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你朋友過來一塊吃飯嗎?怎麼沒來?”
一間高檔海鮮餐廳,任飛表狐疑地盯著陳羽。
陳羽聳聳肩膀,說道:“人家要上課,沒那麼多時間跟咱們廝混,況且我也不能去學校,直接把抓過來吧?”
“有古怪。”
任飛壞笑道:“老實代,周婷到底是不是你朋友?上次過來參加生日宴會時,我發現你們兩個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你好歹也是個富家大,怎麼這麼喜歡打聽別人八卦?”
陳羽懶洋洋道:“別說這些了,不是要請我吃飯嗎?趕快讓店員上菜。”
任飛來店員,讓將店里的招牌菜通通上來。
陳羽是出了名的大肚漢,正常飯量只夠他墊墊底。
不多時,十幾樣的海鮮菜肴擺在了桌上。
陳羽剛把筷子拿起來,任飛已經直接上手大快朵頤。
陳羽一臉無語道:“你好歹是出名門的富家公子,吃飯來怎麼和國外難民似的?”
任飛里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的說道:“跟你這家伙吃飯,要是不先把自己的肚子墊飽,一會東西就被你吃了。”
陳羽搖頭苦笑,開始和任飛比起飯量。
客人跟店員像看怪一樣,兩個年輕人用了十幾分鐘時間,就將桌子上的海鮮大餐吃得。
看他們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好像本沒吃飽。
任飛說道:“店員,按照剛才的菜量再來一遍。”
話音落下,店員用力咽了下口水。
“這兩個人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抱著一頓吃飽幾天不的想法?”
不理店員是什麼樣的想法,任飛開始問起陳羽和唐嫣然離去,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唐嫣然急匆匆的將陳羽帶走,好像遭遇了很大的麻煩。
陳羽淡淡道:“也沒什麼,唐家買下了大旺發的舊址,準備……”
“什麼?!”
任飛張大,驚聲道:“你說的大旺發,不會是咱們當地赫赫有名的第一兇樓吧?”
“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什麼獎勵。”
陳羽手上的油脂,說道:“不知道唐家是不是流年不利,反正倒霉事一件接著一件。”
“你先別說話,讓我捋一捋。”
任飛被陳羽話中的容震驚到了。
大旺發的那棟老樓,在當地兇名赫赫。
甚至能夠起到讓小兒停止哭泣的效果。
看陳羽滿不在乎的樣子,難不接了唐家的委托?
準備替他們理那棟鬧鬼的兇樓?
任飛旁敲側擊道:“我知道你本事厲害,可再厲害,也要分對什麼事,那棟樓可不是一般的兇。”
“我這兩天也在煩這件事呢。”
陳羽太,順手接過店員遞上來的菜。
“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我看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會讓唐家損失一筆錢,因此我不確定該不該直接告訴他們。”
“什麼辦法?”
任飛一臉八卦的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
陳羽轉移話題道:“一會你要是沒事的話,能不能送我一程?”
“你要干什麼去?”
“我準備買臺電車。”
陳羽吐出里的蟹殼,慢條斯理道:“昨天我給自己算了一卦,覺最近會很忙碌,手里缺臺像樣的通工,總不能天天打車坐公吧?”
“咱們當地的通環境你不是不知道,開汽車純粹是找堵,要論速度還得是電車。”
任飛點點頭,陳羽說的沒錯。
這里雖然是個四線城市,但是隨著全國的經濟發展,通堵塞也是司空平常的事。
“沒問題,我陪你一塊去去。”
任飛說完,不死心的問道:“咱們兩個可是生死之,你就跟我說說唄,到底有什麼辦法解決掉兇樓?”
著滿臉好奇的任飛,陳羽淡然道:“很簡單,將那棟兇樓拆了,原地蓋一所學校。”
“你說啥?原地蓋學校?大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任飛愕然道:“那地方平時路過都要繞著走,你竟然要蓋學校?就不怕連累學校里的學生?”
“剛才我都說了,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懂,瞧瞧,凈說這些外行話。”
“我是不懂,不是等著你給我解釋嗎?”
任飛站起來坐到陳羽旁邊,忙問道:“看你這麼自信的樣子,學校應該不簡單吧?”
“沒什麼不簡單的,就是一所普通學校。”
陳羽耐心解釋道:“玄門認為天下萬事萬,皆有自己的守護神,小到茅廁睡床,大到一個國家,都有各自的主宰生靈。”
“學校同樣有主宰神靈,這位神靈能力超群,或許可以借助他的氣運,鎮住白虎兇煞地。”
為了避免任飛一再追問,陳羽索從頭講起。
如今已經可以確定,大樓建立在白虎兇煞地。
修建大樓時,建筑方絕對沒有請風水先生看地形地貌。
等到大樓建,各種厄運接踵而來。
想要徹底解決麻煩,翻修改造肯定不行了。
必須將大樓推倒,修建一所教書育人的學校。
學校的守護神,乃是赫赫有名的魁星。
魁星與文曲星并列,都是福德正神。
而在他們之上,更有北斗之主文昌帝君。
七月七被老百姓們稱作七夕節,同時又是魁星節。
古代的秀才學子,會在這天擺上香燭貢品,行三跪九叩之禮,祈禱魁星保佑他們文采高照。
學道文采之氣,歷經千萬年而不朽。
由此可見,文昌帝君神力有多麼鼎盛。
修建學校,借助文昌帝君的力量住白虎兇煞地,是陳羽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不過有一說一,唐建國是職業商人,做什麼事都以利益為先。
讓他花錢修建一所無法帶來任何利潤的學校,陳羽不確定唐家會不會接這個建議。
“原來是這樣。”
任飛似懂非懂道:“如果修建學校,真能夠改變那里的危機局面,我覺得這筆錢應該花。”
“并且唐家未必會否決你的建議。”
“你怎麼這麼有信心?
陳羽反問道:“難道你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
“我當然不是他肚子中的蛔蟲,但是我家和唐家一樣,都是做生意的商人,因此我特別明白生意人的心里想法。”
接下來,任飛開始講起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