendipity:【送完晶晶去加班,剛下班。】
曲梔:【辛苦啦。】
serendipity:【嗯,養家不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倒也不覺得尷尬。
雖然沒聊什麼實際的容,但覺有來有往,期待對方回復的覺很好。
季時卿怕開車回家的時候沒辦法及時回消息,所以坐在辦公室里什麼都不做,只對著個手機,屏幕停留在和的聊天對話框上。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種驗。
一種在等人回信息的驗。
原來每一次手機上方跳出有新消息提示的時候,是那麼的期待。
從那天以後,兩個人時不時都會互相發些消息。
很日常的關心。忙不忙、吃了沒、睡了沒。
有時候兩人忙起來一天也只說得上一兩句話。
但就是這一兩句的回復,是季時卿最期待的東西。
包括,還有每周六帶季晶晶去上課。
平時上課的時候是在曲梔的琴房,曲梔坐在季晶晶左邊,季時卿坐在季晶晶右邊。
兩個人的當中隔著一個季晶晶,上課的時候很會有直接的眼神流。
而今天,季時卿故意坐到季晶晶的右後方。
從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曲梔的一舉一。
曲梔平時上課的時候非常認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季晶晶的手和譜子上。
今天,季時卿就坐在那,時不時地往曲梔的方向看過去。
曲梔平時喜歡拿著鉛筆打拍子,有時候在聽季晶晶彈的時候,會食指和中指夾著鉛筆舉到臉頰旁邊。
從季時卿的角度看過去,曲梔像是煙。
和平時的形象很不符合。
他上課沒忍住笑了一下,引起了曲梔的注意。
曲梔餘掃了他一眼,兩個人視線在空氣中相撞。
曲梔抬了抬眉,出一個不解的表。
季時卿意識到自己影響到了,做了個抱歉的姿勢,指了指季晶晶,示意繼續上課。
當曲梔沒再注意他的時候,季時卿悄悄拍了張從他這個角度看出去的照片發給曲梔。
曲梔上課是把手機倒扣在一邊的,除非特別急的工作電話,都不會看手機。
不過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季晶晶突然說肚子疼上廁所去了。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季時卿用下指了指曲梔的手機。
曲梔拿起手機低頭看消息。
點開那張圖片,圖片里曲梔雙手夾著鉛筆舉在邊微微張,這個角度看上去真的像在煙的。
季時卿打趣地說道:「看你這拿筆的姿勢,十年煙齡有了吧。」
「我在這裡認真上課,你居然在嘲笑我拿筆的姿勢!」曲梔假裝生氣著說,「這一屆的家長太調皮了!」
「對不起,我認真聽課。」季時卿帶著不怎麼真誠的歉意。
「對了,我月底那周要去其他城市幾天參加一個比賽的評審,可能不能給晶晶上課了,如果你們想上課的話我可以介紹一個我之前大師課的學生代一下課。」
「沒事,」季時卿說,「你就布置兩周作業就行了,我們那周不上課。」
「嗯,那好,實在不好意思啊。」掀起眼睫,眼睛看上去如此純澈。
「哪天的飛機?」季時卿打開手機日曆,「我送你。」
「啊,不必這麼麻煩的,」曲梔說,「我經紀人會安排車的。」
「我送你吧,」季時卿一臉堅持,「晶晶跟著你學琴這麼久了,也不好意思的,偶爾做一下你司機,禮尚往來。」
季時卿的提議實在讓人無法拒絕。
其實曲梔也懂這種不欠人的覺,雖說一開始是季時卿幫自己在先,但這種人是一次的,而季晶晶這種每周都來上課,雖說不是錢的問題,但其實雖然曲梔沒說,也確實為了季晶晶調整了不自己的行程。
這種「禮尚往來」,對於維繫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其實也能減對方的心理負擔。
曲梔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曲梔這次去海城五天,周三出發周日回來,把航班號都提前告訴了季時卿。
出發當天一切都順利的,沒想到回來那天遭遇颱風,航班延誤了四個小時。
本來八點的飛機到十二點還沒飛。
曲梔就一直在飛機上等消息,就連機長都不確定能不能正常飛行。
隨時做好了取消航班去酒店住一晚的準備。
期間曲梔一直在給季時卿發消息,說自己飛機還沒有起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起飛,讓季時卿不要等自己了。
然而此時,季時卿早就已經到機場了。
他今天晚上開完會後直接開車去了機場,到的時候才得知飛機延誤的消息。
本以為不會很久,哪知道這一等就是六個小時。
好在最後飛機還算順利起飛了。
