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祠堂,能看得出這裏也早已被人拜訪過,不僅燈亮著,甚至祠堂牌位前都燃起了香燭。
自從秦軒因為姐姐的死離開後,祠堂自然沒有人打理,事實上,哪怕是姐姐還在世的時候,秦軒也很到這裏來,平日裏甚至都不怎麽過來祭拜,此時祠堂,秦軒莫名的有種恍若隔世的覺,也不記得上次進來是什麽時候了。
“這裏,好像沒人啊?”
然而,徐馨雅似乎並沒有聽到秦軒的話,此時正死死的盯著祠堂供奉的牌位,以及那牌位上的一個個名字:“在這裏,竟然真的在這裏,怎麽可能。。。”
徐馨雅的聲音有些慌張,可更多的,卻是激與興,隻見呼吸沉重的對秦軒:“我,我可以給他們上柱香嗎?”
“額,當然。”
秦軒不懂徐馨雅這反應的意義,問道:“你怎麽了。”他看了眼前方的牌位,:“不就是一些牌位嗎,要不要這麽激。”
連秦軒這個後人都沒什麽,一個跟這裏毫無關係的人,要不要這麽激啊?
“你不懂,也許你以後會明白,但現在。。。”看著最高的那個牌位,以及牌位上的名字,徐馨雅終於明白自己初見秦軒時,為什麽會覺得他眼了,原來眼的不是秦軒,而是他們,這些在徐馨雅剛接畫妖師知識時,便被無數教科書、典籍、曆史書冊提及的人,而他們的雕像,更是佇立在無數畫妖師學院中,被新時代的後輩們瞻仰和崇拜。
而其中最為世人所知的,是被供奉在最高位子上的那位。
秦道雪!
這個名字,隻要你是畫妖師,就不可能不知道。
如雷貫耳?
這個詞,完的形容了徐馨雅在剛見到這個牌位時的心,而想到這,徐馨雅猛地看向秦軒:“你,他們是你的祖先,那你豈不就是秦道雪的後人?”
“秦道雪?”
秦軒看向最高的那個牌位,貌似是他們秦家兩百多年前就死了的創始人:“應該是吧,我很來這裏,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看到。”誰會沒事來記祖先的名字啊,而且這裏的牌位至有十來個,秦軒又很進來,而對一個孩子來,祖先什麽的,除非是特別有名的,否則怎麽可能知道,更何況,秦軒的父母、姐姐,也從沒跟他過自己的先祖是什麽人。
“你,”徐馨雅被秦軒的話給氣糊塗了,無比的崇敬這祠堂所供奉的每一個先輩,可秦軒,明明他才是這份家業的繼承人,可態度卻這麽的無所謂:“你這臭子知道什麽,你知不知道這裏供奉的是誰,這可都是畫妖師曆史上,非常有名的大人,你為他們的子孫,理當以他們為榮!”
完,徐馨雅便想到了上香,正好旁邊放了不,可剛想去拿,徐馨雅卻是看了下自己的穿著,臉微微一紅:“咳。”
也許是覺得這樣祭奠先輩有些不失禮,於是,徐馨雅上浮現出了一隻隻白的蝴蝶,很快便形了一件百褶連,正是秦軒之前買的那件,隨後,徐馨雅又拿出了一張‘清泉洗’符紙,洗去了上的塵埃與汙穢,這才態度嚴肅的跪在團上,鄭重的給眼前已經故去多年的先輩們叩了頭。
徐馨雅把香好,也注意到了這裏之前也被人祭奠過,估著這裏的香燭,都是那人點上的。這點徐馨雅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隻要是個畫妖師,當你冒然闖進這祠堂,又在不經意間看到這些牌位,卻猛地發現這裏供奉,自己從聽著故事長大的畫妖師,這心,不激是不可能的。
‘他已經來過了嗎?’
“那個,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上香。”
“可你不是上過了嗎?”
“我的是你!!”徐馨雅也不管秦軒願不願意,是用清泉洗為了祛除了汙穢,然後讓他也給這些牌位磕了頭,當然,這事對秦軒是一點心理障礙也沒有的,因為這裏供奉的就是他自己的祖宗,上香祭拜理所應當,隻是秦軒不明白的是,為何徐馨雅要這麽的認真,難道他的祖先,真的那麽偉大?
“我們追擊的那個人,他在這嗎?”
“走了。”
“走了?!”
