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前兩次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都發虛的麼?看來你傷得不輕啊!你們這些怪也會傷?”
問完這句,又起了好奇心,“誒?你是這只指環?還是寄居在這個指環里面?你多大了?是不是得有幾百上千歲了?我要怎麼擺你?你為什麼能控制我的?”
謝頌華問了一堆,發現對方毫無應答,不由皺眉,“你會不會太沒禮貌了?”
“你會不會話太多。”他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顯得冷冰冰的。
謝頌華卻莫名的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害怕的覺,打量著手上的指環,“你之前說,我砸碎它,我也會死?”
“嗯。”
得到他的回答之后,謝頌華小心地將孩子放在一旁的藤椅上,然后從旁邊的盆景里撿起一塊掌大的鵝卵石,對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指比劃著。
“那就……試試看吧!”
說著驟然發狠,真的拿起石頭就往手指上砸,千鈞一發之際,手上的石頭砸偏了。
而謝頌華又陷了“不能自已”的狀態。
好家伙!果然對方是想什麼時候占據自己的就什麼時候占據。
這特麼穿越還帶bug的啊!
不過兩秒,又回來了,謝頌華氣惱難當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冷靜下來,“所以,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離開?”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回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謝頌華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這實在很難不讓氣急敗壞。
“嗯。”這一次對方倒是很實誠,“我醒過來,就在這個指環里了,而且……這指環是我的,不知道怎麼來了你手上。”
說到這個,謝頌華有些心虛,這是原主的東西,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出現在原主手里的,似乎原主也將這個記憶給忘記了。
不過謝頌華察覺到,如所料,對方的氣息又變得虛弱了一些,所以,盡管他能控制自己的,可這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個巨大的消耗。
因此現在的況是:他不希謝頌華毀指環。
而謝頌華不希他隨意控制自己的。
“既然你不知道怎麼走,那這個意思是,我們現在被迫綁在一起了,不如……立個規矩怎麼樣?”
大約是沒有想到謝頌華會說這樣的話,他竟然反問了一句,“不怕了?”
“怕有用嗎?”謝頌華無奈聳肩,“既然不能改變環境,那就只能適應環境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聽到他輕笑了一聲,只是聲音太輕了,人幾乎察覺不到。
“你說。”
“我保證我會護著這只指環,不它到損害,但你也得保證,你不能再控制我的!”
見對方沉默,謝頌華立刻補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有什麼訴求的話,我也會酌考慮,替你完。”
“好。”
沒想到對方這麼輕而易舉地就答應了,謝頌華有些驚訝。
也不知道為何,覺得這應該是個說話算話的怪,總之能徹底掌握自己的控制權,還是一件好事。
謝頌華心好了不,便又有了興致念念叨叨,“你看得到我嗎?”
“嗯。”
“什麼時候都看得到?”
“嗯。”
謝頌華聞言頓時怒道:“那我洗澡呢!”
“咳咳咳……”聽到對方似乎是被嗆到了,咳了好幾聲,才平復了氣息,語氣慢慢恢復正常,“我沒看。”
是沒看,而不是看不到!
嗷!謝頌華只覺得無語,這還是在上裝了個三百六十度的監視?
“你父親來了。”
經他一提醒,謝頌華連忙將那鵝卵石放回去,然后把孩子抱起來,想了想,便仍舊坐在椅子上。
正好這會兒孩子醒了,躺在的臂彎里竟出手去抓的頭發玩。
謝頌華原本要起給謝云蒼行禮,這一下也顧不上了。
這嬰兒的皮最是,一個不好,頭發兒就會劃破他的手。
因而謝頌華只好輕聲地哄著他,“乖,小弟乖啊!快把把姐姐頭發松開。”
誰知道孩子竟然以為謝頌華是在跟他玩,咧著沒牙的手舞足蹈地笑了起來。
謝云蒼一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心底不由地就了下來。
因為公務帶來的煩悶也一掃而空。
他不由笑著走了過來,“小家伙這麼小就會欺負姐姐了?”
大概是聽到了謝云蒼的聲音,小家伙便睜大了眼睛去找聲音的來源,手指也就跟著松開了。
謝頌華的頭發終于得以解放,轉臉看到謝云蒼正彎著腰看著自己懷里的小家伙,便連忙將孩子遞過去,“小弟可乖了,這麼些天,吃飽了就睡,就是醒著也不哭不鬧的。”
君子抱孫不抱子,謝云蒼還沒有孫子,長這麼大他也沒抱過孩子,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可兒已經把這孩子遞過來了,正含笑地看著他,他又不好拒絕,只能接了過去。
謝頌華立刻起,“這樣這樣,要這樣抱,托住他的腰,對,就是這樣。”
謝云蒼的力氣比謝頌華大,懷抱也寬廣,孩子被抱舒服了,當下便瞇著眼睛晃著胳膊笑了起來。
這麼幾天過去,孩子的皮已經完全抻開了,紅也漸漸褪去,可以稱得上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謝云蒼看著自己手上這個的嬰兒,心里涌起一種異樣的愫,那是他從未驗過的覺。
謝頌華見狀,立刻趁熱打鐵,“父親,小弟還沒有名字呢!”
謝云蒼一愣,看著懷中的小小孩子,沉了好一會兒才道:“他母親拼死才生下他,大約也只希他能平平安安,就取名為‘安’吧!小名就安哥兒。”
“安哥兒!”謝頌華立刻從善如流地他懷里的孩子。
謝頌華知道謝家三個男孩的名字,都是祖父所取,孩兒的名字則有的是各自的母親取的,有的來自老夫人。
因而安哥兒算是唯一一個由謝云蒼取名的孩子,憑著這一點,日后謝云蒼也會多留意一點兒安哥兒吧!
謝頌華就是要立刻把這個名字喊出來,必須讓安哥兒堂堂正正地站在謝家!
想到這里,謝頌華想起今日謝淑華說的話來,抬眼看向那邊正含笑看著孩子的謝云蒼,猶豫著要不要提一提安哥兒日后的所。
“霜降!”一旁的寒露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小姐前日受了風寒不能赴約,不是讓你去夏府告訴夏小姐一聲嗎?你忘了?”“小姐失蹤奴婢就被夫人關進了柴房,昨天才被小姐帶回來的呀!”霜降蒙了。 …
二十一世紀的醫學博士,穿越成了容顏盡毀、一無是處的寒王府棄妃。庶母登門叫罵,綠茶姐姐矯揉造作,渣男冷眼旁觀。開什麼玩笑?她斗極品、虐白蓮,拳打綠茶,腳踩渣男,打得那些宵小跪地叫姑奶奶。廢材逆襲,一路開掛。直到某位冷酷王爺欺身而上:“女人,你有點意思!”某女冷笑:“王爺,咱們彼此彼此!”
豐州沈氏繡坊之女沈婳,自幼嬌縱,生的朱唇粉面,冰肌玉骨,可惜身子虛弱,走三步喘四聲,命不久矣。 沈家逐漸沒落,她的親事也跟著一再耽擱。 侯府世子崔韞矜貴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