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了! 這是秦堪走出唐寅房間後的第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令他忍不住想跳起來大幾聲“YES!”
杜嫣千方百計想探出秦堪到底打什麼主意,其實秦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說得好聽暫借東風,說得不好聽借生蛋。
唐寅詩畫雙絕,如果將一些可以流傳千古的名句加他本來已足夠耀眼的環裡,那麼這些詩句賣到市面上產生的經濟效益,一定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這也是秦堪為什麼選擇借生蛋,而非自己冒充才子的原因。
像秦堪這樣毫無名氣,默默無聞,甚至曾被革除了功名的半吊子秀才,如果拿著一大堆千古佳句招搖撞騙,等待他的絕不是江南士子們的誇讚,而是整個文人集團的群毆。
名氣這個東西是看得見也得著的,“三年不鳴,一鳴驚人”這種事如果在大明真實發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因為文人的嫉妒心比人更重,更歹毒。
可是如果這些千古佳句是江南第一才子寫出來的,意義和結果便大不一樣了。
唐大才子寫出多麼永垂不朽的詩句都是正常的,符合邏輯的。
把榮耀和環全部送給唐寅,秦堪不介意吃這個虧,他看重的不是虛名,而是實實在在的雪花銀子。
清清白白的學問,在他眼裡都可以用銀子來衡量,現實主義者看重的是實際利益。
*
發財這種事,宜早不宜遲,在奔往小康的道路上應該馬不停蹄,佛擋殺佛,否則便是對自己未來的榮華富貴極大的不負責。
出了唐寅的房門,秦堪拿著新鮮出爐的佳句詩稿奔出客棧,打聽過後,他找到了紹興西城一家名“研磨坊”的書社,書社掌櫃姓黃。
黃掌櫃也是仕途無的文人,於是乾脆舍了臉皮經商。
兩人見面話不多,秦堪直接把署有唐寅大名的詩稿遞給他。
黃掌櫃接過,剛翻了兩頁,便仰天流下淚來,和唐大才子一樣,四十五度角。
“人生若隻如初見……好的詩,唐解元不愧為江南第一才子。”黃掌櫃眼中布滿了哀傷。
納蘭大爺害人不淺……
“詩嗎?”
“,太了!唐解元之才……”黃掌櫃試圖找個最高級別的褒義詞來形容唐寅,可惜經商日久,文化水平退化,於是慨然一歎,盡在不言中,不過他的表已經深深的表達出了他的敬佩和,就好像剛吃過撒尿牛丸,披著輕紗和初一起在海邊奔跑,很銷魂。
秦堪移開了目,他實在不想把這張扭曲坑窪的老臉定義為“銷魂”。
“唐解元這本詩稿能刊印書嗎?”
“當然能,這等詩稿若不能刊印,世間何人有資格書?人生若隻如初見啊……”黃掌櫃又流淚了,這是個很富的老板,他的初故事一定很坎坷。
“很好,你出多錢?”
“啊?”
秦堪隻好耐心的解釋:“出書要給稿費,就像下館子要給飯錢一樣,天經地義的,不能不給錢吧?”
黃掌櫃眨著泛淚的魚泡眼,半晌沒回過神。
很明顯,他還沉浸在“人生若隻如初見”的淒境界裡,不願回到現實裡來。
“品位如此佳作之時,你……你居然跟我談錢,你,你簡直……”黃掌櫃一副兒被強暴了的表,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此清雅俗的詩突然跟阿堵黃白之沾上關系,
黃掌櫃上無法接。 秦堪卻理解錯了他的意思,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森然道:“……你想黑吃黑?”
他發誓,如果姓黃敢說是,他一定一拳揍他的狗頭。
幸好黃掌櫃是個聰明人,他及時的察覺到空氣裡的殺機,於是很快恢復了神智。
“刊印千本,我給唐解元一百兩銀子潤筆。”
秦堪立馬接口:“刊印五千本,給二百兩銀子,以後每加印千本,給五十兩,行就行,不行我再換一家書社,江南文昌之地,書社多如牛……”
黃掌櫃急忙拉住他,苦笑道:“這位兄弟,生意是慢慢談的,何必如此著急?”
“我不能不急……”
“為什麼?”
“唐解元現在躺在客棧裡,得只剩一口氣了,等我拿錢回去吃飯,再晚一點莫說人生初見,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黃掌櫃猶豫片刻,使勁一跺腳:“行!二百兩!”
