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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為貴》 第二十四章 一波三折

第二天一大早,顧夕梳洗完畢就去守園給顧夫人請安。

顧夫人也是剛剛起來,披頭散發的臉上倦意重生,疲憊地看了顧夕一眼,說道:“以后要上學了,就不用每天來給我請安了。”

顧夕恭敬地回答:“母親待人寬厚,我也不能失了統!”

顧夫人笑了笑,笑容里滿是苦,淡然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每月初一來給我請安就行了。”

顧夕態度謙和地應了一聲“是”。

顧夫人來田嬤嬤領去崔寶儀那里。

兩個人走出守園,都不由地長嘆了一聲。

也就是一個夕秋節,人事兩重天,宋嬤嬤就這樣沒了。

田嬤嬤好象沒有宋嬤嬤那麼多說話,一路上都很沉默,到了崔寶儀那里,是先前領出來的伍嬤嬤領們進去的。崔寶儀接見們的屋子“稻香”,白墻青瓦的三間小軒,門前種著一棵老桂樹,枝葉繁茂,亭亭如華蓋,綠的葉子中夾雜著黃的小花蕊,滿屋桂香。屋子里很整潔干凈,一張小榻,幾張繡墩,崔寶儀就坐在小榻上等們。

崔寶儀今天穿著一湖綠的襦,高聳的云髻上斜了三支碧玉簪,打扮得清新俗,淡雅宜人。

顧夕也特意打扮過,白的裹,翠綠拽地高腰石榴,耳朵上墜著小小的一粒貓眼石,在線的濃淡間變換著神彩,襯著顧夕細如瓷白如玉的面孔,妍姿俏麗。

顧夕和田嬤嬤上前給行了禮,崔寶儀請們坐下,又說了幾句場面話,田嬤嬤就離開了。象顧夕預料的一樣,崔寶儀先是問啟蒙都學了一些什麼,顧夕說只讀了《聲韻起蒙》,崔寶儀先是讓背了幾句,然后又拿出筆墨紙硯來讓寫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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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崔寶儀臉上難掩其失,拿了一本字出來:“這是潔玉夫人的字,你拿回去先描紅,三日后再來吧!”

顧夕很恭敬地朝崔寶儀行禮后離開,伍嬤嬤重新把送到門外,在門口等的人變了端娘。

顧夕迎上前去:“怎麼是您親自來了!”

端娘笑道:“田嬤嬤如今是宅的大管事,總不能每次都送你上學吧!”

顧夕和端娘回了屋,打開字一看,是仿宋

以前的一個語文老師曾說過一句話“一手好字是塊敲門磚”,在電腦普及的時代都認同這句話,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朝代。

練字就練字吧!

整個下午顧夕都在專心致治地描紅,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連筷子都拿不住了。

第三天,顧夕又去了崔寶儀那里。這次等的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桃面杏腮,非常漂亮。笑盈盈地將顧夕迎了進去,自我介紹說是“惠蘭”,是崔寶儀邊的一個拿出筆墨紙硯來讓顧夕描紅,還說,這是崔大姑特別待的。

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屋里顧夕又開始描紅。

第六天,顧夕去的時候又是那個惠蘭招待的,也是笑盈盈地拿了筆墨紙硯來讓坐在稻香小軒里描紅。

顧夕就是再蠢也明白了崔大姑的意思。Μ.166xs.cc

出門的時候,顧夕讓惠蘭轉告崔大姑,說自己過一個月以后再來。

惠蘭也沒有說什麼,笑臉相送出了門。

整個天氣轉涼的九月,顧夕就是描紅。當然,期間還做了一件事,就是和桂見面。

他們見面的地點一樣選在了和顧夕和李執事見面的地點。萬一被人撞見了,顧夕一轉就能時宅,桂一轉就能躲到林子里去;有問起,他們也能扯謊是偶然遇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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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讓顧夕對丁執事再一次心生警戒,看樣子,丁執事和宅的人接相當地有經驗啊!

他們的談話圍繞著關于明年開春皇子選妃的事。

皇太后方氏今年*歲,自26歲登基為皇后開始代先帝理政務以來,已經38年了。在這38年里,熙照王朝的政令一直按照方氏的意思在運行,不管是先帝還是當今皇上,從來沒有提出過異議。二十三年前,把自己的嫡親姨侄王氏選進宮做了皇上的一個選待,當時滿朝就在議論,認為王氏當皇后只是時間的問題,可就在王氏自己都這麼以為的時候,皇太后卻為皇上求娶臺李氏的嫡為后。如今把方瑩養在邊,現在滿朝都在議論誰娶了方瑩誰就會是太子,顧老爺相信,很多和顧老爺一樣的人都相信……”

顧夕問桂:“你相不相信?”

