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滿軍回過神來,趕對黃嶺提醒道:“老、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
黃嶺堅定地搖了搖頭,看向陳小凡的眼神充滿敬畏:“小兄弟肯定是神醫,我不會看錯的,我專門來看病的。”
原來陳小凡離開沒多久,黃嶺就覺腰開始作痛。起初他以為是縱過度,本沒有當回事,后來疼得腰都直不起來,還沒趕到醫院就昏倒了。
經過醫生們的多方位診斷,結合超聲和ct的結果評判,一致認為……他什麼病都沒有。
最后輸了一瓶葡萄糖,給他開了一些止疼藥,就讓他辦理出院回家了。
在他陷絕的時候,忽然想起陳小凡的那番話,短則一天長則三天就會發急病……于是黃嶺用止疼藥頂著,按照張玉香曾經說的村子位置,馬不停蹄地來找陳小凡了。
“可是,我為什麼要救你?”陳小凡抱著胳膊冷笑道。
“我錯了,我不是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的命吧。”黃嶺一邊說一邊磕頭如搗蒜,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縣城老板求著小凡治病?”村民們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
村長岳滿軍則是一臉鐵青,他本以為黃嶺是來找茬的,沒想到是求陳小凡治病的。
陳小凡嘲諷道:“你欺負玉香嫂的時候,欺負那些無辜店員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啊。”
“我道歉,我賠錢,我悔改!”
黃嶺像是演練了無數遍,口而出。他轉頭掃了一眼人群,看到不遠的張玉香,立馬跪行著過去哀求道:“妹子,我錯了,我不該克扣你工資,我不該……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豬油蒙了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張玉香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看了看周圍村民投來的目,一下子漲紅了臉:“你給過我工資了,不用再這樣了。”
黃嶺抬起頭看向陳小凡,等候陳小凡對他的發落。
陳小凡嘆了一口氣,張玉香終歸是心善的人。他又想起夢中先祖說過,當利用先祖傳承積德行善,黃嶺雖然不是東西,但是也罪不至死。
想到這里,陳小凡淡淡道:“起來吧,把手過來。”
黃嶺如蒙大赦,急忙起跑到陳小凡面前。
他剛把胳膊出去,陳小凡突然皺眉問道:“你最近是不是過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不干凈的東西?”
黃嶺愣了一下:“小兄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去過墳地之類的地方嗎?因為你的腰疼不是病,而是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陳小凡淡淡地說道。
聽到陳小凡這番話,周圍的村民嘩地一下往后退去。農村人對這些東西很忌諱,連看黃嶺的眼神都變味了。
黃嶺卻是一臉莫名其妙,這時他臉陡然變得煞白,眼睛猛地向外凸出,整個人極度痛苦地摔倒在地上。
“救、救我……”黃嶺痛得渾打哆嗦,手掌努力向陳小凡小。
“小凡,快往后退!”楊春桃跑到陳小凡邊,拉住他胳膊就往后拽去。
陳小凡拍了拍楊春桃的手,笑道:“沒事的嫂子。”
說完他走到黃嶺面前蹲下,從口袋里掏出針灸包,捻起兩銀針刺黃嶺腰間。
“深呼吸,不要。”陳小凡聲音低沉地命令道。
原本驚惶恐懼的黃嶺,聽到陳小凡的聲音很快平靜下來,好像陳小凡擁有某種魔力一樣。
黃嶺老實地跟著深呼吸,在陳小凡輕輕轉幾下銀針后,他抖的慢慢停了下來。
不到五分鐘,黃嶺便恢復了正常。
“我的腰不疼了?”黃嶺從地上爬起來,難以置信地著自己的腰。剛才宛若千針穿刺的腰疼,竟然就這麼痊愈了?
他看向陳小凡的眼神,充滿了發自心的激。
“這只是暫時的,源在于你上的煞氣。”
陳小凡收起銀針,皺眉道:“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接過什麼東西沒有。”
黃嶺皺眉思索一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啊,最近除了買件寶石手串,我什麼地方都沒去……”
陳小凡心里一:“什麼樣的寶石手串?”
“就是普通的古玩手串,在古玩街買的寶石,然后找人串了手串。”
黃嶺說著擼起襯衫袖子,出一個黑褐紋路寶石組的手串。
陳小凡盯著手串仔細查看,突然覺到一冷氣息。現在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可是他靠近黃嶺胳膊時,明顯覺到一冷嗖嗖的氣息。而且他大夏天黃嶺穿著襯衫,上竟然沒有出一滴汗,這太不正常了。
陳小凡默默一番,冷笑道:“這東西你都敢帶,真是不要命了!”
黃嶺一臉茫然:“有品位的人不都玩古玩嗎?”
“沒錯,可是古玩也分為兩種,一種是從古傳承下來的,一種是從墓里挖出來的。”
“你這個手串帶著土腥氣,還有微微氧化的癥狀,明顯是一個月從土里弄出來的。這種玩意長時間在土里,和墓葬中的各種質互相侵蝕,攜帶了大量的病毒細菌,對佩戴者有嚴重的健康影響。”
“你帶著手串手臂下垂,正好在右腰的位置,煞氣正好侵了腎臟。如果繼續帶著手串,恐怕你的腎會萎……”
陳小凡盯著手串侃侃而談。這些都是獲得先祖傳承后,自出現他腦海中的知識。
黃嶺嚇得臉煞白,一把扯掉手腕上的手串,如避蛇蝎地扔出去很遠。
他使勁了戴過的手腕,小心翼翼看向陳小凡“小兄弟,這樣是不是就好了?”
“等著,我再給你開個安神的方子。”陳小凡從屋里拿出紙和筆,給黃嶺寫了一副安神藥方。
黃嶺激地雙手接過藥方,如獲至寶地放進口袋里,然后去車里拿出來一個錢包。
拉開拉鏈,里面是五沓紅彤彤的嶄新鈔票。
黃嶺將現金遞給陳小凡,不好意思道:“神醫兄弟,今天太謝謝你了。我上就帶了這麼多錢,不夠的話我馬上再送過來。”
“這些夠了。”
陳小凡猶豫了一下,便收下了他的現金。一來他現在非常缺錢,二來醫不上門命不空算。
至于多收黃嶺的錢,不符合先祖傳承里的告誡。
“咕嘟!”村民們看著陳小凡手里的鈔票,像是在看不著寸縷的絕世人,不自地狂咽口水。
在貧窮的桃源村,五萬塊錢無疑是天文數字。
就連一旁的李寡婦,都直勾勾地盯著陳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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