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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家庭聚會非常圓滿的落幕了,參加聚會的員們從大到小都非常滿意,管家甚至決定要把這種聚會保持下去。
“一周一次的放松,你覺得怎麼樣?先生?”
管家盤算著,覺得這是最適合的選擇,不僅可以培養主人們的親關系,也可以讓先生能夠有個放松的機會。
那一大三小疊在一起睡覺的溫馨畫面,管家絕對要記一輩子,甚至,他早就用個人終端拍下了那一幕,過后就影印出來放進相冊,再給先生兩份,一份擺在他公司的辦公桌上一份就放在書房里好了。
塞西爾今天確實過得很舒心,這是他去各種度假山莊和休閑俱樂部都沒辦法得到的放松。
而且,如今他也是有崽的獅鷲了,確實需要空出時間來陪伴崽們。
所以,已經變回人形,換了一嶄新的深西裝的塞西爾同意了管家的安排。
只是空出半天的時間,就能讓家里的人都高興,這并沒有什麼不好選擇的。
管家滿意了,不過當他看到塞西爾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后,笑容都下降了一分:“先生你這是要去哪?”
“晚上有個慈善酒會,我需要出席。”
這個答案出口后,塞西爾莫名有些心虛。
但他答應管家的已經做到,現在兩只崽都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他再出門工作也是可以的吧?
聽說是慈善酒會,管家的神稍霽,卻還是問塞西爾:“不能讓其他人代替你去嗎?”
塞西爾只回答了一句:“這次的慈善酒會是康斯坦納家舉辦的。”
管家不說話了,康斯坦納家是聯邦的大家族之一,在軍部很有地位,而塞西爾最近正在競爭軍部的一筆大訂單,對方的邀請,他確實無法推遲。
他只能無奈的叮囑一句:“早去早回,別喝太多酒。”
雖然這麼說,但酒會上總不可能滴酒不沾。
送了塞西爾出門,管家轉就去廚房讓伯納爾準備醒酒湯。
而被他們認為已經睡著了的的祖羽,卻在半夜里睜開了眼睛。
依舊是一道幻結界,就足以欺騙房間里的攝像頭,讓負責值班的保鏢以為他在乖乖睡覺。
今天塞西爾吃的藥讓祖羽有些在意。
他并沒有在塞西爾的上覺到氣息衰弱的地方,而以他過往的經驗來看,生病的人上的生氣會衰弱下來,越是病重,生氣就越,如果病膏肓,那生氣就會轉化為死氣,讓人從里到外都出一腐朽的味道。
而塞西爾上的生氣非常旺盛,就是一般的小妖怪都比不過他,簡直健康的不能再健康,那他究竟吃的是什麼藥?
祖羽覺得自己可以著手調查一下,畢竟他可是才把塞西爾納自己的保護范圍呢。
所以祖羽準備今天晚上出去探查一番——如果能找到一臺可以上網的設備就更好了<( ̄ˇ ̄)/
多虧了管家之前帶他們到探險,不然祖羽還不知道要到哪兒去找他想要的東西呢。
崽的形態并不適合夜里出行,在他從床上下來,由崽變人形的時候,一個幻著形,達到了猶如的效果。
不得不嘆一句,幻就是開了掛的作弊,不能再好用。
有段時間沒變人形,祖羽不太習慣的活了下手腳,低頭看了看床上睡的正香的小獅鷲,雖然這崽一貫是一覺到天亮從來不會半夜醒來,但保險起見,他還是給它輸了點靈氣,讓它睡的更沉一些。
祖羽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了,雖然幻能去他的形,卻沒辦法掩蓋聲音,而他會的隔音法就只有隔音結界,隔音結界是不能移的,所以他的行就變得小心翼翼。
他在樓梯的位置停頓了一下,這個時間莊園里的人應該已經都睡了,但他看到樓下大廳燈還是開著的。
猶豫了一下,祖羽還是下樓看了看況。
大廳里,管家坐在沙發里喝茶,時不時看一眼大門的對方,一副等人的樣子。
這個家里,能讓他等的,也就只有那一個了。
祖羽看了看客廳里掛著的復古鐘,上面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聯邦這顆主星,面積是地球的十倍之大,但星球自轉和公轉所用的時間和地球卻相差不多,導致這里的時間設定也和地球差不多。
而作為聯邦的中心,主星的時間表也擴散到整個聯邦之中,為聯邦的同一時間。
半夜十二點,已經是新一天了。
既然管家還在等人,那就說明五樓那里是沒有人的。
但祖羽有些猶豫,五樓上面是整個莊園里防最嚴的地方,祖羽不確定要不要去測驗一下莊園里安保的能力。
不過,他的目標又不是應該是監控最嚴厲的書房,只是臥室的話,應該是很安全的吧?
