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死寂了兩秒。
魔頭看都沒看一眼,轉就消失了。
蕭婳笙倏然撲哧一笑,然后漸漸收斂笑意。
既然三個月后能出去了,那麼接下來,便要繼續提升等級,而魂淵,正是最好的歷練之地!
……
一個月,魔頭都沒有再出現在蕭婳笙的面前。
而蕭婳笙因為魂淵對的安全制被打開,無時不刻都于危險中,也在斷頭河附近,和怨鬼廝殺了一個月。
幾乎是累了就找個大樹休息會,了就從空間拿點吃的,上臟了就去冷泉里洗澡,有時候還要抵突然襲擊的怨鬼。
空間里那堆曾經被蕭太傅放進來,讓自己兒防的匕首長劍也都被用廢的差不多了。
的靈力也堪堪突破了橙級,按道理說這點實力對付一群怨鬼還可以,但是無窮無盡的怨鬼就不行了。
然而蕭婳笙在天界稱霸那麼多年,就算現在實力不強,但只要有靈力加持,不論是法,還是各種層出不窮的技能,都能很輕易的保護自己。
甚至有時候還會主沖到怨鬼群里廝殺,更別說這段時間還沒有用過一個咒。
然后就在一個月后的今天,功的導致斷頭河附近的怨鬼,一看到就跑。
蕭婳笙皺眉沉思了片刻,就決定去往下一個地方:【穿心樹】
穿心樹顧名思義,每個樹上的枝丫都會著一顆癟干的心臟,不論是人還是的都有,并且穿心樹就是靠吸食心臟的,然后產生的特殊氣養著其他殘暴的怪!
一進這里,就看到幾個穿鎧甲,有著雙魚頭,卻有著人的怪。
它們雙手長著彎刀一樣的鉗子,是一種做‘骨刺’的武,可以同時進行快速進攻和防,能輕易切開人類的皮直至扯出心臟在穿心樹上。
是魑魅魍魎中比怨鬼還要可怕的種類。
這些都是容連翹在這段時間,在神識中和普及的,就這還只算是魂淵中小小的一隅。
可以說,們這群‘新娘’在當初進魂淵之時,直接傳送到了怨鬼死魂所在的那片區域,還真就是運氣好到逆天。
也有可能是魔頭故意的,畢竟他想慢慢玩死們,自然不會讓們一開始就死了。
再加上大部分人類并不知道魂淵部到底有多大,所以才以為這里只有死魂和怨鬼。
蕭婳笙輕笑著拿出匕首,在這些怪嘶吼著沖過來之際,眸紅,倏然沖了過去。
有段時間沒吸了,很煩躁,躁到渾殺意幾乎都凝了實質,只想發泄,瘋狂的發泄!
砰砰砰——
對戰聲陣陣,匕首和骨刺撞擊。
匕首斷,骨刺再次砍來。
眼看蕭婳笙的心臟要被捅穿,倏然大笑著出手,凌空一抓。
嗡——
濃郁的寒之氣扭曲了空間,一把如死神般的鐮刀驟然出現,黑長的柄,彎弧鋒利的刀上泛著紅,散發著似有若無的恐怖之氣。
這便是族圣尊的本命武:死亡之鐮!
因實力不夠,所以強行被召喚出來之時,限制極大,幾乎使不出它萬分之一的能量,但是——
蕭婳笙抓在手里,揮手就將那怪給砍了兩半,刀尖不沾一跡,甚至不帶一停頓,直接沖了堆的怪中。
但是對付這些怪來說,足夠了!!
……
半個月后。
蕭婳笙著破爛狼狽的躺在地上,滿是污的臟臉看不清表,正在大口大口的著氣。
周圍都是怪堆的尸塊,甚至連穿心樹都被砍倒了好幾顆,碎了干癟的心臟。
再也沒有怪敢靠近半分,甚至直徑半里以都形了真空地帶。
沒人知道這半個月是怎麼度過的,又在生死線上掙扎了多回,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狂傲的瘋子。
蕭婳笙閉了閉眼,神識一,就聯系上了容連翹,聲音帶著很久不說話的沙啞。
“斗靈大賽的資格請柬,怎樣能得到?”
容連翹思考了一下:“暗市有,那里什麼都賣,肯定能買到!”
然后就給蕭婳笙普及了一下暗市。
便接著道:“暗市只要在極之地,念一種特殊的口訣,就能瞬間進,但生人是沒法進去的。”
“也就是說,進的也只能是魂魄。”
“進去后,所有魂魄都會自套上一件特殊黑袍,能去所有氣息,也不會讓別人認出你來。”
“而且,暗市雖然是一個連接三界的特殊小世界,但因天道秩序不能破壞,進去的魂魄都不會帶著本的實力,所以就算不小心得罪了高等位面之人,也不用怕。”
“只要你在現世的安全,在里面不主掉黑袍,在規定時間出來,是不會有任何安全問題的!”
極之地,在人界大陸,魂淵如果排第二,沒地兒有資格排第一。
蕭婳笙紅微勾:“告訴我口訣。”
……
當通往暗市的黑緩緩關閉。
高大的黑影倏然出現。
魔頭蹲在地上,看著盤膝而坐,已然靈魂出竅的蕭婳笙,突然惡劣的手了的臉蛋。
嗡——
下一刻,紅陣法自蕭婳笙座下亮起,轟然將魔頭的手給擊打開來。
雖然這對魔頭來說就是撓,但是這陣法的能量竟然可以推得他,可見有多厲害,顯然對其他怪的防也是很簡單,更別說已經沒怪敢靠近這了。
當然,魔頭并不在乎這些,他就像是得到了什麼新玩一樣,再次手了。
然后再次被陣法打開。
他興的盯著,手就了一把的臉,拽了拽的頭發,再次被打開之時,就發現了一手的。
魔頭頓時不滿意了,練的將上破爛給剝了,揮手引來冷泉的水,簡單暴的往頭上澆,涮了半晌后終于洗干凈了。
但他突然又想起之前昏睡中凍得打激靈的模樣,便單手托起一團火,再次靠近,想帶給‘溫暖’。
誰知蕭婳笙的因為被魔頭各種擺弄,一個沒坐穩就要往地下倒。
唰的一聲,頭發兒不注意過火焰,直接燒了一截兒。
魔頭驟然一頓,揮手用水澆滅,神古怪了起來。
他就算被封印在這里大幾千年,但好歹活了萬把歲,和人類打過無數次道,自然聽說過人類的古話,什麼發之父母,什麼子都嗜頭發如命之類的。
所以魔頭就直勾勾的盯著那被燒了小半截兒的青,沉默了半晌,倏然將那破爛重新給套上,引來河的水往上一澆。
這下,蕭婳笙仿佛渾都是似的,簡直恢復了之前的狼狽樣。
清理好了案發現場,魔頭轉就消失了,仿佛從未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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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很久以后,某魔頭跪在板上,慫唧唧的對媳婦兒細數著自己曾經對做過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