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後,夏約猜出這是怎麽一回事,蘇朗此次經商其實隻是一個掩飾,真正的目的旨在將這個名字做莫托的突厥人送到晉。
李家要起義,麵臨的最大一個難題就是外困。
晉是李家的據地,大軍行之後,萬一突厥從後方擾,那麽他們麵臨的局麵將危如累卵。
莫托的份呼之出,乃是突厥與李家議和的使者。
那麽,蘇朗拿出一張紙,讓捕頭放棄追捕徐世績也就說得通了。
一邊看著,夏一邊漫無目的思索著事的來龍去脈。
過了半個小時,他回過神來,為何閱讀不給予獎勵了。
他現在所看的這本是一部不出名的作者寫的,名字做《伏龍》,其中有個橋段寫到主角得到了一張符,自由出皇宮,節張刺激,他不自覺地向下讀去。
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右上角顯示:“尊敬的讀者你已閱讀滿60分鍾,獲得符一張。”
白一閃,符出現在夏的手心。
夏了然,手機閱讀的功能跟他在另個時空所使用的閱讀沒有任何差別。
在另個時空的閱讀剛開始10分鍾就能提取一錢的收,後來時間會越來越長。
夏曾經努力閱讀一個月的時間,仍是沒有達到提取現金的最低限額15元。
所謂的提現,其實隻是一個噱頭。
坑爹!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夏收下符,適才劇鬥過一場,心疲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雨止歇,青石大街如同水洗過一樣。
蘇朗一行人上路,到得集市口時,因為夏暴打丁三的緣故,很多人都拿著土特產為他們送行。
架不住集市之人的熱,他們隻好收下,在眾人的目中向遠行去。
追風黃誠然如徐世績所說,乃是一匹神駒,本不用夏控韁,走得又快又穩。
夏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馬背上,任由追風黃自己向前。
商隊的其他馬匹沒有一個敢與它並騎而行。
這令蘇健嘖嘖不已。
蘇朗騎在馬上,沉迷夏送給他的珍瓏棋局,夏說隻要是讓己方先落一子,接下來按部就班,對方必然落敗。
起先蘇朗還覺得夏是吹噓,但越是看珍瓏棋局,就越是信服不已。
一行人向東走了四天,晉城的西門遙遙在。
進晉城中,晉留守的事早已為明日黃花,無人再提。
街道上百姓們對於蘇朗倒是極為熱,時不時有人打招呼。
商隊被安排到蘇家的別院,那裏自有蘇家的下人招待。
三人來到蘇家的大門口,蘇啟和李瑞陪同著幾個己的下人已經在等著他們。
見到三人平安歸來,李瑞的眼睛流下幾滴渾濁的淚水,捂著低聲泣。
“媽,我們三個好好的,你哭個什麽勁兒?”
蘇啟瞪了蘇健一眼:“烏,你說什麽呢。”
他對三人道:“趕到大廳裏麵敘話。”
說罷,攙著李瑞帶頭向蘇家的大廳走去。
一行人通過天井進到大廳,依次坐下。
李瑞命仆人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來,有一句沒一句地問著路上的況。
蘇健有意向雙親訴說一路上的危險,剛一,被蘇朗塞上一。
蘇朗淡然道:“一路平安,無驚無險。”
蘇啟和李瑞互視一眼,做為蘇家的長子,蘇朗不管遇到什麽樣的危險,在他們麵前都是雲淡風輕。
不想過多地說商隊的事,蘇啟轉變話題:“怎麽沒有看到我三妹?”
這是夏的一塊心病,蘇明月是他的媳婦,丈夫從外麵回來,不應該出來迎接嗎。
特麽我在蘇明月的心中就這麽沒有地位嗎?
“明月啊,最近不是柴郡主回家省親了,就跑到李府跟柴郡主一起玩了。”
李府?
蘇明月跑到李府,萬一到李元霸舊複燃,這尼瑪……綠油油的帽子。
一家人當中除了李瑞以外,幾個男人的麵都不自然起來。
雖說夏救過李瑞的命,但李瑞更明白蘇明月的心屬誰,是以當蘇明月提出要去見柴郡主李秀寧時,就沒有多加阻撓。
蘇朗做為長子,從小最為憐的就是妹妹蘇明月,當然也知道蘇明月的事。
當時他曾極力反對過,但是後來拗不過蘇啟的堅持,蘇明月也勉強答應下來。
蘇明月說要會柴郡主,可以把請到家裏來,為什麽還要去李府,瓜田李下嘛。
夏擱下筷子:“我還有事,先不吃了。”
回到與蘇明月居住的院子,坐在花園上麵的石凳上,夏越想越是氣悶。
小玉過來小心地問:“姑爺,你坐在這裏幹什麽呢?”
夏正打算讓小玉去把蘇明月過來,想到自己上有一張符,正好去探查蘇明月是怎麽想的,會不會做出不忠於他的事來,於是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將符拿在手中,按照上麵的咒語念,夏的形消失在原地。
經過一回廊時,剛好蘇健從麵前走過。
夏腳一勾,蘇健踉蹌著差點摔倒在地,圓鼓著眼睛問:“哪個不長眼睛的敢絆大爺,真是不想活了!”
四下一看,絕無人跡,不疑心道:“莫非我是遇到鬼了嗎?”
來到李府的大門前,是李府的大門寬度就有三丈三,除卻一個大門外,左右兩旁各有一個拱門。
平時若沒有車馬通行,大門通常是不開的。
夏發現大門上的銅釘足足縱橫九九八十一顆,這是違製的。
隻有皇家才允許有這樣的建製,寓意九九歸一。
說李淵沒有起義反隋之心,夏是萬萬不相信了。
這麽明顯的標誌,老百姓不懂,與李家有來往的員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剛要踏進李府當中,蘇朗帶著一個將頭遮得嚴嚴實實的人向李府而來。
從對方的形來看,必是莫托無異。
見到蘇朗,站崗的府衛像蘇朗行禮。
等到蘇朗進去一會兒,夏這才向李府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