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元摟得很,甚至能覺到他口傳來的強勁心跳。
顧南舒此刻依附于他,本不敢將他推開,只能老老實實地在他懷里。
“傅先生,這件事……”黎云梭張了張,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怎麼說,他都已經是中央的領導了,傅盛元是在錦城威風,但也沒必要得罪自己吧?
傅盛元墨黑的瞳仁里劃過一抹薄涼的寒,扯著角笑出聲來:“怎麼?黎叔是想耍賴麼?我可聽說黎叔要升書長了,我們錦城走出來的書長可不能不講信譽。聽說秦院長選人,最看重的就是信譽。”
“傅盛元!你這是在威脅我!憑你的本事,你威脅得到我麼?!你才回國幾天,我看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黎云梭被他得急了,瞬間翻臉,雙目瞪得通紅,氣得將手中的紅酒杯都給砸了。
“晚輩不才,憑自己的本事確實威脅不到黎叔。巧得是秦院長早年重病在榻的時候,家姐給他捐過一顆腎……”傅盛元眼眸瞇起,“黎叔,你猜猜看,要是咱倆鬧翻了,秦院長是幫你呢還是幫我?”
“傅盛元,你……你這是仗勢欺人!”黎云梭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別的都不怕,可秦院長是他的頂頭上司,對他政治生涯,起著決定的作用,他怎麼可能不怕?!
傅家跟秦院長有著什麼樣的關系他并不知道,可是秦院長當年確實是腎衰竭,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腎源!
黎云梭看向顧南舒的目中,又多了幾分惡毒,恨不得將生吞活剝了似的。
“我就是仗勢欺人。”
淺酌,低笑。
“傅盛元,為了這麼個落魄無能的人,你跟我鬧翻……你值得麼?”
傅盛元聞言,面倏地一沉,聲音突然就冷下去了好幾個調:“我再說一遍,給南南道歉!”
黎云梭面難堪。
“不照做,你知道后果的。”
那人的聲音如地獄的閻羅,隨時都可以給他的政治生涯判死刑似的。
“都是誤會,要不然就算了吧?”顧南舒不想得罪黎云梭,畢竟父親的案子將來還要從他手上過。
“不能算。”傅盛元猛得摟了的腰,瓣的酒氣拂到臉上,語調慵懶,“南南,你就是太善良了,才這麼容易被人欺負。”
黎云梭聞言,只能著頭皮朝前走了一步,扯著角對顧南舒道:“小舒啊,這件事是黎叔叔不對,你就原諒黎叔叔這次,好不好?”
顧南舒剛要開口,傅盛元已經先一步輕嘲出聲:“黎叔這樣道歉,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是……是是。”黎云梭站直了子,是當著一眾嘉賓的面,拉下老臉,朝著顧南舒鞠了一躬:“小舒,是黎叔叔對不起你,黎叔叔知道錯了,不會再犯了!”
顧南舒想要上前扶他起來,可半邊子都被邊的男人錮住了,彈不得。
傅盛元將手中的紅酒杯遞給了侍應生,面上是一慣的倨傲,語氣薄涼到了骨子里:“黎云梭,我想你是搞錯了,我是讓你跪著給南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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