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想也沒想道:「對,即使孩子是你的,本也會…………。」
話說到一半,皇后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太子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太子將袍子一掀,跪在皇後面前道:「母后,沈木綰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兒臣的,在一個月以前,兒臣為了拉攏沈丞相,想方設法去接沈木綰,最後與……。」
皇后對他這些事沒興趣,直接開口打斷道:「你想拉攏丞相府,為什麼不是嫡沈夢婉而是那個不寵的沈木綰?」
「母后,其實……。」
太子猶豫許久,咬了咬牙道:「母后,那個沈木綰並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會武功,醫高超,善於用毒,若是這樣的人到了祈瑾衍邊,我們豈不是多了一個敵人了嗎?」
皇后更不能淡定了,直接走到太子面前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從哪裏知道沈木綰會這些?」
「母后,兒臣當初認識的時候,告訴兒臣有人教了這些東西,讓忍。」太子想了很久才想出這麼一個說辭。
他現在只想沈木綰回到他邊,真的沒辦法看到沈木綰和祈瑾衍站在一起,即使知道他們只是逢場作戲。
況且他想要當皇帝,有沈木綰在邊幫他,他一定能當上皇帝,所以更不能讓沈木綰在祈瑾衍邊。
即使沈木綰現在恨不得殺了他,但是他覺得沈木綰一定還他,要是沒有怎麼會恨呢。
他們兩人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就更應該在一起努力站到最高。
皇后此時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萬萬沒想到沈木綰那麼一個不起眼的人,竟會有如此手段把太子迷這個樣子。
皇后平復了一下心道:「城兒,有多人知道你和沈木綰的關係,還有……還有什麼人知道的孩子是你的?」
太子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只有兒臣和知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皇后心裏鬆了口氣,回到椅子上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本宮過段時間會找個時間試探一下。」
太子心裏一喜,連忙問道:「那,母后,兒臣是不是可以娶為妃?」
皇后皺了皺眉,見到太子現在這個樣子,更加確定要除了沈木綰,斷斷不能讓沈木綰毀了的兒子。
皇后了眉心點了點頭道:「本宮會與你父皇商量,此事你先不要告訴別人。行了,你趕回府吧。」
太子只顧著自己高興,並沒有注意到皇后臉上的神,他對著皇後行了一禮道:「兒臣告退。」
太子走後,皇后來了邊的人,小聲吩咐了幾句話,隨後那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同時,在太子離開皇宮時,一個黑影也出了宮,往瑾北王府而去。
當祈瑾衍聽了那黑影的話時,整個人上的氣場都沉了幾分。
陳霄收回祈瑾衍手上的銀針,一臉震驚道:「你確定沒有聽錯?太子真說沈木綰的孩子是他的?」
黑影點了點頭道:「回世子,屬下親自親耳聽到太子跟皇后說,丞相府四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太子還說四小姐會武功,醫高超,善於用毒,太子還說想娶為妃。」
祈瑾衍沒有說話,只是他手裏的茶杯已經被他碎了。
「那個孩子果然是太子的,沈木綰居然還不承認。」祈瑾衍冷笑一聲,沈木綰演的太像了,他都快相信那孩子不是太子的了。
鬼影的張了張,想了許久他還是閉了。
祈瑾衍起出了屋子裏,腳尖輕輕一點,便消失在了院子裏。
丞相府,北院。
沈木綰聽到凝香回來說,沈明堂讓人隨意把四姨娘安葬就行了,還讓沈木綰抄寫佛經,就不要去看了。
沈木綰沒有說話,著手腕上的手鐲道:「凝香,你去拿本佛經過來。」
凝香看著自己家小姐緒有些低落,張了張話到邊還是咽了下去,知道現在說什麼小姐也聽不進去。
沈木綰坐在桌邊,拿起筆就開始抄寫佛經。
不信神也不信佛,但現在只希那所謂的佛能保佑四姨娘下輩子不要這麼累了。
沈木綰不知道抄了多久,窗邊響起了一個聲音道:「本主還沒有看出來,四小姐原來也是一個信佛的人啊。」
沈木綰沒有說話,曾經聽別人說話,抄寫佛經的時候不能分神,要不然就不靈驗了。
祈瑾衍皺了皺眉,沒有再出聲打擾,而是認真打量起沈木綰這間房間。
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並沒有鋪張浪費,反而有一種冷清的覺。
特別是那個梳妝臺,上面連一些名貴的首飾都沒有。
很快祈瑾衍就注意到了床腳邊有一個木頭盒子,他看了一眼沈木綰就走了過去。
沈木綰抄完最後一本佛經,放下手裏的筆冷聲道:「你要是想死,你就打開它。」
祈瑾衍果斷停住了腳步,轉坐到沈木綰面前道:「四小姐,你到底還有多是本王不知道的。」
沈木綰沒有說話,拿起抄完的佛經放在燭火上,任由著它們落在地上燒灰燼。
做完這一切,沈木綰才抬頭看向祈瑾衍道:「王爺,我也沒有看出來,原來你喜歡三更半夜闖子閨房。」
祈瑾衍愣了一下,隨後輕笑一聲道:「本王只是聽說一些事,想來找四小姐確認一下罷了。」說著,他的目落在了沈木綰的肚子上。
沈木綰眼裏出現了一抹厭惡,眼神冰冷地看著祈瑾衍,聲音寒冷刺骨道:「瑾北王,我們之間沒有悉到這個地步吧?」
祈瑾衍也不惱,反而是一臉笑意道:「四小姐,你應該是誤會了,本王只是聽人說,太子今日進宮告訴皇后你肚子裏這個孩子是他的,本王只是來求證一下罷了,若真是祈家的骨便留下也無妨,畢竟太子可是說想娶你為太子妃,說不一定到時候你就能飛黃騰達了。」
沈木綰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並不相信他說的話,不過心裏已經起了防備之心。
若祈瞿真跟皇后說了這些話,那麼皇后必定會殺了。
想到這裏,沈木綰忍不住冷笑出聲,真是看不出來了,祈瞿如今居然能接自己懷著他人的孩子娶自己。
只是一切都來的太晚了,若他們是意外死的,或許他們還有可能,可惜那些因救而被人折磨死的人,沈木綰只要活著都不可能忘記。
「瑾北王,我們做個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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