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人,帶去干什麼了?”
文建仁步迎了上去,高聲喝問。
恨不得整個警署,都能聽見他微風的聲音。
但李澤卻沒有鳥他,帶著幾名伙計,直接穿過人群。
等文建仁看見朱滔的影后,瞳孔猛的一,心頭閃過不詳的預。
而朱滔則和他肩而過,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這時候標叔推開了門,朝李澤走來:“阿澤,做的好。”
“這一次,鐵證如山,朱滔你跑不掉了。”
……
鐵證如山?
當文建仁聽見這個詞后,腦袋就有些發懵。
陳家駒也心下一愣,沒想到自己忙活半天,啥證據都沒撈著。
怎麼李澤出去轉了一圈,不僅找到了證據,還直接把人給抓回來了?
隨后消息才傳出來,原來李sir直接找到了朱滔的易記錄。而且這些記錄,已經被遞到鑒證科。
據鑒證科同僚的說法,有這些證據在,朱滔絕對無法罪。
當李澤回到一樓的辦公區后,免不了被陳晉和宋子杰吹捧一陣。不過這回他有正事,聊了兩句后,便直接說道:“過幾天出庭的時候,晉仔,阿杰。”
“還有你們幾個,都跟我一起出趟任務。”
他點了四個人,正好是一個小組。
宋子杰作為新人,有些不著頭腦:“出什麼任務?”
陳晉一掌拍在他腦袋上:“當然是押送罪犯出庭啦。這種苦活累活,重案組那群大佬,怎麼可能會做呢。”
“呵呵,這回重案組的人,還真會去。”
李澤哼哼兩句,抓起一個菠蘿包,狠狠咬了一口。
正常況,重案組的警員,是不會參與押送罪犯出庭的任務。
畢竟他們是警署的銳,押送罪犯去監獄倒有,出庭是沒有的。不過就在剛剛,標叔布置任務的時候,文建仁了一。
以朱滔是重犯為由,準備帶著一隊重案組的人,一起押送出庭。
標叔出于穩妥的考慮,便答應下了這個建議。
這讓李澤覺到有些蹊蹺,畢竟他可知道,文建仁是朱滔的人。所以他選的幾人,都是軍警中能做事的伙計。
“看來這趟任務,不會太平啊。”
李澤默默想著。
同時在審訊室,朱滔帶著手銬,一臉木然的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律師。
“張律師,我在瑞士銀行的賬戶上,還有五千萬金。”
“我不想死在赤柱。”
“拿一千萬給他,我要最后一搏。”
說到最后,朱滔的臉愈加沉。
至于朱滔口中的“他“到底是誰,兩人間不言而喻。
張律師點了點頭,將桌面上的資料收齊:“我明白了!”
隨后他離開了警署,坐在一輛轎車,幾經轉道,停在一條巷子。很快,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坐上了轎車。
等他抬起頭,赫然出了文建仁的面孔。
張律師一言不發的遞過一張支票,文建仁在看到支票上的數字后,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拿到這筆錢,你可以帶上老婆孩子出國,瀟瀟灑灑的過一輩子。”
“你想我怎麼做?”
文建仁從貪第一筆錢的時候就明白,遲早要有跑路的一天。
當然,那要撈夠本了才行。
而手上一千萬金的支票,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張律師則只說了一句話:“滔叔不想上庭,已經安排好了船。”
“先過澳門,再轉飛機去國,你們一起走。哦對了,現在你的老婆孩子,已經在澳門等你了。”
“我知道了,下個路口停。”
文建仁沉凝一番,將支票小心翼翼的收到口袋里。
下車后站在紅綠燈下,心中忐忑,拍了拍自己的口。
等到步行離開時,恰好綠燈轉紅,如同在預示著他的命運。
該停車了!
……
三天后,西區警署。
李澤一組人整裝待發,正在小心翼翼的檢查子彈。
其實按照往常的習慣,大部分軍裝,在押送罪犯出庭的時候,并不會這麼如臨大敵。但偏偏李澤這個人,每次出任務,都會準備的非常周全。
無形當中,邊的伙計,也到染,帶上了他這種風格。
“都準備好了吧。”李澤照顧新人,拍了拍宋子杰。
阿杰忙不迭的點頭,將配槍槍帶:“OK,沒有問題。”
“嗯,這就好。”
李澤環視一圈,發現伙計們都準備妥當,就等著出發了。這時候軍警組的阿頭,杜文且帶著芽子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阿澤,這次任務把芽子帶上。”
聽見這話,他不僅心頭一愣。
雖然芽子也是警校畢業生,多算一個戰斗力。
但自從畢業后,就一直在軍警組里當文員,理一些行政事務。
突然派去出任務算怎麼回事?
如果是普通的任務,一起組隊就組隊吧,帶個弱也沒什麼。但這次任務,李澤約察覺到了不妥,危險系數直線上升,帶上一個人,很明顯會影響行。
“阿頭,這樣不好吧。”
李澤不由出聲,但杜文且卻一臉,沒什麼大事的樣子:“有什麼不好的,我總不能老讓芽子帶在公辦室吧。”
“這次出去歷練一下,讓跟著你,我放心。”
杜文且撂下這句話,對李澤表達充足的信任后,便轉離開,將青春靚麗的芽子丟在李澤面前。
李澤有些無奈,芽子卻出一個謀得逞的笑容,朝他眨了眨眼睛。
“行,走吧。”Μ.166xs.cc
李澤嘆氣,轉過后,才發現陳晉這家伙,正對著他眉弄眼。
這時候文建仁才帶著重案組的人,從二樓下來,朝著他們揮手道:“人都來齊了吧,現在出發。”
隨即一群人便魚貫而出,文建仁帶兩名伙計,坐上了囚車。剩下的人,重案組一輛車,軍警組兩輛車。
“晉仔你來開車,大家都注意點。”
李澤坐在一輛車的副駕駛,過后視鏡,發現芽子坐在后面,神當中,竟然有一些小雀躍。兩人目一即分,芽子有點害的低下頭。
“靠,我知道你長的像邱淑貞,但別跟我玩TVB那一套。”李澤暗暗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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