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點SAN值。

瞧著自己的收獲，高凡不甚滿意。

雖然已經不了。

但面前可是有22個聽眾呢。

不過，這也沒辦法。

雖然都是生，但并不是個個都有著對世界的敏銳觀察力與理解力的，緒不那麼敏的人，不太容易在畫作中沉浸的人，的確很難被一副作品染。

另外，可能面前這些人中，有幾個，已經為高凡貢獻了SAN值，一般來說，人類是不會為同樣的恐懼，貢獻兩次SAN值的。

除非是那種真正的、一眼掉一次SAN值的不可名狀式恐懼。

高凡的這幅作品，還沒達到能讓普通觀眾，都覺得恐怖和絕的地步呢。

也許沒有人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除非那些挑戰人類生理極限的獵奇向作品。

“好吧，今天講解到這吧。”高凡拍拍手，示意講解結束，他把同學們榨干吃凈后，就開始趕人，“同學們先走吧。”

“我們還有問題呢！”有同學說。

“對啊，流一下。”主任樂呵呵得說，他覺得高凡講得很好，是真正的心得，是那種于技巧不甚練的學生階段時，如何面對問題和解決問題的經驗，他聽了都有不會。

“沒時間了呀。”高凡說，“下一批同學已經等在門外了呢。”

下一批？

還有下一批？

不止是主任和校長，連同學們都愣住了。

而高凡則自顧自去打開校長室的門，門外果然已經排隊站了一批學生，看著特別青春稚，是天大二、大一屆的生。

“學長好~”生們拿著筆記本，對高凡打招呼。

不是所有人都認識高凡，但卻都知道，這位是今次雙年展參賽作品中勝出的那位，并且今天是要傳授‘如何通過一幅仿作登上人生巔峰’這種寶貴經驗的。

他們是在校園網上看到消息的，而消息當然是高凡發布的。

“進來進來進來。”高凡笑呵呵得著他們，像是看著一堆移的經驗大禮包，一邊笑呵呵得往里面迎新生，一邊還揮手趕著他的同學們，“出去出去出去。”

“喂，半個小時前你可不是這種態度啊！”一個大三同學說。

“提上子你就……”另外一個同學十分氣憤。

“渣男！”有人咬牙切齒。

但無論如何，也都被高凡趕出了校長室。

呂國楹和主任瞧著這一幕，有點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況，高凡這孩子熱心過頭了吧？竟然還要向全生傳授經驗麼？不是學校不提倡這種作法，但畢竟只是一副仿作，這樣大張旗鼓的宣揚，是不是有點過？

可面對新生們求知若的眼神和表，兩位都不好說什麼，到最后呂國楹覺得太吵，先溜了，把主任一個扔在這，瞧著高凡口沫橫飛得在那‘講課’。

由于這幅畫，明天就要送去參展，為了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要打包，主任也跟高凡強調過，所以高凡就抓住機會，用最后的時間，收集了一波學校里的SAN值。

一直到晚上九點。

寢室要鎖門的時候。

高凡的SAN值收，已經到了23點。

從大三同學上只獲得了8點，但是從大二、大一的新生上，卻搞到了15點SAN值。

果然那些稚的心靈更容易被污染啊……

高凡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大魔王一樣輕聲笑著。

SAN值難得的寬裕。

高凡先是把自己的理智值加到80.

這樣就聽不見世界的‘底噪聲’了。

能睡個好覺。

這樣還剩下19點。

‘調查’已經無法再加，停留在20點，高凡猜測這或者與他的人生經歷有關，他大概得調查一些什麼，才能繼續在這一項上提升，畢竟，知識不是憑空來的。

其他技巧值，畫家三大項，彩54，結構57，線條55。

三大項中，彩、結構心理學加，線條、結構解剖學加，顯示的是，加后的數值。

其他兩個加項，解剖學8，心理學6。

優先提升的，自然是解剖學和心理學，因為它們兩個，每提升1點，都相當于1.5點的技巧值。

解剖學可以提升到10，心理學同樣。

之后就沒有‘+’號，不能繼續向上了。

在系統的定義中，10點技巧值，該是‘門’，再往上，可能是‘練’之類的定義，總之，并不是可以一直提升，大概得結合手實踐才。

比如，解剖個誰？

現在，SAN值剩余13，解剖學10，心理學10.

彩58，結構60，線條57。

調查20。

瞧著‘結構’一項，終于到了60，高凡甚是欣，及格了。

同時，也著腦中不斷涌出的靈與創意，關于那幅《萬蛆奔涌》，他有了更加新奇的表達方式呢……

SAN值尚有剩余。

可以繼續提升。

目前，畫家三大項，都有‘解剖學’和‘心理學’10點技巧值的加，但也的確是到達60上下了。

并且三大項后，還有加號，還可以提升。

看來創作《地獄之門》仿作的經歷，提升了高凡不的技巧上限。

在結構上，高凡投1點SAN值。

但古怪的是，沒有反應。

嗯？

再投、再投、再投……一直投到第5點SAN值。

結構才又加了１。

達到61。

高凡意識到，糟糕，通貨膨脹，價漲了。

畫家三大項，60向上，需要5點SAN值，才能提升1點技巧值。

“手游那點糟粕都被你學去了啊……”

高凡對系統說。

當然沒得來系統的反饋。

這個系統，相當高冷。

而從‘獲得知識’的角度，高凡也可以理解這種‘價飛漲’。

任何一個領域的知識，都是易通難，‘99分’和‘100分’的區別，就是這個道理，拿99分時，你掌握的知識點可以缺十個，但想拿100分，你必須要通曉所有答案。

“那調查、解剖學和心理學，到了60以后，也是5點SAN值長1點技巧值麼……”

想到這，高凡搖搖頭，大概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就沖這三項技巧，這麼快達到上限的樣子，恐怕5點SAN值換1點技巧的時間，會比畫家大三項更早。

早先認為300點SAN值，就可以讓高凡達到油畫大師的境界，還是高凡太天真了。

高凡把剩余SAN值，都加到了自己的理智上。

反正放哪都是隨取隨用。

SAN值88點。

這可能是高凡一生最理智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