“立據,畫押,給錢,謝謝。”
*
紹興瘋狂了,蘇杭瘋狂了,江南瘋狂了。
數日前,江南第一才子唐寅出了一本《伯虎詩集》,詩集裡每首皆可稱名傳千古之佳作,購者無不歡欣若狂,更有士子被得失聲痛哭。
才子,名副其實的大才子,江南文人的驕傲!
其中“人生若隻如初見”一首,更令許多深閨小姐如癡如醉,珠淚漣漣。
自太祖皇帝首創八文以來,大明的文人儒士為了八可謂絞盡腦,這種文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它製約了文人的思想,讓人跳不出八的怪圈,它隻是皇帝加強統治的一種工,導致了民間仕林文風不自由,思想不自由,所以自大明立國以來,罕有傳之千古的詩詞佳句問世,不能不說,這是一種文明倒退。
在這樣的大環境裡,竟然有一本詩集,裡面的詩作皆可稱佳句,皆可永垂萬世,怎能不教文人們瘋狂追捧?
唐寅的名字再一次傳遍了江南的大街小巷,他大神了。
世人喧囂之時,秦堪卻躲在客棧的房間裡,俊臉噙著幾分若有若無的諷刺笑容,志得意滿的……數銀子。
好多銀子啊。
詩集大賣,書社黃掌櫃加印又加印,銀子送了一次又一次,除去給唐寅的四,秦堪獨得六,加起來大約三百多兩了。
人生的第一桶金,晃得他眼睛發花,耀眼的銀芒像天堂裡的雲朵,舒適,安寧……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修長高挑的倩影出現在他眼中。
秦堪眼皮一跳,下意識摟住了堆滿一桌的銀子。
來者是人。
“來搶錢?”秦堪的臉不怎麼好看。
“不是。”
“那你來幹嘛?”
“登門造訪。”
秦堪指了指被杜嫣踹得奄奄一息的房門,淡定道:“你管這種方式‘造訪’?”
杜嫣小一撇:“賠你就是了。”
秦堪歎道:“大小姐,我已將罰銀給你了,咱們不是互不相欠了嗎?你還來找我幹嘛?”
“我隻是想來看看那位江南才子被你坑死了沒有。”
今天的杜嫣好象並不開朗,踹門的氣勢都比往常弱了一截,秦堪到很不適應,應該再霸氣一點的。
朝上一指,秦堪淡淡道:“那位江南才子住樓上,上樓左拐第三間,出去時請關上門,謝謝。”
杜嫣沒了往常的火脾氣,反而有氣無力的歎了一聲,起把門關上,然後自顧在房裡搬了張胡凳坐了下來。
秦堪臉直,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孤男寡共一室,就不怕名節有汙?老爹怎麼教的。
俏目淡淡朝桌上的銀子一掃,杜嫣沒有追問銀子的來歷,隻是淡然道:“你又坑了這麼多銀子?”
秦堪奇怪的看一眼。
這姑娘今天不大正常,眉宇間掩飾不住的愁意。
――難道罰別人款時被人打了?
秦堪無法遏製自己心裡冒出來的惡趣味。
杜嫣輕輕歎息,若有所思:“你這人是個有辦法的……”
秦堪抿不言。
這人臉上分明寫著“麻煩”兩個字,若搭理了,恐怕的麻煩會把自己進去。
大家不算,還是保持仇人這種純潔關系比較好……
秦堪不搭腔,杜嫣俏臉也繃著,怎麼也不肯再張了,卻又不離開,兩人相對而坐,陷了尷尬的沉默。
砰!
房門再次被踹開。
秦堪長長歎息:“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何大家造訪的方式都如此別致?”
唐寅拿著一本詩集出現在他面前,渾巍巍,指著秦堪直哆嗦。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唐寅咬牙低吼,面孔扭曲得像早點攤上的麻花。
“什麼為什麼?”秦堪氣定神閑。
“為何不跟我商量,便出了這本詩集?”
“誰說沒商量?你連手印兒都按了……”秦堪掏出一張協議在他面前晃啊晃。
“你……”唐寅語結,隨即怒道:“人生若隻如初見是我作的嗎?”
“當然是你作的。”
“咬定青山不放松也是我作的?”
“當然。”
唐寅徹底發了,一把揪住秦堪的領子,通紅的面孔噴著怒火,揚著手裡的詩集極度猙獰道:“那麼,這首‘山下一群鵝’,也是我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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