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蕓連忙添油加醋道:“求夫人去和老爺說明,韓家很看重小姐的,我們從河州離開前,韓家留信了,待小姐在汴京安穩下來,日后會將汴京的兩個鋪子記在小姐名下,其實都是老太爺這些年暗中給夫人你準備的,只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同夫人解開心結,這才借著小姐的來緩和關系。”ωWW.166xs.cc
“夫人,這麼多年,是時候解開心結了。”
聽到這里,韓宛樂已然掩淚:“這些我竟都不知道,紫蕓,你說的可是真的?”
紫蕓心虛的點頭:“當然是真的,本來回京就要告訴夫人,結果小姐遭人陷害落了詔獄,一直耽擱到今日了。”
抬起頭,韓宛樂像是陡然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腰桿子都直了不,扶著丫鬟起:“紫蕓你好好照顧伽藍,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爺,馬上請郎中來。”
紫蕓:“夫人放心。”
屋里一空,容歌利索的翻起來,扯了傷口,疼的額角的汗都出來了。
“小姐”,紫蕓后知后覺的心驚:“小姐,夫人信了,現在怎麼辦?”
容歌撇:“還能怎麼辦,等著郎中來先把我的高熱褪下去,我都快燒糊涂了。”
子還能慢慢調養,這腦子可不行,燒壞了,哪里再換新的去?
紫蕓:“老爺要是不信怎麼辦?要是回頭問韓家,那我們……”
“哼”,容歌冷哼:“你看看李府現在的境,李暉要面子,可他更要銀子和人脈,現在韓家主送上來,他一定會拼了命的抓住這顆大樹,臣之間來往,不了應酬,應酬多了,才能步步高升,我想這些,李暉這些年艷羨的也不了。”
汴京兩間鋪子,就夠李暉忍辱負重了,這郎中不僅要請,還得給請個好的,至一時半會,不能死了。
紫蕓愣神,雖然聽不太明白,但還是覺得小姐變了,小聲:“小姐不可以直呼老爺名字的。”
容歌:“他不還盼著我趕死嗎?”
紫蕓:“……”
好像也是,剛才在主院發生的一切,都不敢說,見容歌沒問,也悄悄閉了。
“可是,汴京的鋪子怎麼辦?”紫蕓擔憂道:“回頭夫人問過去,我們不就餡了嗎?”
韓家也只是在河州看過們幾次,每次就是給點生計的銀兩,哪來什麼鋪子?
靠在床邊,容歌沉聲:“先活命,剩下的再說。”
照李暉那讀書人自矜的子,他可沒臉直接問韓家鋪子的事,韓宛樂顧忌李伽藍的生死,這幾日怕也不出時間去確認真假。
果然,李暉默默請了好郎中進府,一直折騰到子時,紫蕓才給容歌把救命的湯藥灌下去。
容歌整個子都在發熱,是真的病重,發炎的傷口也一一理過,換上了新的紗布,面總算好了些許。
用了太多藥的緣故,容歌意識有些混沌,約聽到韓宛樂的聲音:“如何,伽藍可傷到腑了?”
郎中切道:“夫人不必過于擔憂,小姐本就舊疾未愈,里的傷得慢慢調養,這次主要是外傷,傷口多發炎染,再耽擱兩日全發爛,才是真的來不及了。”
韓宛樂:“求大夫一定要醫好伽藍。”
“我一定盡力”,已經是深夜,郎中收拾好又回頭看了韓宛樂一眼:“若是安心休養小半年,小姐也能痊愈。”
韓宛樂:“多謝,知畫,送郎中出府。”
容歌被一句“小半年”愁清醒了,不能養這麼久,黃花菜都歇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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