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好心的路人看著從車上下來一個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很有錢的男人。
眾人不自覺的讓開一條路,見這個男人將這個小姑娘抱起來。
有個路人不放心說了句:“誒,這位先生,你是小姑娘的什麼人?”
傅景淮目如炬,冷眸瞥了眼。
與俱來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他們。
沒有人敢上前再多問一句。
傅景淮將沈念抱上車,掀開擺,看了眼的傷口。
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過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見傷口愈合?
顧江風看了眼后視鏡,總裁這是擔心沈小姐?
要不是顧江風親眼所見,他也難以置信。
總裁一向對沈念憎惡至極,現在不僅抱了沈念,還明正大的掀開服看。
這哪里是他該看的畫面。
顧江風掰了下后視鏡,不敢看,不敢看。
他比沈念也快大一,在傅景淮眼里,沈念就是個小姑娘。
沒有半點男之,若是有當年他也不會為了避開,而娶別的人。
傅景淮并沒有覺得自己的舉有什麼不妥。
沈念靠在傅景淮的口,頭發散,遮蓋住了蒼白的面容。
要不是方才見到前一秒還好好的人。
傅景淮都還會懷疑,自己抱得是個死人。
勻速行駛著的勞斯萊斯,很快開到了靜安醫院門口。
顧江風繞過車頭,打開了后副駕駛座位的車門。
傅景淮抱著幾乎奄奄一息的沈念,大步邁進醫院,坐上電梯。
這邊聞元朗正在滿世界的找沈念,誰料人就傅景淮手里。
聞元朗著急的大步上前,“你又把給怎麼了?”
顧江風解釋著說:“聞醫生誤會總裁了,是總裁見沈小姐在街上昏倒,才送來醫院的?”
聞元朗有些難以置信,“他會這麼好心?天上都下紅雨了。”說著他抬頭看了眼天。
傅景淮臉微微不悅,“你覺得我很閑,有空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說著傅景淮越過聞元朗,將沈念抱進了病房隨意扔在床上。
沈念沒有任何反應,那只手從床上垂落。
不知道是不是牽扯到了的傷口,聽著輕弱的喊了聲,“疼~”
傅景淮視線落下,目落在手腕一。
一道猙獰丑陋的疤痕,這種程度的傷。
傅景淮不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的。
可他做到了無于衷。
一個天才。
曾經的沈念是帝都最頂級,優秀的天才大提琴手。
仿佛就是為了大提琴才存在。
羽翼滿的翅膀被他生生折斷。
現在的如同從天堂墜落地獄…
想要在他的制下,翻絕無可能。
可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沈念曾經說過,學大提琴是為了他。
第一次僅僅學了三個月的第一首曲子《e小調大提琴協奏曲》獲得過金獎。
這首曲子堪稱絕唱。
在穿上白長,在他面前怯而滿心歡喜演奏時。
沈念優雅大方,灑,仿佛是大提琴給了信心。
這點傅景淮不得不承認,沈念確實很有天賦。
但是現在的沈念,別說拉響大提琴曲。
這輩子都拿不起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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