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來了!
王錚心中毫不留面地咒罵起來。
但他依舊保持著冷靜,沒有直接開門出去,而是在屋中就沉聲開口道:“任師兄?你怎麼知道在下的住?”
說話間,他直接出一張金剛符,到自己上。
一剎那間,一口宛若黃金澆筑的金大鐘,便嗡的一聲,結結實實扣在他周。
屋外也傳來了任懷義的聲音:“咳咳,王師弟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你不是說過你師父是云子麼,云子就在這攬云峰,想必師弟作為云子的弟子,也住在此的。”
王錚冷哼一聲:“任師兄還真是心細如發,就是不知師兄找我有什麼事啊!”
他依舊沒有出門,而是再次手進乾坤袋,出了玄鐵鐲,全力往其中灌注法力。
玄鐵鐲立刻飛到空中,滴溜溜地打著轉,散發著淡淡的銀芒,呼之出。
屋外任懷義繼續開口:“咳咳,師弟能否出門說話,我們這般在此大呼小,讓外人聽了不好。”
王錚冷笑不已:“任師兄見諒,師弟我已經睡下了,不便再出門,任師兄也不必擔心被外人聽了去,我這里向來人,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說話間,王錚再次手進乾坤袋,拿出一片紫菱葉,咬掉一角,飛快補充剛剛驅玄鐵鐲損失的法力。
隨后他將剩余的三角紫菱葉,叼在里沒有放下。
接著他的手,再次進了乾坤袋中,掏出了破魂錐,開始灌注法力。
如果任懷義規規矩矩在門外說話就罷了。
但凡他敢在這時候沖進來,王錚必先給他來一發狠的!
屋外,任懷義似乎猶豫了片刻,然后才開口:“唉,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師弟早些時候不是說,云子府中的東西,都被你干凈了嗎?”
王錚哼哼一聲:“是有此事!”
任懷義聲音帶上了一疑:“咦,王師弟你聲音怎麼有些奇怪?”
王錚牙齒咬著一片紫菱葉,說話聲音當然奇怪。
但王錚自不會開口,只是道:“我沒事,還請師兄繼續細說。”
任懷義這才繼續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師弟你可能沒有把云子的府,徹底找完,他的府中,定然還有其他好東西!”
王錚一愣,往破魂錐上灌注法力的作,都慢了一些。
但下一秒,他就恢復過來,一邊繼續往剛拿出來的破魂錐上灌注法力,一邊道:“師兄為何如此猜測?”
任懷義道:“因為我恰好接過一些煉氣弟子的府,他們的府里,經常布滿各種陣法和制,師弟偶然間找到一陣法的,不代表你能找到所有陣法的,所以你應該只能進府的一部分地方。”
說到這里,任懷義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趕忙補充道:“當然,師弟你也不要說你找到了所有的陣法,可以在整個府中通行自如,師弟你發現一個陣法的,便已經是偶然,怎麼可能發現所有的?”
王錚角一,這任懷義真是老狐貍,竟然一下子就把他想說的話,給提前堵死了!
于是他只能悶哼一聲,表示默認只能進府的某一。
任懷義聽到后,這才又咳嗽兩聲,然后聲音忽然放低了一些,道:“師弟,我這次來,其實是給你帶來一份天大的機緣,讓你可以徹底進云子府部,在其中行走自如,拿到海量的寶!”
王錚一愣,神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況好像,又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這任懷義,竟然不是過來送死的?
王錚心中泛起嘀咕,但他手上作毫沒停,依舊往破魂錐和玄鐵鐲中灌注法力,增加威力。
同時他則出聲道:“任師兄的話,師弟我有些聽不明白!”
任懷義道:“師弟,我話說到這份上,都不能出門一見嗎?”
王錚再次一聲冷笑,本不回答這個問題。
任懷義自討沒趣,只能嘆了口氣,繼續低聲音道:“我上次離開宗門做任務,從擊殺的那個正道宗門弟子上的乾坤袋中,找到了一枚玉簡,上面記錄著可以破除大部分煉氣弟子府陣法方法,如果師弟使用這枚玉簡,自然就能在云子的府中,通行無阻,想拿什麼就拿什麼!”
“還有這種東西?”
王錚心頭一驚,充滿懷疑。
他不道:“任師兄,雖然師弟我對陣法不甚了解,但卻覺得此事不太靠譜,師兄可莫要胡說誆人啊!”
任懷義道:“看來師弟確實不懂陣法,其實各位煉氣弟子府中的陣法,都大同小異,是有一定的模板的,畢竟不是每個煉氣弟子,都有時間去研究陣法,我也未曾聽說過云子對陣法有什麼造詣,他只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心思深沉罷了!”
聽到這話,王錚心中頓時泛起一不一樣的覺。
沒錯!云子就是心狠手辣心思深沉,沒見過他對陣法有什麼研究。
如此一來,似乎云子府的陣法,的確只能用固定的通用模板。
但王錚雖然心中有所,卻也沒有這麼簡單就放下戒備。
他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師兄你為何不自己去闖一闖云子的府,莫非,你對自己那套破陣方法,也不自信?”
任懷義連忙道:“師弟又誤會了,這套破陣方法雖然好,卻有一個巨大的限制,那就是必須先進陣法部,也就是先進府部才行,在府外部是沒有效果的,如今,能進云子府部的,就只有師弟你啊。”
說到這里,任懷義忽然話鋒一轉,道:“當然,如果師弟愿意將那條進府的通道告訴我,倒是可以不勞煩師弟跑一趟了,而且到時候找到寶,也可以給師弟分五,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屋的王錚,頓時陷了沉默。
就目前來看,任懷義似乎真的是有這麼個破陣方法。
這他就不好再拒絕了。
畢竟他之前拒絕的借口,是無法再到東西,現在東西的法子,已經擺在眼前,他還能怎麼拒絕?
再找其他借口,未免太明顯了些,定然會的任懷義狗急跳墻。
王錚自認不怕任懷義,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和任懷義起什麼大沖突的。
畢竟任懷義是煉氣七層,而且還有擊殺正道宗門弟子的記錄。
誰知到這個老狐貍還有多后手!
而且,他也不好將進云子府的路告訴任懷義。
因為那分明就是他編出來糊弄任懷義的借口!
怎麼辦?
怎麼辦?
屋中的王錚,陷兩難。
一是他不想再和胃口越發變大的任懷義易。
一是他卻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拒絕。
屋外的任懷義,等了許久都沒見王錚回應,臉上的表不斷變化,晴不定。
最后,他再次開口:“王師弟,此事或許是有些冒險了,你多多思考一些是對的,這樣,我將這枚玉簡留在這里,你先看一看,然后在作決定吧,師兄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