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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底觀心術》 第27章 學會聽字術與呼蛇功

石哥提了一串鹵菜來了,二話不說就進廚房。

師父和釋延峰到書房敘話。我忙燒茶、上果品。忽聽得外面客廳有響聲,便走出去。一個青年男子見了我,笑道:

“大師在家嗎?”

我覺得他有點面,便問:“你找大師測字?”

“我肖立明,大師曾經給我測過一個字。”

我恍然大悟:“哦——給你測了個‘立’字,說你會上位。”

他放下一個袋子:“我回老家釣魚,順便給大師送幾條魚來。”

“這麼客氣,坐坐吧。我師父在書房會客。”

“不打擾了。”

我把魚提到廚房,對石哥道:“陳姨陪師母走親戚去了,要我幫忙嗎?”

石哥一臉嫌棄:“走開點,你的功夫在上。”

我笑道:“油鹽醬醋茶,你都尋得到?”

“廚師都有第六覺。”石哥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別站在這兒礙手礙腳。

我進書房倒水遞茶,釋延峰正在說著與師父離別六年間的經歷。

他侃侃而談,那江湖上的奇聞異事,高手過招,華山論劍,英雄相惜,同行比技……聽得我合不上

想不到他上的技藝這麼多,我心里的,忍不住涎著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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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峰大師,我師父常跟我提及你懷絕技,后學非常佩服。能不能教我幾招?”

師父道:“山紅聰明好學,今后應該有點出息。你的招,教他一兩招吧。畢竟行走江湖,藝不礙。”

延峰抱拳道:“既然道長開了口,我做個游戲吧——耳朵聽字。”

聽說是“耳朵聽字”,我忙去廚房石哥。

石哥一聽,放下手頭活計,來了書房。

延峰大師說:“你們倆各寫一字。”

我立馬裁紙,每人一張。

我跑到客廳,寫下:這可能嗎?

至于石哥寫了個什麼字,不得而知。

我們把對折好的紙片放在桌上。延峰大師從桌上隨意抓了一張,放在耳朵邊聽聽,說道:“四個字,我是廚師。”

又見延峰大師打開我寫的紙團,說放在耳邊,說道“還是寫的四個字——這可能嗎?”

說完,驚得我和石哥都傻了。

石哥連說神奇,邊說,邊回了廚房。

我問道:“師父,他這神技,您應該破解得了吧。”

師父點破道:“山紅,我們這職業,在過去三教九流。三教有道,九流實為混口飯吃。但無論是三教還是九流,就不免要學些旁門左道來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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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釋延峰拱手道:“大師,您就教教我吧。”

釋延峰笑笑:“聽字并不難,這一招分兩種況。一是有托,二是沒托。有托的話,就是先與托兒計較好。表演者隨意拿起一張紙團一聽,說是個某某字,托兒答:對,您聽出來了。

其實,他拿的這張紙片,是下一個他要聽出來的字。他展開一看,說:隨意說個字,托兒說聽對了。其實,他是看了另一個字。此后第三,第四,依此類推。”

我關心的是沒有托,忙問:“若是沒托呢?”

釋延峰笑道:“先在口袋里裝一張一模一樣的紙團。表演時,上一張寫了字的紙團,右手將白紙團放在耳邊聽。左手將有字的紙團在手心弓開。你就聽出來了。這一招就靠練,練得爐火純青時,別人本看不出。”

說完,他當眾表演了兩次。盡管在我的嚴注視之下,但釋延峰容時,毫看不出破綻。

我說:“您手法之快,可謂迅雷不及掩耳。”

他雙手抱拳:“雕蟲小技而已,只能在常人之間玩玩。在你師父面前就是獻丑了。”

這時,石哥進來說:“可以用餐了。”

中飯自然盛,賓主相談甚歡,酒足飯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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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延峰有個慣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時,然后小睡一會兒。

等他去客房打坐時,師父說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

“呼蛇?”

“對,有時與人較量,你呼出幾條蛇,別人就先輸了底氣。這不戰而屈人之兵。”

心沸騰,若是學會了這呼蛇,像上次強四那種角,我本就不必用“定”,呼出幾條蛇,說我的幫手來了,不嚇他個半死?

“您幫我說說,我太想學了。”

師父沉半晌:“等會,我單獨和他說說。”

下午三點,釋延峰起床。師父和他在書房里聊了一會兒,兩人走了出來。

釋延峰說道:“山紅,世上沒有神鬼,只有藥功,既然你想學,記住一點,以后不能打蛇。”

我慎重地點了點頭。

于是,釋延峰向院子里走去。

自我來“悠然居”兩年多,這院子里從沒見過蛇。只見延峰大師蹲下,合掌拍了三下,一會兒,不知從哪兒竟然爬出兩條青蛇。

兩條青蛇懂事似的,徑直往他邊逶然而去。

延峰大師在蛇頭拍拍,蛇就不了。

一會兒,他揮揮手,蛇們竟然自己爬進下水道,走了。

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

回到屋里,延峰大師二話不說,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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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把紙燒了在茶杯里,分兩半,對我說:

“喝,喝到心里去。”大風小說

次天,無論師父如何挽留,延峰大師一定要走。行前,他與師父作揖而別,說:“在下往終南山尋師,會后有期。”

一向堅強的師父,那天竟也淚盈盈,抱拳道:

“老弟,一路保重。”

延峰轉,朝下,微風中,我看見他背一柄長劍,寬大的裳,在風中展開,像一只巨大的黑蜘蛛,一會兒,他的影越來越小。

師父嘆息道:“每次相逢,他總是來去匆匆。旁門左道不過是他的防,他一生尋找的是天人合一的至道。浪跡江湖,四海為家,此去終南山,他修正果。”

今天你又要遠行,正是風雨濃,你濃,我濃,更濃,何時再相會……

想起延峰大師無私授予我聽字與呼蛇功,我抱拳的雙手一直不曾放下,直至他消失在我的視野。

風里,雨里,我一直會記住你。

大師,好走!

我對著他離開的方向,深深地施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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