鄭重地點頭:“我也相信。”

顧夕如柳葉般修長順的眉輕輕挑了起來。

分析道:“當今皇太后是熙照二百余年第一個出庶族的皇后,當時選臺李氏為媳,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得到夏國士族的認同。如今皇太后基已穩,年事也漸長,要開始為方家安排后路了。姑娘雖然出顯赫,是皇貴妃之妹,康嬪連氏之侄,按理說,應該是最在希的,但我反而認為這是你的劣勢。太后在位期間大力打擊士族,連氏雖然有子嗣,但并不得寵,而吳氏家族中早已沒有人在朝為。老爺也沒指你能選上,只希能分方氏一杯羹而己。可現在太早了,皇太后還掌握著朝政,把持著宮,有皇貴妃在前,姑娘如果也進了宮……說不定反而惹了皇太后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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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夕:“你知道方卿的況嗎?”

“那就更不可能了!”桂笑起來,英俊的五在中午溫暖的秋下颯爽而磊落,“方卿年就和禮部尚書徐鎮之訂了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完婚,但兩家都面的人家,結婚是遲早的問題。”

顧夕知道桂誤會了,以為聽說自己沒有希能選上皇妃,就打起出豪門的方卿的主意,也不解釋,說:“既然沒結婚,你還是幫我打聽打聽吧!”

笑而答應了。

顧夕又問他:“你上次說到戶藉的事,是怎麼回事?”

黯然:“象我們這樣的人是沒有戶籍的……不能隨便婚配,拿不到路引……沒有自由之……”

“那你相信他嗎?”顧夕問,“你相信他會遵守諾言,等你十五歲就讓你籍?”

苦笑:“我只能相信他。”

顧夕道:“有沒有別的辦法?”

“我找遍了熙照的律令,除非他愿意擔保我籍,否則沒有其他任何途徑。”

顧夕沉思:“你幫我找本關于熙照律令的書吧……”有什麼比讀一個國家的法律更能了解這個社會的生存規則的呢!

著顧夕的臉,角喃喃,半天才應了一個“是”字。

兩人分手各自回屋,顧夕繼續安靜地坐在屋里的大榻上描紅。

到了晚上,顧夕找了端娘來商量:“橫月和踏浪年紀都不小了,家里的況你是知道的。我怕到時候實在是撐不下去了,最先遭殃的就是們幾年及笄的丫頭。我們不如早做打算,你給兩個丫頭說說,看們是什麼想法,趁早找個婆家嫁了出去……大家都面。”

端娘面無表地沉默良久。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顧夕送走了踏浪和橫月。

踏浪就嫁到了富春縣一戶農家,是端娘的一個姊妹妥娘做的。說是農家,家里有幾百畝良田,還有一個榨油坊,日子頗為殷實,端娘親自去訪過,踏浪也滿意。橫月家里有寡母,嫁回了舒州,是端娘作的,以前就認識,男方的父親在海南郡溪州府做幕僚,聽說是顧家二姑娘的,非常滿意,來接橫月的時候還給顧夕送了一尊小小的赤金顯天神象。

顧夕屋里就留下三個人,找了顧夫人,說舊人用慣了,不用再加人了。

顧夫人自從秋風起時就不好,常常倚在床上,家里的事務大都由田嬤嬤領著,見顧夕這麼說,也就沒多問。

顧夕的生日就這樣冷冷清清中度過了。

到了臘月里,家里的事突然多了起來,回京述職的世要請客送禮,明年一開春就要開始員的核查了,哪里該走的,哪里該拜訪的,顧夫人都要顧著點,加之馬上就要過年了,年事的置辦,祭祠的禮品,下人的打賞,春宴的名單,也都要一一審核點頭,已久臥床榻,自然有點力不從心。田嬤嬤雖然明,但畢竟是下人,也不敢隨意作主,顧夕就趁著請安的時候給顧夫人出點主意,漸漸地,很多事都回到了顧夕這里來。

端娘看了很高興,說:“姑娘出嫁前跟著夫人學學理家也是應該的。”

田嬤嬤卻很擔心顧夕趁著顧夫人臥病在床拿了權不放手,后來看顧夕辦事輕重分明而有條不紊,說話親切溫和卻遇事沉穩,事事都請示顧夫人,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顧夕除了幫顧夫人料理一些家務事外,大部分的時候都用在了描紅。自認為還頗有些進步,但崔寶儀那里卻還是讓惠蘭招呼知道自己還沒有過關,也不問什麼,拿了寫的字每月去一次。

到了臘月中旬,家里又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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