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元元心神不寧地把車停好,剛走進家門,妹妹趙依依就把拉到一邊。「剛剛有人打電話找你。」
邱元元一驚,連忙問:
「是誰?他說他是誰了嗎?」
「他沒說,只是問你回來了沒有。我說你還沒回來。」
「後來呢?」
「後來他就掛了。」
「不是袁之傑嗎?
「不是。袁之傑的聲音我聽得出來。」趙依依說。
是誰打來的電話?只有兩種可能,不是他,就是警察。
而這隻能說明一種可能,他逃跑了。
啊!他跑了!他會不會來找?一想到這裡,就覺得心跳加速,激萬分,連站都站不穩了。
「你說什麼?手機?!」岳程盯著羅小兵,皺了眉頭。
「對,我的手機不見了。」
「你剛剛為什麼不說?!」
「剛剛我沒注意,去找院長的時候才發現……」
岳程沒等羅小兵解釋完,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總部的電話。
「請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在過去的二十分鐘,有沒有通話記錄。」
五分鐘后,回復過來了。
「有兩條通話記錄,八點零五分,對方號碼是78889,八點十分,對方號碼是6345668。」
岳程知道前一個電話是出租汽車公司的訂車熱線,而後一個號碼,他更悉,這就是他幾分鐘前剛剛查到的邱元元家的固定電話。
計程車!媽的,陸勁居然大搖大擺地了輛計程車!岳程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八點四十分,如果那輛計程車在十分鐘之趕到神病院門口的話,那麼現在這輛車應該已經開出這片區域了。這裡地偏僻,本就沒堵車的問題,車可以開得飛快,而且,他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中途換車,他上有錢,沒準還會去某家商店買些替換的服。另外,從五里橋這個地方開車去別的省也非常方便,只要有輛計程車,只要有錢,什麼都能辦到!
當然,這混蛋未必會去別的省,他最可能的就是去找!只要看看他今天那副粘在上不肯離開的臭德行就知道了!他八會去找,就算要逃亡,他也會先去找!
「元元,有些事,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這是陸勁對邱元元說的最後一句話。
媽的!他肯定記得家的電話號碼!也記得住在哪裡!
也許他們會約好在某個地方見面!也許他還會再度綁架,雖然是心甘願的,但是並不排除他把當做人質。該死的!不知道有沒有接到這個電話。
想到這裡,他不假思索地拉開了車門。
「頭兒,我們去哪兒?」羅小兵急急地問道。
「去邱元元家,快上車!」
「那這裡……」
「別管了!」羅小兵還沒來得及關好車門,岳程就踩下了油門,汽車飛一般沖了出去。
岳程一邊開車,一邊命令羅小兵:「給總部打電話,要求他們查一下計程車的車牌!」
看地址,邱元元家不能算太遠!不知道陸勁的車到哪裡了!
邱元元可以肯定他是用發卡打開了手銬,這是他的拿手好戲,好多年前,他曾經表演給看過。
「寶貝。如果你有我這招,你就能離開。」他得意地說,一邊給了一個發卡。
可是怎麼試都打不開,當氣急敗壞地把發卡扔還給他時,他大笑。
「這得練習,還要有耐心,知道嗎?以前別人教我的時候,我練了很久。」他把發卡藏好了,後來只有他在的時候,他才會給發卡。
「誰教你的?你還學這個?」
「我的筆友,一個自稱犯罪大師的人。他天生就是個罪犯,他最大的興趣就是研究犯罪和被抓了之後怎麼逃。打開手銬就是他教我的。」他說話的時候是夏天,穿著件白汗衫坐在方桌前,一邊吃西瓜,一邊拿出封信來,「這是他給我寫的信,你要不要聽聽?」
很興趣,但還是沒好氣地說:「你念不念!」
別過頭去,不想看他,卻偏偏無意中瞥見了他的腳。他赤腳穿雙拖鞋,腳很白,腳背上有塊凹凸不平的傷疤,看上去特別刺眼。很想問問他腳上的疤是怎麼來的,但又不願意讓他知道注意到了這個,所以最後只能什麼都沒問。
他念起信來:
「陸勁,我覺得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無法把別人當人看,無論是我的父母、姊妹兄弟還是朋友,我無法把他們當做一個有生命、有的人看待。你應該吃過花鰱魚吧?就是一般人說的胖頭魚,我們常常會把它的頭切下來燉湯,所謂的魚頭湯就是用花鰱魚頭煲的。你在品嘗魚頭湯的時候會想到花鰱被殺時的痛苦嗎?當它的頭在湯里翻滾時,你會想到它被殺時的心嗎?當你的筷子進它的眼眶,把它的眼珠子摳出來丟進裡的時候,想過它也曾是有生命的東西嗎?對,也許你想過,但你想到這些無非只是想確認魚是不是新鮮,而不是它是不是個生命。我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跟別人的不同。對我來說,我周圍的人就跟花鰱魚一樣,就算吃了他們,我也不會有任何覺,我是不是很怪?
