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盡歡回到家已經很晚,匆匆梳洗完就倒在床上睡覺,正打算地睡一覺,沒想到天才剛亮,外面就響起如雷的敲門聲。
“唔,搞什麼?”正睡得昏昏沉沉的蘇盡歡皺眉低了一聲,扯過被子蓋在頭上,打算置之不理。
但敲門的人卻鍥而不舍,外面約傳來聲:“蘇盡歡,趕給我起來開門,蘇盡歡,快滾起來。”
咦,這是蘇夫人的聲音,們平時井水不犯河水,怎麼一大早就來找茬?
蘇盡歡被吵鬧得沒法睡了,披上一件薄外套,打著哈欠拉開房門,看到臉鐵青地站在外面的蘇夫人,沉著臉,諷刺地說:“一大早擾人清夢會被雷劈的。”
“在我被雷劈之前,你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蘇夫人拿起一份文件,用力砸向,以濃厚的底掩蓋皺紋的臉上揚起幸災樂禍的冷笑。
蘇盡歡迅速接住文件,打開一看,惺忪的眸子微瞇,寒意傾瀉而出。
“哈哈,你也有今天。”蘇夫人睨著,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從進門開始,就看不順眼,早就想把趕走,這次,一定可以得償所愿了。
蘇盡歡攥住手里的文件,驀地砰地一聲巨響,用力把房門甩上,把那人得瑟的臉孔阻擋在外。
外面傳來蘇夫人落井下石的歡笑聲:“蘇盡歡,你這個沒家教的野丫頭,賤蹄子,你等著坐牢吧,你現在住的大房間,你的基金,還有那死老頭給你的份,統統都是我清婉的,哈哈……”
蘇夫人的野心,蘇盡歡早就知道了,無時無刻都想趕走,霸占的一切,還愿意住在蘇家不搬走,就是不想讓爺爺的心思白費,沒有理的瘋言瘋語,仔細地翻閱著文件,這是周發給的律師函,他要告故意傷害他的,他的頭被用煙灰缸砸破,肋骨被踩斷兩條,還重擊了他的要害,導致他不舉……
他不舉?
蘇盡歡的眸微凝,回想起昨晚發生的經過……
承認有用煙灰缸砸他的頭,但是斷肋骨,不舉,他有這麼脆弱嗎?
“你想誣陷我是吧。”豈是坐等挨打的廢材,蘇盡歡角微翹,勾起一抹暗沉的冷笑,他想玩是吧,奉陪到底。
拿起手機,撥了電話出去,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慢騰騰地接聽,里面傳來暖玉埋怨聲:“靠,現在才幾點啊。”
蘇盡歡手指繞著自己的長發,慵懶的嗓音著一抹清冷:“暖玉,你先別生氣,我惹上司了,我想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暖玉的瞌睡蟲一下子跑了。
蘇盡歡冷笑說:“我昨晚在夜總會上班,被周擾,我打了他一頓,今兒一早就給我發了律師函,他要告我,害他不舉。”.七
“你說的該不會是城里有權有勢的那個周吧。”暖玉瑟瑟發抖地問。
蘇盡歡把被自己繞一團的發散開,懶洋洋地說:“沒錯。”
手機里立即傳來暖玉驚炸的聲音:“那不是死定了?”居然還這麼淡定。
蘇盡歡輕笑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得請你幫忙。”
暖玉豁出去了:“誰讓你是我的死黨。”
“我需要錢,我賣身。”許一一笑臉盈盈望著那個親手將她推入萬丈深淵的男人,“傅先生不考慮一下麼?看在我們曾經睡過的情麵上,我給你打個八折。”男人恬淡地抿了口紅酒,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深:“五年前,一分錢不要就把初夜貼給了我。許一一,你現在這麼髒,憑什麼認為我會花錢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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