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在手指之中猶如一條銀魚在遊，墨問一手卸了員的下，一邊微笑著，「十手指，十腳趾，兩顆眼球，兩隻耳朵，一隻鼻子，舌頭不能吃，你還得說話。」

輕聲細語，但卻說出了極為恐怖的酷刑。

「我請客，放開吃，吃到飽。」

「不夠的話，這裏還有很多【食材】，一定讓你滿意。」

「唰」的一聲，又是一小拇指落地，這一次員的無法閉合，的舌頭儘力阻擋外來，也終將沒能逃過吞咽的下場。

為了能夠讓牙員不苦的吞咽下去，墨誠還特意將手指切數截。

當四人之中材最矮小的員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如同地獄般的一幕。

那個被他們跟蹤盯梢的牧師，正用著一把劍將他同伴的手指一切下來，然後分別塞到一塞到另外兩個個同伴的裏面去。

那名平日相就很臭的同伴，四肢被切除不說，肚子還如同懷孕九個月並且還懷的是三胞胎一樣鼓脹起來。

而那名負責風的大個子員，雙腳扭曲詭異的模樣，雙手不斷地額往後爬，意圖逃離墨誠的行為。

臉上還一副非常友善的微笑，「加油，還有一點你就能吃完一個了。」

微笑著將一名員的眼睛剜出來，然後塞到大個子裏面，毫沒有在意對方的掙扎，墨誠就那樣抓著對方的下，幫他合上和牙齒。

眼珠的水在開，但是被那名員用舌頭死死的頂住，抗拒著咽下去。

但是沒有關係，墨誠掰開他的下，接著再合上。

一下，兩下，三下......

舌頭被咬斷小半截，把隨著已經嚼爛了的眼球被強行咽了下去。

小矮子的裏面滲出大量的水分，他從未見到過如此酷刑，就算是往日殺人也只是乾淨利落的一刀了結。

「好了。」墨誠蹲下來，直視著雙扭曲的不樣子的大個子，「說點我想知道的事，比如，誰告訴你們我上有好東西的？誰是執行者，誰是幫助者，你們總部的況，以及莉莉婭，就是那個白髮的小孩被你們帶到哪裏去了。」

「你可以選擇不說，但請你相信我，你不會想要接下來好幾天的食都來自於你的同伴。」

說的自然是氣話，墨誠沒有好幾天的時間跟他們慢慢耗，按照時間估算莉莉婭被他們帶走的時間不長，應該還沒有藏到特別的地方，可以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先一步將莉莉婭救出來。

如果眼前的大個子不說的話，那麼他就只好去折磨其他人了。

很顯然，經歷過一番食用同伴的酷刑之後，大個子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穿了，蠕著正要說些什麼。

「布魯！」小矮子當即開口阻止大個子，不是怕他出賣組織報，而是今天跟組織報告這件事的人裏面，就有他那個整天在街上遊盪，又不肯學點東西的親弟弟。

「不用管他，來告訴我，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墨誠俯，將耳朵湊到大個子布魯旁。

「哦，原來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墨誠用袖乾淨布魯滿是污的臉蛋，然後猛地用力將他的頭一百八十度旋轉。

過程很快，快到布魯還沒有去迎接那份痛苦，便已經失去了所有覺。

「作為獎勵，我將寬恕你家人的罪。」

「他已經說了！！！」小個子快瘋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很平常的綁架勒索活會變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明明作為誰也不敢惹的牙員，為什麼會被一個瘋子給盯上。

「所以我赦免了他家人的罪過，寬恕了他的罪，只需要他付出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代價。」

墨誠將大拇指和食指的非常近，任誰也想不到這好像小孩子一般做出的手勢，便代表著一條人命。

「當然，我還沒赦免你們的罪，也沒赦免你們家人的罪。」

「你他媽的是一個牧師，一個神！」小個子赤紅著雙眼，他在害怕，並且已經害怕到瀕臨瘋狂的地步，「你他媽的打算對我們家人出手，那是無辜的人命，輝會拋棄你，會詛咒你，會把你丟地獄深淵。」

「首先我還沒通過考試，不算正式神。其次，作為你的家人，他們不是無辜人，他們僅僅只是讓你知道【代價】的【道】。」

「搶劫勒索是不好的。」墨誠將掛在側的《聖經》翻開，「所以，你有罪。」

「害我的，我必追討他的罪......」

將鋼暴狼王牙齒拿出，將整個事起源頂在小個子的腦門上，然後一點點的用力，狼王牙齒刺破了小個子的皮，刺破了顱骨，最後貫穿了小個子的大腦。

「.......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

······

等墨誠從暗巷之中出來后，空氣中伴隨著一個混雜著腥的烤味和焦臭味。

「莉莉婭被帶到牙總部，牙組織的員名單估計也在裏面，正好一次完兩件事。」

「救出莉莉婭，然後去追討牙的【罪】。」

墨誠的右手輕輕上腰間的《聖經》，臉上流出不由自主的笑容，和善溫煦，卻伴隨著腥的味道。

他沒有打算對牙員的家人做出實質的傷害，用家人來對牙員威恐嚇是一回事，真的禍及無辜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許牙員的家人並不算無辜，但是沒關係，只要毀滅了牙，失去了牙員這個作威作福的依靠之後，左右鄰里還有以往被欺辱過的人，都會給那些員家人們一個合格的回報。

「突然覺得，給人定罪的覺……很不錯。」

太逐漸落下，夜幕慢慢降臨，河森鎮宛若一隻巨盤臥在赫安之森邊界。

這頭巨已經存在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直到今天，它迎來了一頭真正兇惡殘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