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服務員拿來的正是雙花牌香煙。
羅撕開膠紙,給六人各取一包,連肖玲和顧青青都有,然後笑道:「匡主席,我這不如您那個牌子,請別介意。」
匡勇毅不置可否,淡淡地道:「羅董,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你這樣,讓我有種無事獻殷勤、非即盜的錯覺。」
羅笑道:「匡主席真會開玩笑,我就是單純地想請您吃個飯。」
其實,他心裏正在暗罵:「在我面前擺譜,若非那個神劍仙護著你,老子一掌滅了你。」
匡勇毅認真審視羅,忽然想道:「他這麼獻殷勤,必是有求於我,可是,他又能求我什麼呢?」
想到這裏,他又想到自己的飛劍還沒有著落,如果能做個易,似乎也不錯。於是,他的表由轉晴,微笑道:「羅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找我肯定有事,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只要是互惠互利的好事,相信我倆都不會拒絕。」
羅聞言大喜道:「匡主席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一定給您辦好。」
他正愁有事無法開口,雖然多送了五百萬贊助款,但對於一個高監委的特工而言,那點錢只怕難以打,如今能在其他方面幫忙,他正求之不得,我幫了你,你自然也要幫我,再高傲的特工也懂得禮尚往來不是。
匡勇毅笑道:「事稍後再說,現在高朋滿座,咱們唯一的任務就是,煙喝酒吃大餐,不盡興不散席。」
「好。」羅開懷笑道,「服務員倒酒,另外把花生米上兩盤。」
整個房間開始活躍起來,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廢話連篇。
匡勇毅作為正主,自然是被照顧得最多的,眾人不斷向他敬酒。
敬酒必然要有一套說辭,比如:
大家來自天南海北,有幸在蜀山相遇,為同學,為朋友,這就是緣分,必須喝一個;
同學雖多,朋友也不,但今日能坐在一起吃飯的又有幾個,為這更要喝一個;
玩同一款遊戲,看同一本書,這趣味相投,也要喝一個;
年紀輕輕就已進階聚氣巔峰或者凝神境,真是年有為,應向天才敬一個;
兩位在場,必須敬們,祝們越來越年輕,越來越麗;
大企業家在場,也必須祝他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還有老鄉要喝一個,中學校友要喝一個,幫過忙的要喝一個,甚至吵過架的也要喝一個,等等。
聽到這些五花八門的說辭,匡勇毅不得不嘆酒文化的博大深,直教他大開眼界。
其中,羅和鄭興華向匡勇毅敬酒最勤,羅是有求於他,鄭興華則是為自己的冒犯賠罪。
塗海濤唯紀強馬首是瞻,見紀強不是那麼殷勤,他也就了些熱。
紀強之所以不殷勤,自然是作為凝神修士的高傲,他還不屑於向一個聚氣修士結討好,即使那人是他的頂頭上司,在修仙者的世界,職務的高低並不代表一切,關鍵還是要看實力。
肖玲也是凝神修士,同樣有著這樣的高傲,另一方面的原因是,作為生,應該保持適當的矜持與端莊。
顧青青酒量有限,一杯下肚便已滿臉通紅,禮節地敬了一圈后,已堅持不住,斜坐在椅子上陷半睡狀態。
到了8點鐘,顧青青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強撐著站了起來,眼睛半睜半閉地向大家請辭道:「匡主席,羅董,我醉得不行了,眼睛都睜不開,快睡著了,要不我先走了。」
匡勇毅也早就累了,便順勢道:「要不今晚就到此為止了。」
話音未落,羅道:「那怎麼行,才8點鐘,夜生活才開始,這裏完了,咱們可以轉場。仙城什麼都有,顧書長如果想休息,到樓上開個房就是,如果想放鬆,也可以去按。」
顧青青連忙推辭道:「我不去了,我還是回學校宿舍睡得踏實。」
肖玲也道:「顧書長已經醉得不行了,羅董就不要勉強了。一個人回去不方便,我送回去吧。」
羅哪裏肯依:「肖主席也想跑,這怎麼行。」
匡勇毅見肖玲是真心不想再待在這裏了,他不喜歡強人所難,便道:「羅董,就讓肖主席和顧書長先走吧,我們也該收工了。」
羅不敢不給匡勇毅面子,想了想道:「好吧,就讓兩位先走,但這只是的特權,我們五位必須全部留下來,等下轉場。」