這,什麽況,雷聲大雨點,秦軒本以為徐馨雅會與那人來場大戰,可誰想竟然就這麽結束了。
“我本以為你是這個世界誕生的本土畫妖師,可沒想到,”徐馨雅看著秦軒,卻是沒了之前的隨意,反而多了一抹尊敬:“你竟然是秦道雪的後裔。”
“這個秦道雪。。。”秦軒看了眼牌位,問道:“是個很偉大的人?”
“你以後會知道的。”徐馨雅這才明白秦軒為何會有那麽龐大的妖力,這世間的畫妖師雖然本質上沒有區別,但在先上,卻可以分為兩種,一種平民畫妖師,如徐馨雅這樣妖力稀,主要靠山海戰鬥的畫妖師,而另一種,則做脈畫妖師,他們生備無比龐大的妖力,得獨厚,這種畫妖師不僅培育出來的山海比平民更為強大,還能夠學習各種妖,戰鬥力遠遠強過平民。
隻是,脈畫妖師的數量太過稀,再加上他們為人極為傲慢,向來看不起平民出的畫妖師,也導致他們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卻往往被孤獨,隻有很一部分脈畫妖師願意同平民為伍,當然,並不是脈畫妖師一定比平民強,就像徐馨雅,跟相比,脈畫妖師也不過起步更高一點罷了,後就,還是要看個的努力。
“至於那個人,”徐馨雅看著這祠堂上的燭,:“畫妖師的世界有不文的規矩,那就是無主之,各憑手段,傳承之寶,不得覬覦。”
如果秦軒的祖先沒有出過畫妖師,亦或是秦道雪沒有了後代和繼承人,那這寶,誰能得到,各憑本事,但現在不一樣,秦軒還活著,他才是秦道雪正統的繼承人,除非那人瘋了,否則絕對不敢,更何況,畫妖師的寶也看人的,並不是誰拿到了都能用,寶有靈,會選擇自己的擁有者,一切都要看緣分。
“現在,我們來你的本命的事吧。”
“本命?”
徐馨雅追擊的人,很悉,所以了解那個人,在得知這是秦道雪的宗祠後,他是絕不會的,並非不想要,而是不能,更不願意,心理力太大了,就像如果此時徐馨雅撿到了秦道雪留給後人的寶,那百分百會將其歸原主,而不會占為己有,畫妖師的人品有好有壞,但最起碼的原則和底線還是有的。
所以,既然這邊的事告一段落,那徐馨雅就要把秦軒的事負責到底了,實話,在得知秦軒是秦道雪後裔的時候,徐馨雅真的被嚇了一跳,可隨即而來的,卻是驚喜與興。
秦道雪後裔的引路人!
一想到這,徐馨雅覺得自己做夢都要笑出來了:“我先來為你介紹一下山海。”
“山海,是畫妖師最為強大的力量,沒有之一,”徐馨雅:“畫妖師的山海,可以分為三種,契約,即捕捉現的山海,將其擊敗後,簽訂契約,如同仆從一般為畫妖師所用;眷屬,分為兩種,眷族和眷,眷族同契約有關,是當畫妖師與契約彼此關係極為親的時候,契約百分百忠誠於畫妖師,才會從契約,轉化為眷族,我的母巢蛛後跟我便是這麽一層關係,而眷,則比較特殊了。”
“山海以蘊含妖力的事為食,而畫妖師生備龐大的妖力,所以對山海來,畫妖師是這世上最大補之,所以,的山海非常難馴服,他們大多對人類畫妖師抱有敵意,巢姐也是因為跟我從一起長大,才能如此親,可對大部分畫妖師而言,這樣的方法,太過困難,所以,便有了眷。”
“所謂眷,就是剛剛從蛋中孵化出來的,還未形自己的價值觀和意識的時候,便同畫妖師簽訂了契約,因為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畫妖師,且從出生開始便沐浴著畫妖師的妖力長大,因此對畫妖師非常的忠心。”
眷族,是經過漫長時間建立起親關係的山海,而眷更是從底子裏就忠心於畫妖師的存在,前者日久見人心,後者生本如此,無論是哪一種,都遠比契約要得畫妖師的喜和信任。
“而我們接下來要的,則是三大山海中,對畫妖師而言,最為重要的一種,本命!”
“本命?”
“嗯,畫妖師最強大的力量,不離不棄的力量。”徐馨雅:“單一點,隻要畫妖師還活著,本命就永遠不會死去,哪怕被徹底毀滅,經過一日夜的時間,們便能在畫妖師邊,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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