落地的時候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四點十二分。
好在曲梔在飛機上稍微睡了會兒,神不至於這麼差。
下飛機后沒有大件行李,直接拿了個登機箱出去。
剛走出機場,就收到了季時卿的消息。
serendipity:【我在N號口。】
曲梔確定發消息的時間為「剛剛」。
一路找到了N號口,門口停著一輛顯眼的黑賓利汽車。
季時卿從駕駛座下來,接過曲梔的行李箱很順手放到了後備箱。
「你等到現在?」曲梔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四點半了,天空濛蒙亮,看著都快日出了。
「嗯,答應了來接你的,」季時卿不以為意說,「晚上風大,快上車吧。」
曲梔上了車,覺一下子撲面而來溫暖和香味讓的疲憊瞬間消失不見了。
凌晨四點,路上幾乎沒什麼車,一路上的道路暢通無阻,有一種兜風的錯覺。
曲梔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道飛機延誤這麼久,害你等了。」
「沒事,」季時卿目視前方,語氣溫和,「你也辛苦了。」
一個紅燈的時候,季時卿突然覺得有點倦意。
他左手擱在方向盤上,右手手肘抵著扶手箱,拳頭抵著下,幅度微不可見地打了個哈欠后,眼角氤氳起霧氣。
一路開車回去,在高速的盡頭,居然看到太緩緩而升。
居然意外地看到了日出。
明的清晨,輝映著朝霞,橙黃的漸漸覆蓋整個世界,把黑暗和寒冷驅散。
曲梔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拍了幾張照片。
送曲梔到了樓下,季時卿幫提箱子到樓上,在門口準備道別的時候,季時卿突然對說:「方便的話,把日出的照片發給我一下吧。」
「哦,好啊,」曲梔拿出手機,「不過今天的日出確實很好看。」
「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看日出,值得紀念。」季時卿不咸不淡地說。
這麼一說,曲梔也突然意識到:「真的誒,好像我也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看日出。」
「一般不都是一起過夜才有機會看日出的嗎?」季時卿意味深長地垂眸笑了笑,緩緩抬眼,最後目一錯不錯地落在上,「我們也勉強算是,一起過過夜了。」
交警大隊門口來了個清純美女,手裡提著飯盒,引得眾多小哥哥討論誰這麼好福氣。後來,有人看見她上了隊長聞野的機車,眾人議論紛紛:一定是野哥孔雀開屏追人家的。昏暗逼仄的地下車庫,女孩兒揪著他的衣袖不放手,聞野眼眸堅毅,“我隨時有任務,能接受就談。”她笑顏如花,“談。”你護城,我護你。——使命與愛情共存。
他是整個帝國最陰鬱暴戾的男人,不近女色,卻因一場意外與她聯姻。白天暴躁冷冰冰,夜晚卻把她抱在懷裡,逼進角落,霸道不失溫柔的求愛,一遍遍吻著她的唇,想要把她揉進骨髓裡。“瓷瓷,說你愛我。”“這輩子隻做我的女人可好?”曾經目空一切的男人,從此後眼裡心裡滿世界裡隻有她一人。
頂流陸暃剛結束演唱會,后臺冒出一個扎著兩個揪揪的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我叫陸呦呦,是你的妹妹。”陸暃疑惑:“你爸媽是誰?”小女孩吐字清晰:“我爸爸叫陸聿媽媽叫施寧,爸爸的手機號18X……”陸暃:“笑不活了,碰瓷都碰不明白,我爸媽都離婚十年…
許清歌愛了傅南瑾整整五年,她付出所有,活得像個保姆一般,本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挽回兩人的婚姻,最終卻換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產婦裏的她被害命懸一線,許清歌從深淵之中醒悟。 五年之後的她華麗回歸,眾人恭恭敬敬的叫她“許總。” 曾經欺負她的人也被各種打臉,過往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 麵對前夫的追求,許清歌直接轉身離開。 傅南瑾表示:“老婆,孩子需要媽咪,複個婚吧!”
寧熙嫁了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兩年後她進公司實習,總裁是她的隱婚老公。人前,他們假裝不熟。人後,兩人極致纏綿。白月光回國,他提出離婚,她藏好孕肚簽下離婚協議瀟灑的離開,他發瘋似的全世界找。五年後,她牽著帥氣兒子回國。男人將她抵在角落,紅著眼眶乞求道:“老婆,求求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