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死去了,只剩下一把殺豬刀。
李長夜站了起來,一臉疲憊道:“好了,剩下的就是走流程了。”
“什麼流程?”趙曉蕾好奇問道。
李長夜沒有回答他,只是很快,他把吳昊的尸聚集在一起,然后用朱砂點燃。
很快李長夜圍繞著火堆跳了起來,他口中不斷念著往生咒,看樣子就是一個跳大神的。
趙曉蕾坐在一旁,看著癲狂的他,一臉無奈。
“我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神病啊。”
不過剛才那種況,李長夜如果不是神病恐怕早就死了吧。
李長夜竟然提前調查了這麼多,這才掌握了對付吳昊的辦法。
否則本不敢想,到底會發生什麼。
天亮了,趙曉蕾他們離開了。
從這之后,小樹林再也沒有恐怖事發生,依然為了學生們的圣地。
但趙曉蕾剛回到宿舍,馬上就面對了焦宛白幽怨的眼神。
“聽說你跟李長夜去小樹林了?”
“你從哪里聽說的。”趙曉蕾一臉詫異。
“廢話,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的。”焦宛白幽怨的看著,手中還拿著一把水果刀。
“我可沒有,我這一晚上,什麼都沒做。”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趙曉蕾尷尬說道。
孤男寡在小樹林一晚上,到頭來只是為了給吳昊挫骨揚灰,這種事說出來都沒人信。
李長夜同樣回到了宿舍。
不過等他回到宿舍后,卻發現宿舍環境不對勁。
看到他回來,張新宇一臉驚恐說道:“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
“那就好。”
張新宇松了一口氣,看向他說道:“自從董文峰去世后,我就發現這世上充滿了危險。”
“哦,是嗎?你的想法很不錯。”李長夜與他對視一眼,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
兩個神經病!
周圍的舍友看到這一幕,臉上充滿不屑。
董文峰的事,純粹是他作死,否則他本不會死。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新宇這些天,也變得跟李長夜一樣張兮兮的。
“我有一件事,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張新宇看了李長夜一眼,眼神充滿乞求。
李長夜看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了什麼。
張新宇肯定有求于他。
可他沒興趣幫助除趙曉蕾以外的其他人,因此他只能搖搖頭,表示莫能助。
“我知道我這個人很廢,沒什麼本事。你幫我也沒什麼好。”
“可我也想活下去,其他人都不理解我,把我當了神病。”
張新宇看向了李長夜,眼神充滿苦。
李長夜愣了一下,在這一刻,他想到了什麼。口而出:“我幫你有什麼好?”
“以后我唯你馬首是鞍,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張新宇急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你有什麼讓我幫你的。”李長夜看了他一眼問道。
“我最近收到了一封書,這封書是我青梅竹馬發給我的。”
“我青梅竹馬跟我從小長大,深厚。”
“我們從小就有娃娃親。我們約定了長大就結婚的。”
李長夜笑了一聲:“這不是好嗎?”
其他人也笑了起來。
“這不是好事嗎?”
“對啊,莫非長的很丑。”
張新宇苦的搖搖頭,低聲說道:“可我這個青梅竹馬,很早就已經去世了。”
“大概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死于一場車禍。”
“可現在,來找我了,讓我履行約定。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臉大變,一個個驚恐的蜷在被窩里。
李長夜出手,說道:“把書給我看看。”
“好。”張新宇把一封紅皮信封給了他。
李長夜看了一眼,微微皺眉。
這個書里的容,可以說意綿綿。
對張新宇的意,可以說到達了一個極致。
至于最后的一段是這麼說的。
“親的宇,我馬上過去找你。”
李長夜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
這才是最難辦的。
并沒有說時間。
這就很難防范。
一想到這里,他抬起頭,看著上鋪蜷著的張新宇。
張新宇材微胖,戴著眼鏡,臉蒼白。
“你是怎麼想的,你愿意見嗎?”
張新宇愣了一下,急忙說道:“我當然愿意見,可已經死了。約定,已經無法完了。”
“是嗎?”
李長夜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看向了他:“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我認識靈寺的主持,你現在馬上出家,去靈寺當和尚。”
“只要你一直呆在靈寺里,絕對無法找到你。”
“這。”張新宇猶豫了。
看到他的反應,李長夜并不意外,而是緩緩說道:“那就第二個辦法,想辦法埋伏,等你們見面的時候,一舉將誅殺!”
張新宇急忙喊道:“不要殺,很無辜的。”
“可如果要你履行約定呢?到時候你該怎麼做?”
張新宇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已經死去多時的青梅竹馬突然出現。
他心說不出的復雜。
“也許只是見你一面而已,并沒有那麼多事。”李長夜安他說道。
但他總覺得事沒有這麼簡單。
“你讓我再想想吧。”
“這段時間,我能跟著你嗎?”張新宇思索了一下,看向了他。
“沒問題,我正好缺個人手。”李長夜微微一笑,看樣子很親切。
可張新宇不知道為何,總覺骨悚然。
李長夜躺在床上,拿起手冊,將小樹林的惡靈劃掉。
現在只剩下八個惡靈了。
只要消滅了這八個,整個天南大學,就變了這個時代的一片凈土。
可就算消滅了它們,一切都解決了嗎?
李長夜不這麼認為。
中午,李長夜醒來之后,張新宇已經給他打好了飯。
李長夜吃完午餐后,一臉平靜的看著張新宇。
“學校那個廢棄的廁所,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張新宇渾一,急忙說道:“當然知道,咱們宿舍的人,不就是因為去了那個廁所才中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