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霜強盜團是侏儒的種!」
馬修冷著臉說完這句話,隨後角上揚,發出難聽的冷笑聲。
此時,在這原木大屋,所有盜匪靜默不語,孩嚇得蹲在角落裏。
「哈哈!」
摟著兩個「母」的老匪誇張的大笑起來,笑得渾發抖,甚至都咳嗦起來。
「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笑話嗎?」老匪一邊笑著,一邊詢問眾盜。
眾盜匪打量著懷中的弱「母」,還有餐盆中的食,以及散落長桌上還未來得及分配的武護甲,頓時一陣轟笑聲響起。
這裏彷彿變了歡樂的宴會,眾盜親如兄弟,他們在溫暖的大屋中食與荷爾蒙的刺激。
「你們不覺得好笑?」
馬修突然對鐵霜強盜們發問,這一下歡樂的宴會轉眼又變冰冷的刑場一般。
十位鐵霜強盜,他們僵立在原地,隨時準備突然的襲擊。
眾盜匪如狼群,有了頭狼,他們真正變了能咬死人的狼群。
「老匪,我又要獎賞你了!」
馬修話題一轉,突然對一旁的老匪道。
「現在我有了食,又擁有了人,我實在想不到我還缺什麼?」老匪站了起來,得意的笑道。
馬修的指節輕輕敲擊把手,「獎勵是你應得的,這是我必須履行的義務。」
「那就給予我堅的護甲與鋒利的寶劍!」老匪回道。
馬修將長桌上最好的護甲和武賜予老匪,眾盜匪默認了馬修的分配權力。
鐵霜強盜們臉蒼白,他們知道馬修的頭狼地位越發穩固了。
「老匪覺得我的笑話是好笑的,所以他得到了獎勵。」馬修道。
「難得的好笑話!」老匪在一旁附和著。
「可有些人覺得我的笑話並不好笑,所以他應當得到懲罰。」馬修再次說道。
「有獎有罰,沒有比這更公平的了!」跪在地上的基克也贊同道。
「你想做什麼?」鐵霜強盜們質問馬修,他們強裝鎮定道:「鐵霜強盜團自有鐵律,你難道不怕沃森的懲罰。」
「沃森,他只是強盜團的頭目,某種程度上我和他地位相當,他可沒有懲罰我的權力。」
馬修從高椅上站了起來,周圍群盜也紛紛站立起來,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鐵霜強盜們相互背對,神張的看著周圍的群盜,這種況是他們從來沒有面對過。
「呵呵!」
突然,一個笑聲在鐵霜強盜們之中傳來,這是一個年輕的強盜,他似乎並不想這麼快結束生命。
鐵霜強盜之中,有一個眼角帶疤的老強盜,他是這伙鐵霜強盜中的核心人,也是沃森的心腹之一。
老強盜回過頭怒視那年輕的鐵霜強盜,但冰冷的鋒利刺他的腰背。
接著是第二把鋒利,乃至第三第四把,老強盜倒在泊中,直至有人將他的拖出屋。
「掃興的傢伙終於走了!」
馬修敲了敲桌面,舉起田鼠屯特有的酸果酒,眾盜匪與鐵霜強盜們會意,一同高舉酒杯,歡快的氣氛重新回到這間屋裏。
在昏暗的牛角燈下,馬修在屋中角落中再度詢問基克關於鐵霜強盜團的。
基克攏了攏上的絨大斗篷,他的長上綉著許多繁複的花紋。
「骨頭…骨頭大人!」基克有些不願的使用尊稱,「在石丘這個地方,
強盜勢力只是浮於水面上的浮萍,而真正的主人都是水下的兇猛大魚。」
「比如?」馬修作洗耳恭聽狀。
基克語氣變得嚴肅,「你並不清楚自己的境,你剛才的行為已經犯了他們的利益。」
「他們?看來這是一個組織,一個神而強大的組織。」馬修道。
基克認真的盯著馬修,似乎妥協了一般,他說道:「是的,一個專門研究神力量的組織,隸屬於姆佩之島。」
「說說?」馬修呼吸有些急促。
基克一眼看出馬修心裏的想法,「這個組織雖然沒有種族歧視,但也不是你一個強盜頭子可以及的。」
馬修有些惱怒,他抄起一旁的骨匕直接切下基克的一手指。
「不要說廢話!」馬修冷聲道。
基克捂著流的斷指,頭上滿是汗珠,這次他老實了許多,「他們從不面,自稱蟲仆,侍奉於蠕之影。」
「你有聯繫他們的方式嗎?」馬修問道。
基克搖頭,「從來都是他們單方面聯繫我,還有鐵霜強盜團,都是他們控制。」
「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馬修問道。
基克眼神閃爍,他捂著斷指道:「我曾經向他們進獻了一枚珍貴的魔蟾金幣,以此乞求進他們組織中的辦法。」
「什麼辦法?」馬修追問道。
「我可以說,但是有條件!」
基克似乎料定馬修會接他的條件,那未知與神是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
馬修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將基克帶出原木小屋,來到田鼠屯的水磨坊旁。
「離開田鼠屯,釋放我的士兵,另外我的「母」也得還給我。」基克小聲懇求道。
「可以!」
馬修點頭,他原本也沒打算真的佔領田鼠屯。
基克鬆了口氣,田鼠屯是他安立命的地方,他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這上面。
「那個組織有獨特的招募標準,首先你在當地需要一定的名聲。
其次你需要在滿月之夜抄錄一份神文卷,並將之焚燒。
最後,他們會派遣一名蟲仆拜訪,對您進行檢查,證明你是否通過組織的考驗。」
基克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不過現在看來,你或許馬上就能夠見到蟲仆了。」
馬修想到了那名戴著厚實綠帽子的男人,他點了點頭,「你自由了,基克。」
馬修回返原木小屋,一眾盜匪已經東倒西歪的睡著了,他們摟著赤的「母」,空氣中是慾發泄后獨有的氣味。
馬修通過螺旋梯來到閣樓,這裏是基克的房間,整齊擺放著各種傢,一個「矮人」在這裏打掃著。
「主人!」
這是一個野地,看樣子已經被閹割調教過了,如同一個家僕一般。
「把基克最珍貴的東西拿出來!」馬修命令道。
野地丟下掃帚,他從床下拖出一個箱子,「主人,您的寶貝…」
馬修很滿意野地的表現,手斧砸開箱子上的鎖,箱子打開,裏面是幾本書,還有一枚金幣。
「金幣!這就是魔蟾金幣,和侏儒祭司的金幣是一樣的。」
馬修將金幣置於手心反覆打量,先前他在祭司室中得到過幾枚金幣,一直不清楚來歷,現在倒是有些眉目了。
《煉金基礎手札》、《坎薩星象揭》、《盾山之歌》、《神者的低語》,馬修將四本書抱在懷裏,這些書籍遠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基克,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馬修著這四本紙質書籍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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