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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葬天書》 第2章 考古女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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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的家在村里的最東面,幾十米外就是老墳與金沙河的匯之,以前在老祖家的門前不遠,還有一口古井,不過很多年前那口古井就干涸了,現在古井附近蓋著一間簡易廁所,不知道是不是在古井的原址上蓋的。

忙碌到了夜晚10點多,我就跟著小威回他家睡覺。

翌日一大早,嗩吶聲就吵醒了整個村落。我起床后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和小威再度來到了老祖家。

今天“開門”,親朋好友都過來祭拜,老祖娘家那邊的人也要過來,從今天開始的未來三天,都會是最忙碌的。

好在今天家庭里不外出務工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我和小威雖然是五服之,但畢竟輩分較高一些,像開流水席端捧之類的累活兒,我們兩個就不必做了,而是蹲在老祖家門外空地上洗刷碗筷。

下午2點,當第二運流水席的賓朋吃好喝好之后,我們這些人才聚在一起吃了一些殘羹剩飯。

旁晚,我和小威還在刷碗,忽然,一輛托車從鎮里的方向飛馳而來,停在了老祖家門口。

我當時也沒有在意,在看到小威忽然站起來,周圍不家庭人員與忙事的人兒都放下手中的活兒看向從托車后座下來的那個年輕子的時候,我這才反應過來。

狀元,回來了。

劉娣,比我大一歲的小姑。

風塵仆仆的劉娣,穿著一樸素的灰T恤和有點臟的牛仔

多年不見,記憶中曾勾我心扉的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過耳短發。

一出現,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爺爺與大知四叔,都大步朝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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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娣不是本村人,29年前的冬雪之夜,老祖在門口那口古井邊撿回來的,那時候劉娣還是襁褓中的嬰兒,差點被凍死。

在襁褓中,只有一張紙條與三塊七錢。

紙條上寫的是劉娣的生辰八字,以及一個姓名:“潘娣。”

由于大爺爺當時都四十了,還沒有子嗣,于是就將當年的那個嬰過給了大爺爺當兒。

雖然不是劉家人,卻是我們村的驕傲。

收到清華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整個村子都沸騰了。前幾年村里很窮,劉娣的學費與生活費,都是從村里各家各戶起的,我當時上有一些錢,也貢獻出來了許多。

記得送劉娣走的那天,老祖拄著龍頭拐杖站在祠堂門口,劉娣跪在老祖的面前,淚眼婆娑,然后對著老祖磕了三個頭,當時在場送行的許多人都哭了。

每個人都知道,劉娣的命是老祖撿回來的,老祖去世,劉娣不論在何,都會趕回來的。

劉娣跟著大爺爺與大知走進了靈堂,很快靈堂里就傳出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我心中有點不忍,這些年來,其實我一直沒有忘記劉娣,見如此傷心,我的心中也有點煩躁起來,心不在焉的洗著碗。

黃昏時,晚上的流水席又開始了,堆積如山的碗筷我和小威刷了足足幾個小時才整完。

我有點納悶,小威是學廚師的,怎麼不去燒飯,反而刷碗?

我問了心中的疑,小威則是一臉尷尬的說,自己學的是酒店常燒的菜系,和村里辦事用的大鍋不一樣。

一看小威躲躲閃閃的表我就知道他是在強自狡辯,多半是他學藝不才給自己找的一個由頭。

晚上10點多,嗩吶班開始賣力的吹著,幾個失足也在賣力的著,我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走向了老祖家門口的廁所里方便了一下,然后就在廁所附近著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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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天空繁星點點,月亮反而不太明亮,我著漫天星斗,想著心事。

漸漸的,我發現我們小舟村的風水格局還真有點意思。

東面是兩條河流匯,形人字形格局,村西口是百十米高的老墳山,我的腦海中不自的就浮現出了《葬》古書里關于尋龍分金星宿定位的尋龍口訣來。

尋龍千萬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關門若有千重鎖,不出五行八卦間。

太極分明必有圖,卦坐天門出。

纏山纏水無纏,八卦難覓星宿譜。

紫薇北斗天心匯,九星化曜辨山水。

尋龍氣先尋脈,天心既辨必在。

想起這幾年我無聊時翻閱的那本太爺爺傳下來的《葬》古書中所記載的分金定尋龍口訣,發現我們村的風水格局,似乎類似《葬》第七卷中記載的“雙龍捧月”的風水地形。

雙龍,就是村頭的兩條匯河流,金沙河與老墳

至于雙龍捧的那月,應該就是我此刻所站地方附近的一口“古井印月”。

那口古井年代久遠,至可以追溯到元末明初,以前都是有水的,后來在晚清的時候,那口古井才干枯下來。

按照《葬》中第七卷種關于“雙龍捧月”風水格局記載,要形雙龍捧月之格局,必有兩條活水河流匯,在前方十丈之,必有深潭或者古井之類的。

這口村東頭的古井,絕不是巧合,我腦海中急轉念頭,心想,我們村的格局早在幾百年前就是類似狹長的小舟模樣,幾百年也沒有改變過。古時候,水井都是挖在村中心,方便周圍村民取水,這口古井為什麼會在兩條河的附近村子的最東面?附近有河,為什麼還在此用人力力財力開一口古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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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有點激的是,雙龍捧月風水格局,不單單是庇蔭后人適合建宅,更重要的是,《葬》一書之中明確記載,這還是一個宅寶,適合建陵墓,而且必定不是普通人的墓,怎麼也是個王侯將相級別的宅。

