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頭目道:「一般算命,都是什麼程序呢?對,測字!就是寫一個字,然後進行推算解析對嗎?」
雲中鶴道:「沒錯!」
如今的算命,大部分都是這樣的套路,比較高級。
流氓頭目道:「你不是號稱神算嗎?自稱開了天眼嗎?那這個字我就不寫出來了,我就在心中想著,你想要給我算命,就先算出我心中想的是什麼字!」
這話一出,周圍幾個流氓頓時大驚。
大哥這擺明了是要打斷這江湖騙子的雙雙手啊,別人又不是你肚子裏面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麼字啊?除非是神仙,要不然怎麼知道你心中所想?
流氓頭目道:「想不出來吧?你不是神人嗎?給我算啊。」
他心中想的是什麼字?
為了避免被人猜到,所以他想的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字,岐!
因為測字也是有套路的,江湖士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個字。流氓頭目非常了解這些套路,所以全部避開了算命的常用字。
而這個岐字是什麼來頭?
這是他為即將出生孩子取的名字,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除非是神仙,否則本不可能算出來。
不僅如此,因為懷孕的人是他人,他的小弟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他專門來找雲中鶴麻煩,是真的要收保護費嗎?
不是的,是有人見不得雲中鶴的存在,給了一筆錢讓他來打斷雲中鶴的手腳。
「算不出來了吧!手,打斷他的手腳。」流氓頭目猛地揮手。
幾個流氓手中鐵猛地就要砸落,力道極猛,這要是被砸中了,絕對是碎骨折。
「岐!」雲中鶴喊道。
這流氓頭目一呆,然後立刻高呼道:「住手!」
幾個流氓趕停住。
流氓頭目道:「你說清楚一點,我心中想的究竟是什麼字?」
雲中鶴淡淡道:「你心中所想的字是岐,這是你沒有出生孩子的名字,應該已經八個月了,肚子很尖,應該是個男孩。」
這話一出,流氓頭目頓時完全驚呆了,不敢置信著雲中鶴。
十六號神病人的讀心,就是這麼牛!
雖然流氓頭子沒有說出聲,但是卻在裏默念了這個字,口中還默念了一句話:寶貝兒子,再有一個月,爸爸就要見到你了。
十六號神病上,讀取了對方默念的這句話,判斷出流氓頭目的人應該已經懷胎八個月,而且很可能是一個兒子。
讀心,就是這麼牛。
但這流氓頭子怎麼會知道這些,頓時完全被震撼了啊。
這……這怎麼可能?他真的沒有告訴任何人啊,甚至連他人都沒有說過啊。
眼前這個人莫非真的是開了天眼嗎?真是太神了!
「老大,他是不是在瞎扯?我們立刻打斷他的手腳,扔去喂狗。」旁邊的一個流氓地囂道。
此時,那個流氓頭目才徹底清醒過來,猛地一個耳扇過去,厲聲道:「給我住,趕把先生給我扶起來,不,不,不,我親自來。」
然後,流氓頭子上前將雲中鶴攙扶起來,道:「先生請坐,請坐。」
雲中鶴盤坐在席子上,目微笑地著流氓頭目。
此時,流氓頭子方才稍稍清醒了一些,仔細地著雲中鶴,還是覺得一陣陣荒謬。
眼前這老頭莫非真的開了天眼不?竟然連我想什麼都知道,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雲中鶴淡淡道:「字已經出了,就這個岐字,你想要算什麼啊?」
流氓頭目還真的沒有想好要算什麼,因為他完全將雲中鶴當了一個腦殘的乞丐,完全是收錢來打斷他的手腳,怎麼會在他這裏算卦呢?