肖玲連忙接道:「羅董,匡主席,肖主席,塗書長,鄭部長,我就先送顧書長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說罷,扶起顧青青逃也似地離開了。
肖玲和顧青青一走,羅立即笑道:「其實,有人在反而不方便,現在只剩我們五個大男人,等下玩得更開、更嗨。」
塗海濤和鄭興華聞言,想到關於仙城的種種傳聞,不心裏,兩眼直冒金。
紀強相對比較穩重,但也有所期待。
匡勇毅想到了昨晚的事,諸葛才能請他們唱歌,豈是單純地唱歌,今夜無論羅安排什麼,想必也都不是那麼單純。
他完全沒有興趣,但見了塗海濤和鄭興華的神,心想絕不能因為自己而掃了別人的興,他想了想道:「羅董,要不你給紀主席他們安排一下,我們找個房間談點事。」
「好,都聽匡主席的。」羅笑道,「咱們把戰場清理乾淨,然後就走。請匡主席做個總結。」
說著,他將桌上所有的酒勻到五個酒杯。
然後,五人齊刷刷站起來,聽匡勇毅總結道:「既然羅董客氣,我就簡單地說兩句。首先,我要謝羅董的盛款待,讓我們有幸在這麼高檔的餐廳嘗到這麼盛的晚餐。其次,我就借花獻佛,謝紀主席、塗書長、鄭部長對我的大力支持。最後,祝各位今晚在羅董的心安排下玩得開心。」
「好……喝……」
十分鐘后,五人來到了洗浴中心。
「羅董好。」
一個穿著低T恤、超短包臂制服的微笑著迎了上來,顯然羅也是這裏的常客。
羅向簡短地代了幾句后,便在前引路,帶著五人走過九曲十八彎,逐個安排了房間。
房間很大,但還是那種昏暗的燈,只是沒有了鬼哭狼嚎的噪音,而且,空氣中迷漫著一糜爛的味道。
匡勇毅不喜歡這裏,他想早點談完了事,然後回去與易煲電話粥。他正想羅,不料一個披著薄紗的推門進來了。
「老闆晚上好,我秀秀,今晚我為您服務。」微笑道,同時將門反鎖。
然後,掉薄紗,出都快包不住的飽滿脯,抬起雪白的大長問道:「老闆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就穿,不過要加錢的?」
匡勇毅先前只覺得俗不可耐,聽到此言,更是覺得噁心,但他畢竟是有涵養的人,不會惡言相向,只是淡淡地道:「我約了人談事,你先出去等等。」
的臉明顯僵了一下,然後依舊微笑道:「老闆需要的話隨時我。」
說罷,開門離去,關上門后才小聲罵道:「哼,有錢了不起啊,老娘還不伺候了!」
匡勇毅進階凝神境后,耳力也大幅提升,把之言聽得清清楚楚,不自語道:「們人前裝得溫順可,背後竟然如此魯,昨天那個逗逗不會也是這樣的吧。這種人,還是沾為妙,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想罷,他一躍而起,來到隔壁,大聲敲門喊道:「羅董,咱們先談事吧。」
羅也想談事,他玩得多了,不急於一時,也不在乎這一次,但見匡勇毅已經進了房間,他不便打擾。此時,他的已經開始放水,嘩嘩的聲音著實不小,幾乎把敲門聲掩蓋,若非他本就分心,絕對聽不見。
羅服到一半,忽然聽得匡勇毅的喊聲,連忙應道:「匡主席稍等,我馬上出來。」
說著,他飛快地穿上服去開門。
見羅有點衫凌,匡勇毅調笑道:「羅董的作真快!」
羅簡直覺得老臉沒擱,但他瞬間恢復常態,問道:「進來談,還是過去您那邊?」
匡勇毅笑道:「你這裏有戲水,我進去豈不煞風景,還是過來我這邊吧。」
「好。」
片刻之後,兩人在匡勇毅的房間坐定。
羅一邊給匡勇毅點煙,一邊問道:「匡主席,您有什麼事要我辦,儘管吩咐,我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匡勇毅吐出一個煙圈道:「羅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急需三柄飛劍,最好是材質、品級一模一樣的三柄,不知你能不能給我想想辦法?」
「三柄飛劍,而且要一模一樣的!」羅頭大不已,苦笑道,「匡主席真會出難題,這個我只能說盡量,但不敢保證一定能弄到。」
匡勇毅本來就想的,先獅子大開口,然後討價還價,退而求其次。
他不聲地問道:「三柄太難,兩柄應該沒問題吧?」
羅苦相不變:「只是兩柄飛劍的話,還能想想辦法,但要一模一樣的,可就為難了。不知匡主席什麼時候要?」
匡勇毅一聽,有戲,滿意地笑道:「越快越好,現在有現在就要,最遲明……後天,不能再遲了,再遲拿來也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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