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清暉園一邊等著江芷的到來,一邊將周五剛才帶過來的藥材分類好,以方便之后的使用。
一盞茶后,管家便來通報說是江芷到了。
“來的還快。”
蕭宴清冷冷的說著,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南錦撇了他一眼,怪氣的回應。
“那肯定快啊,可是來見心上人的。”
南錦說罷,轉頭看著蕭宴清,此刻他坐在椅上,一玄衫將他實的材勾勒出來,更顯得白皙,面冠如玉。
也難怪江芷會一直對他心存想法了,甚至不惜害人了,唉,男誤人啊。
南錦正嘆著,江芷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
“王爺您找我。”
原本欣喜的眼神在看見南錦的時候變了驚訝,再然后便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還有些恐懼。尤其是南錦再對一笑,江芷更覺得心里的。
“你怎麼在這里?”
問完這話,就有些后悔,但南錦還是回答了。
“我是凌王的王妃,我不在這里,你說說我應該在哪里?”
南錦雙手環看著,眼里都是諷刺和挑釁,看的江芷心里更不爽了。不由的想著,為何南錦還沒有死,是不是那兩個嬤嬤辦事不力。還是說南錦的醫已經高超到可以給自己解那種毒藥的了。
江芷心里滿是疑問,但卻又沒辦法問出來,憋在心里別提有多難了。但還是的諷刺著南錦。
“王妃這般貌丑,當然應該在你自己的院子里,不要出來嚇人了。”
南錦輕聲嗤笑。
“我貌丑尚且有藥可醫,可你不僅貌丑,心還狠毒,這就無藥可救了。”
說貌丑?
江芷有些不敢相信南錦說的是,南錦是瞎嗎,比起好看不知道多倍,就算是放眼整個京城,也算得上是人了,可南錦這個賤人居然敢說丑,還是當著凌王的面,而且還敢說狠毒。
江芷眉頭皺了皺,眼眶又開始泛紅起來。
“王妃這是何意,辱我容貌也就罷了,還口噴人的說我狠毒。”
說罷,竟然嚶嚶嚶的哭的起來。
南錦心里暗罵一句白蓮花,正要說什麼的時候蕭宴清卻率先開了口。
“夠了,本王的府邸豈容你放肆,本王的王妃豈容你辱。”
“江芷,你下毒謀害本王王妃,人證證俱在,本王讓你過來分辨已經是給你臉面了。可你,不僅不知道錯,還口出狂言辱王妃,既然毫無悔改之意,也別怪本王不留面了。”
“來人,給王妃下什麼藥,就給也喝什麼藥。”
說完,在門外等候多時的管家拿著一個小瓷瓶放在凌王手邊的桌子上就出去了。
江芷看著那個瓷瓶,心里咯噔一聲,這,這不是給那兩個嬤嬤的嗎,怎麼會落到王爺手中?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芷不知。”
江芷雖然慌,但還沒有自陣腳,依舊裝著弱,扮糊涂。
“你買通膳房嬤嬤想要謀害凌王妃,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
蕭宴清子微微前傾,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江芷分明聽出了一嘲弄,和殺意。
凌王是真的要殺,為了那個賤人。
認識到這一點的一瞬間,江芷覺得心里痛極了。本以為,今日王爺過來是因為南錦死了,讓繼續過來替王爺治病的,卻沒想到竟然是王爺替那個賤人治的罪的。
“王爺,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江芷再也承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著蕭宴清的方向凄凄慘慘的哭訴起來。
“王爺您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我怎麼能忍這樣丑陋的賤人留在您邊。王爺您明知道是皇上賜給您,辱您的,我知道您也不喜歡的,你不方便手,所以我才替你手的,王爺,芷都是為了你啊。”
南錦在一旁咋咋稱贊,這個人還真的是,死到臨頭還在博取同,竟然還妄圖拉蕭宴清下水,真是不知死活。
果然,聽見這些話蕭宴清更加生氣了。
“管家,給本王滾進來。”門外站著的管家聽聞,立刻進來,蕭宴清又吩咐道,“把藥給灌下去。”
管家領命,拿著藥就要往江芷那邊走,這下子,江芷徹底懵了。沒想到,今日南錦沒死,死的居然是。
猛的搖頭,一直往后退,哭喊著。
“王爺您不能殺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你的傷,你的病都是我在照顧,這幾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
蕭宴清依舊不為所,對于這樣持恩協報的人,他向來沒有好臉,更何況,一直以來救治他的是藥王,不是江芷。
甚至有幾次藥王不在的時候,江芷還給他弄錯了藥,害的他好幾次毒發,一些本不必要的痛苦。如今,居然好意思說這幾年來都是在照顧。
江芷見蕭宴清本沒有放過的意思,甚至連表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心里徹底慌了。以往只要一說這些,王爺就算是不愿也會答應的要求,比如之前的字畫,發飾,服,甚至出王府的自由王爺都給了,可是如今這些話落在王爺耳朵里,他居然連眉頭都沒有松一下。
江芷怕了,不要死,不要死,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于是,立刻收起了剛才那副弱弱的悲痛,匍匐著來到蕭宴清的腳下。
“王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哭得聲淚俱下,這會也顧不上什麼好不好看了,只想求生。
“賜藥。”
冰冷的兩個字從蕭宴清口中說出來,江芷徹底停止了哭泣,一不的看著蕭宴清,整個人都木了。管家見狀,立刻上前將藥瓶打開只是剛要灌藥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藥王的聲音。
“求王爺放過。”
藥王一路小跑,匆匆趕到,見江芷還沒事,微微松了口氣。
“求王爺饒一命吧。”
藥王在江芷旁邊跪下磕頭說著。
南錦看著他,眉頭一皺,藥王對蕭宴清有恩,他不會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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