但是現在眼前這老頭不是腦殘乞丐,那這算一卦的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所以,他要好好想想,自己究竟想要算什麼,是姻緣,前程,還是壽命。
姻緣?他都這個歲數了,家裏有老婆,外面有相好的,還求個屁啊。
壽命?這東西太嚇銀,還是莫要問了,我既不想知道是怎麼來的,也不想知道是怎麼沒滴。
那就是前程了。
如果一般人來問,肯定會問先生,我前程如何,或者今年的運道如何。
但是流氓頭子就非常實際了,所以他開口問道:「先生,我就問問,接下來我這個鐵飯碗能不能如願以償啊?」
雲中鶴掰著手指,如同神一般算了一下,忽然抬頭看了一眼,接著二話不說,捲起席子,拿起招牌就要走人。
流氓頭目驚愕道:「先生,這……這是什麼個意思啊?為何您忽然要跑啊?」
旁邊的流氓地道:「老大,他肯定是算不出來了,害怕我們打算他的雙雙手,所以這才要跑。」
雲中鶴道:「這位好漢,你剛剛花了一百多兩銀子,走了城衛軍的路子,想要謀求裂風城巡查隊長的差事,這事已經了。你們巡查隊專門負責清掃我們這些算命攤子,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什麼是巡查隊,就是異世界的城/管了,專門抓小攤小販的啊,算命攤子也在他們清理範圍之。
流氓頭目更是完全驚呆了,這……這也太神奇了啊。
他花一百兩銀子去賄賂李百戶,謀求這幾條街的巡查隊長,這樣一來以後收保護費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但這件事他也是悄悄一個人去做的,沒有任何人知道啊,眼前這個算命先生怎麼會知道的啊?
真是太……太匪夷所思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更加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了。
一個人從遠跑了過來,先大口大口地氣,然後朝著流氓頭目沙啞道:「老大,大喜,大喜啊,城衛軍衙門已經下了公文,從今往後,您就是這三條街道的巡查隊長了。」
這下子,不僅流氓頭目驚呆了,周圍幾個地也彷彿被雷擊了一般,彷彿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死地盯著雲中鶴。
這……這未免也太神了啊。
見到幾個人都在發獃,跑過來報喜的那個小弟不由得驚訝,怎麼回事啊?這明明是天大的喜事啊,為何老大沒有歡天喜地啊?莫非家的服還沒有穿上,就開始擺架子了。
足足好一會兒,那個流氓頭目朝著雲中鶴拜下道:「先生真乃神人也,請我張大虎一拜。」
就這樣,流氓頭目朝著雲中鶴九十度鞠躬,足足幾秒鐘。
之後,他見到自己幾個小弟還獃獃筆直站在那裏,頓時大怒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給先生叩拜?你們算是走了大運了,這等賤胚子都能見到先生的仙。」
頓時這十幾個地流氓紛紛跪下,給雲中鶴磕頭。
「拜見老神仙,拜見老神仙……」
那流氓頭目張大虎道:「先生,您是怎麼算出來的啊?這也太神了,您怎麼知道我賄賂了一百兩銀子,您怎麼知道我這件事了啊。」
雲中鶴怎麼知道張大虎謀求巡查隊長的事了?
很簡單,他那個小弟從遠跑來的時候,本能張就要喊:老大,了,你為巡查隊長了。
只不過那流氓小弟發現距離得太遠,於是沒有喊出聲,等跑近一些再恭喜老大。
而張大虎等人是背對著這個小弟的,當然看不見。
而雲中鶴面對那個流氓小弟,當然看得清清楚楚,十六號神病人上的他,輕而易舉就能讀出那個流氓小弟的語。
所以,他當然提前知道了這件事。
至於賄賂一百兩銀子?因為這個職位最多就值一百多兩銀子啊。
但是這些話他怎麼能說出來呢?有違他神風範啊,接下來的解字才是重中之重。
於是,雲中鶴須淡淡道:「你寫的這個岐字,可以分解為山和支,對嗎?」
張大虎雖然識字不多,但這還是知道的,於是點了點頭道:「對。」
雲中鶴道:「山是什麼,就是靠山,你有靠山,這件事當然就了。」
張大虎道:「那您怎麼知道我賄賂了一百兩銀子的事呢?」
雲中鶴道:「而支可以解讀為支付,也就是賄賂。十和又二字組支,十又是什麼意思?就是又一個十,兩十相乘,不就是一百嗎?所以你賄賂了一百兩!」
聽到雲中鶴的解讀,信任的巡察隊長張大虎完全驚呆了。
我的天那!
