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沒看見你。”王野把還在進行中的游戲直接結束,手機塞進口袋。
林霧以為打個招呼就完了,沒想到對方好像是個正經聊天的意思,只得回答道:“哦,我沒出來,待宿舍了。”
王野有點意外:“能睡著了?”
“沒,”一聊這個林霧就心塞,“賊神。”
王野不解皺眉:“那待宿舍干嘛?”
林霧說:“總半夜出來影響室友休息啊,再說如果不把生鐘調回來,以后上課怎麼辦?”
“你想太多了吧。”王野聽著都累。
看熱鬧的同學陸續歸來,游廊又開始變得擁嘈雜。
蘇嘯沒回來,林霧索走到王野那邊,以方便就近聊天,反正慢慢長夜,有人說話總好過自己發呆:“什麼想太多,你天天晚上出來不影響室友?”
話說完,他也已經來到王野面前了,結果王野還沒回應,旁邊幽幽飄來一個男聲:“還行,不算太影響。”
林霧嚇一跳,這才注意到王野旁邊還站著一個男生。
該同學比自己高一點,但比王野矮一點,大概187公分,單眼皮,眼睛卻并不小,大概是眼皮薄的緣故,反而襯得眼型漂亮,眼尾微微上揚,干干凈凈,又帥氣。
“你是……”林霧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位。
原思捷其實不想這麼突兀地打破人家倆的聊天氛圍,但他怕自己再不出聲,真就路人甲了:“原思捷,就是你剛才關心的,他的室友之一。”
林霧沒想到王野邊還能有眼前這樣見人就笑的朋友,他以為都得是江潭那種氣質呢:“林霧,環境的。”
所以說,凡事都怕對比啊。
本來經過幾次見面,林霧已經漸漸覺得王野沒那麼兇了,但和原思捷并肩一站——
發型,一個野圓寸,一個校草式短發。
著,一個黑得像黑夜本夜,連球鞋都是深系,一個白t套搭淺襯衫,清爽朝氣。
氣質,一個仿佛隨時一言不合就要跟你干架,一個臉上帶笑溫溫……
一個屋檐下,差距真大啊。
“你瞅啥呢?”王野搞不懂林霧在他和原思捷之間來回的眼神,但直覺告訴他,那里面的意思如果有正有負,自己肯定不是太正的那個。
林霧多想回一句“瞅你咋的”啊。
“沒,我就在想你倆覺醒的都是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爭氣!
聊這個,王野可興趣了,直接問林霧:“你是什麼?”
林霧:“……”
這問題倒也沒什麼大病,但怎麼聽著就那麼別扭!
“別站著聊了,多累。”原思捷帶他倆往旁邊的空座坐下。
“我懷疑自己覺醒的是狼,”林霧一坐下就道,“但這玩意兒也沒法確定。”
“狼……”王野想了一下,末了點頭,“好。”
林霧雖然完全搞不懂王野思索的那幾秒在想啥,但覺醒方向得到正面評價,總是讓人高興的,連帶著聊天的勁頭都起來了:“你倆呢?”
原思捷說:“我倆現在只能確定是夜行,其他都不詳。”
林霧:“不詳?沒有別的變化嗎?”
林霧有疑問,但王野更好奇他:“你是狼這個,怎麼確定的?”
“你能不能說全乎,”林霧真是夠了,“不是‘我是狼’,是‘我覺醒的方向可能是狼’。”
王野:“這不一回事兒麼。”
林霧:“……”
王野:“……”
林霧:“王野。”
王野:“?”
林霧:“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欠揍?”
王野:“高中的時候這樣的人我一天打趴下八個。”
林霧:“……”
王野:“?”
林霧:“沒問題了,我是狼。”
接下來的時間,林霧就像小組作業的組長一樣,非常耐心地給兩個學渣講自己的變化,以及判定覺醒方向的盤邏輯方法。
王野聽到1/3就走神了,聽到“主要是細心觀察縝分析”時,徹底放空。
林霧見過太多學渣,但王野之渣仍然在這其中登峰造極。
相比之下,原思捷簡直令人欣。
“要這麼說的話,我上也不是全然沒有線索,”他慢條斯理地回顧,“我的運神經也增強了,牙口也和你一樣變得更好了,最近好像還點亮了爬樹技能。”
林霧:“爬樹?”
原思捷:“嗯,昨天晚上夜游的時候有個很可的男同學讓我幫忙把掛在樹上的氣球摘一下。”
“……”無用的修飾詞+莫名微妙的劇=有點迷,林霧決定跳過這一趴,直接問重點,“然后你就輕松爬上樹了?”
原思捷:“很輕松。”
“牙口好的話大概率就是食或者雜食,然后夜行,攀爬能力……”林霧飛速在這幾天突擊學習的百科知識里檢索,忽然又問原思捷,“你跳躍能力怎麼樣,就是從高往下跳的話,有沒有覺比從前輕盈?”
原思捷歪頭:“為什麼這麼問?”
“這個純屬是我自己瞎盤啊,”林霧先聲明,然后才說,“我覺,你這些屬有點像貓科。”
林霧沒忘旁邊還有一位呢,轉頭問王野:“你覺得呢?”
王野只聽了一個開頭和結尾,中間全是寂寞,但一被老師提問,常年積累的學渣式超強隨機應變能力,即刻上線:“我覺得他說的對。”
林霧:“……剛才那頓分析是我說的!”