打個比方說,我最近就幹了件不太厚道的事。我把一個鄰居弄死了。是我們那裡最的孩,在學校也是校花,人漂亮,功課好,脾氣也好得很,我特別討厭,因為我不可能像這麼活著,跟比,我既沒教養又變態,是白雪公主,我就是蒼蠅了。那天,我把騙出來,把砸昏后,推到了鐵軌上,後來,被火車碾了,真憾,我不能在現場觀那慘烈的場面,因為我得去上班,我得掙錢,我跟可不同。」
「他說的是真的假的?」聽陸勁念完,好奇地問。
「我不知道。」
「你上次念給我聽的,蒙面強孩的那封信也是他寫的?」問道。
「對,就是他。」
「他為什麼要給你寫這些?他不怕你告發他嗎?」
陸勁笑了笑說:「他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
「哼,看來你肯定也寫過很多類似的變態故事給他看,否則他不會那麼大膽,這是對等的!你們可真是以類聚!你以前還殺過多人?」說到最後那句,好像看見陸勁的腦袋突然變了一個可怕的骷髏,於是不自覺地渾發起抖來,他立刻就覺到了,連忙把信收了起來。
「在王麗君之前,我沒殺過任何人,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會想一些事。我想他應該也是這樣,過過癮罷了。」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王麗君是我朋友。」
「王麗君就是你在廣州的那個朋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接著問下面這個問題,「你到底有幾個朋友?」
「就一個。在跟好之前,我還是小男生呢,除了一件事,其他什麼都嘗試過了。」他笑瞇瞇地說。
「說說,是怎麼會喜歡你的?」
「深更半夜,把鑰匙掉在房間里了,我給弄開了鎖。於是就不讓我走了。」
他爽朗地笑起來,又繼續吃他的西瓜了。
發卡,發卡,他肯定是用發卡打開了手銬。
「頭兒,回復來了。」羅小兵的語氣有些沮喪。
「怎麼說?」
「計程車司機說,他跑空了,神病院沒人上車。」羅小兵一臉疑。
「你說什麼?沒人上車?」這句話差點讓岳程忘記開車,他的腦子好像被槍把砸了一下。為什麼計程車沒人上車?為什麼?難道是我猜錯了?難道那兩個電話只是圈套?難道計程車只是為了迷警方?難道陸勁仍然躲在神病院?想到這裡,他差點掉轉車頭,但他立刻又冷靜了下來。他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他離開時,警方的人已經把整個神病院全部封鎖起來了,四周也加強了警戒,路口又有人盤查,如果陸勁還在那裡,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以。
那麼,他到哪兒去了呢?他能到哪裡去?
假設計程車是幌子,那給邱元元家打的電話也是幌子嗎?
難道他不是去找嗎?
陸勁應該很明白,他這樣逃走,沒多久,印有他照片的通緝令就會遍布大街小巷,他是跑不了的,無論他到哪裡,都會被人認出來。所以,對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一個安之。而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邱元元是唯一可能接納他的人。不僅喜歡他,還有相當的經濟實力,的父親是資產雄厚的實業家,又是遊廣闊的電臺主播,有能力幫他逃跑,並把他安頓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所以,岳程相信,陸勁一定會去找邱元元,這不僅是因為他喜歡,還因為他得依靠。
假設他的確是要去找邱元元,但卻沒有乘上他預訂的那輛計程車,那麼他將如何離開被封鎖和嚴加盤查的五里橋區域呢?
突然之間,他眼睛一亮。
在陸勁失蹤后的那段時間,只有一輛車離開過神病院。就是他們這輛車,而他們這輛車並沒有被檢查。剛剛在神病院,因為事出突然,他也沒有好好檢查他們這輛車。
媽的!後備廂!
如果他現在開車去邱元元家,而這混蛋就躲在後備廂里,那麼就等於是他們親自送他去見的。媽的!
岳程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頭兒?!」羅小兵張地問道。
「別廢話,快下車!」他低聲命令道。
羅小兵聽話地下了車。岳程拔出手槍向車後備廂疾步走去,羅小兵跟在他後。
陸勁,陸勁!別以為世界上你最聰明!岳程一邊在心裡詛咒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走到後備廂邊上,他將手槍上了膛,同時朝羅小兵使了個眼。羅小兵對他的意思心領神會,把手放在了後備廂的開關上,他一隻手用槍指著後備廂,一隻手跟羅小兵做著手勢,「一、二、三」,羅小兵猛地按下後備廂的開關,後備廂的門「嘩」地一下彈開,岳程用槍指著後備廂裡面,大吼一聲:
「舉起手來!」
可是,後備廂里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他只看見裡面放著陸勁外面穿的那件藏青中式棉。
他現在會在哪兒?會不會來找?他本不知道現在的手機號碼,按理說,他也不會給家裡打電話的,他知道那樣會給帶來麻煩,而且,父親以前跟他同是收藏傢俱樂部的員,兩人很,說不定還能聽出他的聲音。他該知道,父親該有多恨他,但他一定會來找,他一定會來的。只要看看他最後看的眼神就知道,他本放不開,是的,他也想放開的,知道,但是他就跟過去無數次一樣,殺,他下不了手,,怕傷害,離開,又做不到。所以,他一定會來。
邱元元心裡一陣興又一陣擔心,既想哭,又想笑。
「姐,你愣著幹嗎,快去客廳跟李震他們打個招呼吧。」依依推了一把。
「嗯,好。」隨口應了一聲,剛想跟著依依進客廳,忽然就想到了樓上的窗子。
他們家住的是老式獨立樓房,沒有花園,的閨房在二樓,二樓並不算高,他會不會,會不會從窗子外面爬上來?
「等等,依依。我先上去一下。」顧不得解釋,推開妹妹,直衝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就把門鎖上了,免得依依跑來煩,現在有重要的事要做。
打開玻璃窗和紗窗,從書櫥旁邊拉出平時找書才用的小梯子,把它搬到窗邊,已經大致算過,踩著梯子的最上格,正好可以夠到空調架。把梯子從窗口猛地一推,只聽到「嘩啦」一聲巨響,梯子掉了下去,聲音夠響的,接著,聽到樓下打開玻璃窗門的聲音,依依的驚聲和一連串小聲的議論聲。對自己說,「我太魯莽了,可是我沒別的辦法把梯子弄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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