這……這位先生未免也太神了。
太牛了!
………………
註:又通宵修稿碼字,拜求兄弟們推薦票,拜求支持,謝大家!我去睡了。
一個優秀的首飾技師,因爲一個意外,穿越到了唐朝一個苦逼的學徒身上.一間生意淡薄、瀕臨倒閉的金店.一個遊手好閒、水平一般偏偏又脾氣暴躁的師傅還有二個談不來的師兄.最慘的,還簽了一份打死勿論的學徒契約.幸好,還有一個美麗又對自己暗生情愫的小娘.劉遠還沒決定以後的路,沒想到一夜劇變,兩個師兄殺了師父捲了黃金細軟跑路.留下一個負債累累的爛攤子、欠下的貨款、借下的債務、快要到期的租金等等,讓小娘無計可施.要抄家、變賣家產?
單單:除了搞事業,還要愛護反派,避免其崩壞。秦蘿點頭:好,寵著。當她要成為世界首富——囂張大佬不屑冷哼:搶什麼銀行,我富可敵國,搶我。當她成大將軍要征戰四方——邪魅帝王傲嬌冷酷:朕萬裡江山相送,你多看朕一眼?當她研究出全能機器人——地下暗皇陰沉冷笑:機器人這麼醜,我這麼好看不研究,瞎吧你。當她逆襲成為真·學霸——孤僻少年委屈咬唇:你再看書,我哭給你看哦。當大佬她搞完事業想渣了反派……反派持劍對準手腕,「你看那花,想知道為什麼這麼紅麼?」「……」
在蕭白睡醒的那一刻,他的整個世界觀崩塌了。 別人被雷劈穿越,自己是睡一覺就穿越了,但好在自己似乎是無敵的。
穿越成為小家族的廢物二小姐,某日,意外誤吻一個極品妖孽,女人,誰給你資格親我,我有讓你救我嗎?不愿意,我再把你踹回去!你有無上兵,我有帝后決,九天九夜,與惡魔定下契約,龍騰鳳舞,誰也不愿雌伏于下,浴火重生,且看她嬌小身影,將這天地一手遮之。…
葉粲是個蛇精病,貨真價實的那種。 她前世是個昏君,糟蹋完國家之後,就一把刀捅死了自己。 沒想到死了之後,她還得辛辛苦苦去還債。 這個債,是情債。 在她短暫的生命中,曾經糟蹋過那麼一個人的感情。她是葉粲重臣之子的發妻,是葉粲奪來的囚鳥,是天下百姓都知道的王的金絲雀。 生前債,死後也得還,所以她們又一次重逢了。 “愛著她,寵著她,護著她,這就是你現於此世的意義” 今天狗賊葉粲承認自己喜歡對方了嗎?——還沒有。 我知道這世界無一不是虛妄,唯有你是心中僅有的真實。 這就是一個前世BE後今生被按頭HE的故事。 蛇精病昏君X溫婉美人。 有點好磕。
重生東漢末年,成為最不受曹操寵愛的兒子曹茂,覺醒暴君系統。“叮,宿主斬殺張繡,平定宛城之亂,獲得霸王之勇!”“叮,宿主強納呂布之女,獎勵天龍破城戟!”“叮,宿主用黑死病屠戮烏桓,獲得火炮圖紙!”“世人都言曹阿瞞殘暴,吾觀其子曹茂更盛之。”且看一代暴君曹茂,如何平定三國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