走上五樓,搞定了走廊上的監視后,祖羽直接就化作一道青煙從門里鉆了進去。
化煙,這可是妖怪們的拿手好戲,祖羽怎麼可能不會。
所以,只有有隙的地方他們就能來去自如,尋常的手段本別想關住妖怪們。
一道若有似無的青煙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監視后,才重新變人形。
在查看是否有監控的時候,他也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幾個擺在床頭柜上的藥瓶。
上面的藥名別說是祖羽這個聯邦語初學者了,怕是正常的聯邦公民都不知道它的意思,不過祖羽還是迅速掏出自己的水果機拍了一張照片記錄下來。
拍完照,他看了下水果機上所剩不多的電量,回頭還是充個電吧,雖然現在這手機基本只是個樣子貨了,但偶爾充當一下相機什麼的也算是盡其用了。
找到了藥,又拍了照這次的目的也算是完了。
但祖羽最像找的東西還沒有看到。
這些外星人早就不用什麼電腦筆記本之類的了,他們有更先進的個人終端,手表一樣的終端讓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使用網絡,更是份證明,聯邦公民人手一份。
據管家說小獅鷲和他都有一臺載了個人資料的個人終端,不過因為他們現在年紀還小,所以個人終端暫時由塞西爾保管,等他們大一點才會給他們。
祖羽承認他到現在都還在偽裝崽留在這里,為的就是這個個人終端,當然不是因為終端能上網(絕對不是!),而是它代表的聯邦合法公民的份。
所以祖羽跑到塞西爾這里,就是想找到據說被塞西爾收起來的個人終端。
其他人的不能用,但已經記錄了他的基本資料的個人終端,祖羽絕對是能用的。
可惜塞西爾似乎并沒有把東西放在房間里,祖羽在避免留下任何痕跡的況下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最后只能蔫蔫的敗興而歸。
在他離開后不久,一酒氣的塞西爾也回來了。
在任何場所,塞西爾都是人們攀附的目標,這次的慈善酒會也不例外,而且在這種程度的酒會里,只要有人與他杯,塞西爾至也要意思意思的喝一口。
這導致他今晚喝了不酒,雖然還沒有到醉的程度,卻也是微醺了。
管家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況,從門衛那兒接到塞西爾的飛行進莊園的消息,就把醒酒湯從廚房端了出來。
一碗又酸又辣的醒酒湯下肚,塞西爾整個人都清醒了。
管家收起空了的湯碗,一邊詢問:“需要吃點夜宵嗎?先生?”
“不了,我去休息了,晚安。”塞西爾扯松了脖子上的領帶,一邊晚上走。
喝了不酒又喝了一碗醒酒湯,他的肚子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晚安,先生。”
管家目送他上樓,把空碗送到廚房清洗干凈,才關上了客廳的燈,上樓休息。
塞西爾剛剛打開臥室的們,就覺到房間里有一違和。
像是有人進來過,塞西爾面一沉,打量了一下房間,并沒有任何被侵的跡象,這才放心下來。
應該是他的錯覺,莊園里的保全系統絕對是最頂尖的,要是有外人侵,絕對不會沒人發現。
他皺眉了鼻子,空氣里除了酒味和他自己的氣息外,還有兩個味道。
一個悉的氣息屬于管家,他的房間一向都是管家打理,所以這里會有他的味道并不稀奇。
但另一個卻有點陌生。
塞西爾仔細分辨了一下,才想起來那應該是屬于兩只崽中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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