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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重生女》 第19章 解藥劉三點(1)

沈淮又問了一些問題,有的蘇芽了解,有的蘇芽不知道。

本著早死早超生的原則,蘇芽盡量知無不言,至於言說到什麼程度,權看有多麻煩。

而對於沈淮來說,他也不可能真的盡信蘇芽的言辭,最終還是會要徐遠和高峻再去核實。

只是蘇芽也不能確認和劉雲談的那個徐大人的份,因為徐姓是個大姓,漕運中與劉雲往較為切的徐姓人至也有三四個,沈淮這使得沈淮仍舊無法推斷誰是趙慶在淮安的姻親。

「你可曾聽過趙慶這個人?」

「趙慶?」蘇芽上了一天工,又在這裡講了半天話,早已站累了,悄悄地換過好幾次腳,「沒聽過,也可能聽過,這名字太普通了。」

「此人與淮安的某個實權人有姻親,之前駐守在武昌,去年底去了廣西帶兵。」

「實權人?有多實?」

能有此刻對飯菜的實嗎?再站一會兒,肚子就該了。

「……大約是在淮安城裡為所為,還能影響劉雲的仕途。」沈淮想著那天劉雲和徐大人的對話,也不知道其中有幾分虛實,但是能助力劉雲的仕途是肯定的。

「那你給的線索不夠,我一時真想不出來。」

蘇芽回頭看一眼外面的天,夜已初上,氏在家必定已燒好了飯菜,不回家,氏定然也不會自己先吃。

蘇芽心中有些著急,便索直接問沈淮,「你查問了這麼多人,不就是要找到解藥嗎?不如說說看,解藥長得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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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在哪個府里見過,就直接告訴他,省得糾纏不清!

「是一個人。」

蘇芽震驚了:「你解毒的方法,是要吃人?」

不會吧?

沈淮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喪心病狂的。

高峻從蘇芽說胡興去京城抱大時,就已經開始斜眼看,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翻著白眼叱責:「放肆!你瞎說八道些什麼呢?」

沈淮就當什麼都沒聽到,解釋道:「解毒的人,名劉三點,你可知道他?」

蘇芽眨眼,「劉三點?」

「湖廣名醫劉三點,尤其擅於療毒,兩年前曾經在淮安城裡出現過。」

「這名字可一點兒名醫的氣度都沒有,你看我們淮安城有個名醫做張參木,人蔘的參,草木的木,都泛著藥草香,一聽就是名醫的風度。」

「讓你說劉三點,扯那麼遠幹什麼?」高峻終於又忍不住了,這子是不是在裝瘋賣傻?

蘇芽這會兒對沈淮都沒有多客氣,更不用提高峻了,立刻兇地懟回去:「誰扯了?我都站半天了,沒座椅、沒茶水,還得挨你挑刺兒,這是什麼道理?」

「牙尖利,」高峻不屑,「你好好回話,想什麼椅子茶水,有銀子賺不就行了。」

他都站著呢,蘇芽還想要落座上茶?真是想的

「我可沒想賺這銀子,」蘇芽板著臉,嚴肅地說:「這話得說明白了,我剛才一直忍著,是因為諒你們尋人心切,但是你們要是覺得我就該這麼回話,那就想差了,你自己都知道現在是易,那有易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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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

「我又不是誰家的奴僕,我反誰了?你才是反了,你家主子還沒說話,你嚷什麼?」

反正已經暴了,如果他們不拿氏威脅也不會站在這裡,蘇芽自覺憋屈夠了,再也不想裝低做小,仰著下瞪高峻。

高峻氣結,偏偏他剛才確實是在主子面前沒規矩了,雖然沈淮一向不計較,可這讓個小丫頭給當面挑出刺兒來,他就真覺得忐忑了。

沈淮不知怎地竟然看笑了,他示意蘇芽落座,親手給斟了一杯茶:「你說的對,是我怠慢了。」

蘇芽一記拳頭打在棉花上,居然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臉上的倔強一時掉不下去,抿著兒氣呼呼地坐下去。

「蘇姑娘,你剛才說到劉三點,是在哪裡見過他?」沈淮笑瞇瞇地問,還把茶點往面前推了推。

「在……」蘇芽很自然地開口,剛吐出一個子,突然被口水嗆了一下,裡就轉了彎兒,「在哪個地方聽人聊起過,倒是忘了,可惜我也就是這兩年才有能力在外面行走,還沒有機會見過這個名醫。」

「聽蘇姑娘的意思,你是這兩年才學了武藝?」

「從小我爹給打的底子。」蘇芽捧著茶盞,低頭垂目,小心翼翼地將杯蓋放在桌上,把茶盞往邊湊。

低頭喝茶,覺得頭頂上有兩道目一直盯著自己,彷彿能穿一切,看到的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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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小小的量,蘇芽終於還是喝完了它。

憾地放下茶盞,抬頭迎上沈淮的視線:「周公子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娘一定等著急了。」

沈淮表示沒有,蘇芽便起來走了。

剛拉開門,沈淮就在後面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今晚還夜遊嗎?」

蘇芽一僵,深吸了一口氣,回頭道:「游!」

說完拉開門,像陣風似的颳走了。

門還大敞著,庭院的夜闖進眼裡,彷彿還能看見蘇芽的不耐煩。

沈淮卻笑了笑,問高峻:「你的修為哪兒去了,就這麼容易被個小丫頭給激到?」

高峻慚愧,低頭道:「我急躁了。」

「哼,你不是急躁,你是浮躁。」沈淮收了笑意,「剛才在下房聽到什麼了?仔細說來。」

蘇芽絕對想不到,今晚在孫婆房裡的一言一行,現在都被高峻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沈淮聽。

高峻一字不地背完,卻並不輕鬆,站在原地分外忐忑。

他確實是浮躁了,孫婆教蘇芽的話,讓他有了顧慮,沈淮要是在這裡被個意圖不明的丫頭纏上了,他難辭其咎。

那天在茶樓,蘇芽進包廂時他不在,蘇芽離開前他又已經被沈淮支走了,他至今都不知道當時的詳究竟如何。

只是晚上收拾瀋淮的服時,看見他那件月白道袍的后腰上,染了一些嫣紅的,他仔細辨認,依稀像是子的脂,可沈淮的大氅一直披著沒下,是怎麼染到道袍上的?

高峻不敢問主子,只在心裡揣了很久,今天聽到孫婆對蘇芽的「教導」,他才突然頓悟:難保不是蘇芽不顧主子推拒,猛撲了!

他帶著這心思看蘇芽,自然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沈淮倒是沒往心裡去,這些都是小事,他比較在意的是:高峻要是帶著這份浮躁行事,難保不被蘇芽算計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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