原思捷早在大一就被王野氣死無數回了,現在千帆過盡,淡定從容,就靜靜看著王野禍害其他同學。
圍觀之余,其實也有點心疼林霧,因為王野現在了,不像葛亮說的高中那時候滿世界打架,所以大多數時間,只禍害509。
現在,恭喜林霧為“自己人”。
原思捷的覺醒推測告一段落,林霧又開始攻克王野。
雖然王野各種不配合,但林霧也是個倔脾氣,對方越心不在焉,他越想把這人的覺醒方向分析出來,那勁頭就和跟難題死磕差不多,于是持之以恒地啟發對方思維:“你再仔細想想,你上真就除了夜行,再沒有任何顯著變化?”
王野這輩子最煩想太多:“沒有。”
林霧:“運神經沒增強?”
王野:“我以前就上房揭瓦。”
林霧:“牙口沒變好?”
王野:“我以前就能咬碎骨頭。”
林霧:“爬樹?”
王野:“我現在都比原思捷爬得快。”
原思捷:“呃,我證明。”
林霧:“……”
這是人類的正常屬?這他媽是狂暴巨吧!
就這麼夜談與槽點齊飛,竟然也不知不覺就天亮了,三人去食堂買早餐,林霧買四份,王野和原思捷買了五份。
林霧有點納悶兒。
然后就看著食堂阿姨不用王野說,便把兩份蛋餅合在一人份的袋子里遞給他,笑臉都比對待其他同學時洋溢,滿滿的關。
林霧拿疑的眼神求助原思捷。
原思捷小聲道:“你要是一學期每天早上都買雙份蛋餅,你也有這個待遇。”
林霧:“……還真是執著。”
原思捷樂:“他就那樣,只要他認定的,多匹馬都拽不回來。”
一起回宿舍,林霧才意識到大家都在一棟樓。原思捷說他們住509,歡迎林霧隨時串門。
333里,任飛宇和李駿馳都醒了,就夏揚沒心沒肺地還睡得香。
林霧把煎餅果子放他桌上,又把另兩份早餐給了任飛宇和李駿馳,才去洗漱。
洗完臉刷完牙,林霧神清氣爽,完全沒有熬了一夜的覺。
待夏揚睡醒,一宿舍圍著吃早餐,林霧就把昨天晚上的夜游盛況跟兄弟們分了。
三人聽得一愣一愣。
夏揚:“嘛?改夜市兒了?還蹦迪?”
李駿馳:“那學校是什麼意思?鼓勵夜游?”
“也不算鼓勵吧,”林霧思索道,“估計就是人太多,封也封不住,那不如正規管理,堵不如疏嘛。”
“可是現在假期還行,以后上課呢?”任飛宇苦惱地抓抓頭,“你們都晚上出去白天睡覺了,還怎麼上課?”
夏揚啃一大口煎餅果子,鼓著腮幫子咕噥:“分白班夜班?”
“那我們不就錯開了,”任飛宇說著說著就放下早餐,沒了胃口,“我不想分開……”
李駿馳服了:“這還沒影的事兒呢,你就先自己把自己整難過了可還行?”
509宿舍。
剛進屋,原思捷就再按捺不住好奇,問王野:“你們怎麼認識的?”
這種事兒當著林霧面不好問,畢竟還不太,顯得特別八卦。
但關起門來,那就可以隨便跟王野打聽了。
江潭戴著耳機在聽晨間新聞,葛亮一個閑人,聞言立刻湊過去:“什麼認識?和誰認識?”
原思捷就把“午夜游廊驚現王野一朋友”的事兒簡單給葛亮講了一下,重點就在“驚現”和“朋友”。
葛亮比原思捷更詫異,因為他比原思捷更清楚王野那朋友圈有多貧瘠。
“就大霧那天,他騎墻頭,正好看見我。”王野索和盤托出,免得以后總被煩。
葛亮:“大霧?你被表白那天?”
原思捷:“騎墻頭的意思是……全程圍觀?”
王野:“嗯。”
原思捷聲音微微提高:“包括你說‘不喜歡人’,也被聽見了?”
王野莫名其妙看他:“有問題嗎?”
“當然有。”原思捷現在特想對林霧進行深度采訪,“一個聽完你說“不喜歡人”,沒把你當神經病竟然還能跟你當朋友,這是什麼舍己為人的神……”
這話要別人說,王野早一腳踹過去了,也就自己人,還能怎麼地,只好用寬大的懷包容了。
“哦對了,”王野想起另外一件事,“江潭救那個溺水的,也是他們宿舍的,那天我去校醫院看江潭,溺水那邊就是他陪著。”
“溺水”兩個字讓江潭抬起眼,他耳機聲音放得不大,并沒有真正屏蔽掉外界。
三人沒注意江潭,還在底下聊。
“你被表白,讓林霧遇見,江潭救了個溺水的,還正好是林霧宿舍的,然后偏偏就是你倆去校醫院看……”葛亮簡直扼腕嘆息,“這種劇不是應該給一個妹子上嗎,給個男同學有啥用啊!”
王野瞥他:“滾。”
“亮子,你還沒說全,”原思捷補充,“大霧遇見,校醫院遇見,夜游又遇見,這是緣分的三次方。”
王野那一腳還是踹了出去,實在是忍不住了:“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原思捷憑借靈巧手,躲過半腳,然后拍掉那個沒躲開的半拉鞋印:“除了緣分,你還想讓我說什麼?”
王野:“說說林霧。”
原思捷:“他好的啊,思維敏捷格活潑,多可。”
王野:“你不覺得他有問題?”
原思捷:“他有什麼問題?”
王野:“自從遇見他之后,我再沒有功擼到過貓。”
原思捷:“……”
葛亮:“……”
江潭摘下藍牙耳機:“你以前也不是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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