一想到我們村下面可能存在一個王侯將相的大墓,想到里面可能存在的許多價值連城的冥,我的心就再也無法平靜了。

若真有古墓存在,那古井必是口!

因為我常年沒有回來,村里又鋪了好幾條貫穿村子的水泥路,我也不確定年時時常見到的古井還在不在,只是記得那口古井,應該就在廁所的附近。

地面上都是雜草,天昏暗,什麼也看不清,我打開手機攝像功能里面的手電筒,彎著腰,小心的在一片荒草中尋找自認為能讓我一飛沖天、攢夠萬貫家財的那口直通古墓的古井。

不料,剛找兩分鐘,后忽然傳來了一個子的聲音。

“劉,你在找什麼?”

忽然的聲音,讓我著實嚇了一跳,手中的手機都差點掉落了。

回頭一看,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個人。

劉娣。

只見的模樣有點兒憔悴,眼睛紅紅的,從下午進去靈堂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本來我想去靈堂看看的,可一想到昨天回來在靈堂迎孝服時看到靈柩里老祖對我出的笑容,我立刻就放棄了進靈堂的想法。

我呆了一下之后,道:“沒,沒什麼,我在這里煙,記得這附近有一口古井,想看看古井在哪里,以免我失足掉下去。”

劉娣應該是剛剛出來上廁所的,看到我后這才出言打招呼。

慢慢的走來,道:“煙不好,你……你還是戒了吧。”

我苦笑一聲,道:“這麼多年不見,沒必要一見面就訓我吧。”

劉娣道:“我是為你好。”

我舉手投降,丟掉了手中的香煙,道:“得得得,我不了就是。”

見劉娣表憂傷,我有點不忍心,繼續道:“劉娣,你也不要太傷心,老祖都一百多歲了,走的很安詳。”

劉娣慢慢的點頭,道:“我知道的,只恨我這些年一直在外求學,沒在老祖面前盡幾天孝。”

我道:“你做的都是大事兒,老祖在天有靈也會為你到欣的,你也不必太自責啦。”

和劉娣說了一會兒話,多是我在安的,緒好轉了一些之后忽然道:“聽說你退役之后,在杭州做保安?”

我道:“是呀,工資不高,養活自己而已,萬幸我戶口上還有二十八畝田,這些年承包給三叔種,一年也能收點租子。”

劉娣道:“你這樣不行,你還年輕,總要學點本事,去外面見見世面,況且你現在還沒有家立室……”

小時候仗著比我大一歲,又是我的小姑姑,沒教育我,是我最煩的。

我急忙打住的話,道:“打住打住,我說小姑,我都快三十了,又不是以前,你不要教育我啦。”

劉娣道:“正是因為你快到了而立之年,我才要督促你。”

我一個腦袋兩個大,忙轉移話題道:“咱先不說我了,說說你吧,聽說你現在都是博士后了,最近在哪里挖祖墳呀?”

劉娣皺眉,道:“這考古,你怎麼和小威一樣沒見識?”

我嘿的笑了一聲,道:“對,是考古,你現在在哪里考古呀?”

劉娣道:“前陣子一伙擁有國際背景的文走私販,在四川盜挖了一座古墓,我最近跟著楊思才教授正在對那座古墓進行搶救發掘。”

我一愣,這個新聞我還真在網上看到過,不由得奇道:“是那個前陣子新聞報道說,外形很像是埃及金字塔的那座四川大墓?我記得有幾個倒霉的盜墓賊,憋死在了里面?”

劉娣詫異道:“你知道?”

我道:“在新聞上看到過,沒想到你竟然在挖那座墓,不過嘛,既然有幾個盜墓賊死在里面了,古墓中機關重重,不知還有多危險,你可要當心一些。”

現在我終于明白為什麼白天劉娣回來時風塵仆仆,甚至服上還有許多灰塵泥土,原來是接到了老祖去世的消息,直接從四川考古現場回來的。

那座古墓我真有點了解,新聞上說,那個墓的封土堆很像是一座金字塔的形狀,一伙盜墓賊大約七八人炸開了一角,驚了鄉親們,護林人員來查看時,當場抓住了三個人,有四個人卻是死在了古墓里。

那四個盜墓賊的尸被村民抬出來時,據說死狀極為可怖,皮發紫,雙目圓瞪。

有人說是古墓里沒有氧氣,窒息死的。

也有人分析是被活生生的嚇破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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