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被踹進糞坑上熱搜,鬧得滿城風雨。
我干的。
話題熱度越來越高,就在我要被網暴前,影帝又甩一顆深水炸彈:
「妻鬧著玩,大家請放心。」
一句話,某博直接癱瘓。
1
宿醉醒來,某博上鬧瘋了。
「喬甚殺青宴被人踹進糞坑!」
「影帝喬甚疑被仇人報復,被踹糞坑!」
諸如此類的話題推送不斷,看得我嘎嘎樂。
沒想到這麼紅的演員,居然會掉糞坑里,掉就掉了,還被公開刑,想想都社死。
閨推開門進來,把熱搜頁面給我看。
我說:「我看到了,好笑。」
「我知道好笑,但你先別笑。」閨放大照片,問我,「這個背景眼不眼?」
我盯著模糊的照片,點點頭。
再放大角落兩個路人,問我:「這個眼嗎?」
我再湊近看,看清被拖拽的人的服時,看了一眼扔椅子上的外套。
我指著外套,遲疑道:「你別告訴我,那是我?」
「恭喜你,答對了!」
閨又放大另一張照片,那是喬甚被人踹的畫面。
而那個人,是我。
是我!
閨說:「昨晚你喝醉了,說要找你的上司報仇,結果出了酒店見著他就踹,還把人家踹糞坑里了,還好你戴著口罩,我們跑得快,不然得被罵死。」
我深吸一口氣,目瞪口呆。
敢這出笑話的幕后黑手是我自己!
2
重復看喬甚從糞坑站起的照片,我張愧疚得手抖。
萬幸是個廢棄的糞坑,不然那畫面可就刺激了。
眼下是想道歉都找不到人。
為了緩解愧疚緒,我打算去逛逛。
秋天落葉飄零,周末的街人滿為患。
喝著茶閑逛時,有個人忽然欻一下,著我的肩膀跑了過去,下一秒沒人群。
接著一堆人扛著攝像機追。
最后一堆生舉著燈牌尖:
「啊啊啊!喬哥哥好帥!」
「喬哥哥等等我!」
「喬哥哥真長!」
我躲閃不及,被們撞得東倒西歪,茶都灑了。
等們跑遠了,我才順了順凌的頭發。
我有點惱火,低聲罵道:「沒見過男人嗎,鬼這樣,怪不得那人跑這麼快,要是我我也跑。」
「抱歉。」
后忽然響起男聲,我不耐煩地回頭,卻在見到他時愣了神。
高健壯,黑口罩被高鼻梁撐起,一雙淺棕眼眸幾分異域風。
有點眼,不確定,再看看。
四目相對,他微微挑眉。
下一秒我震驚到合不攏!
喬甚!
居然是他!
怎麼是他啊!
喬甚遠眺一眼遠去的追隨者,才頷首看我:
「剛才急之下不小心到了你,給你帶來麻煩真的很抱歉。」
我呆呆地看著他。
心中的愧疚死而復生。
這是老天都要我賠罪?
喬甚還等著我回應,目卻慢慢落到我上。
我看到他微微歪頭:
「士,你……口水要流下來了。」
我:!!!
我吸溜一下閉上。
打臉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3
「額,個……」我結結,大腦一片空白。
喬甚又瞧一眼遠去的追隨者,這才放心下來。
他問我:「有傷到嗎?」
溫關切的話語讓我幾乎淪陷。
「有!」我立馬捂著左肩,「們剛才撞得我好疼!」
喬甚皺眉:「真的很抱歉,我帶你去醫院吧。」
坐上他的車,我抓著安全帶不敢。
心虛蓋過了愧疚。
令智昏啊!
怎麼會說這種謊,萬一去醫院被醫生揭穿怎麼辦?
我的眼眸偏向他。
喬甚目視前方,正一心開車。
他好像沒認出我。
萬一被他認出是我把他踹糞坑里就完了!
越想越不安,我下意識抓安全帶,不停眨眼睛。
「士?」車里響起喬甚的低嗓,「你還好吧?我看你一直眨眼睛。」
車子停下等綠燈,他用指尖拉下口罩,宛如建模完的臉完全了出來。
目聚焦他微的,我不自覺吞咽口水。
冷靜,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
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我捂著右肩,說:「那個,現在好像好多了。」
喬甚的棕瞳微:
「剛才不是左肩疼嗎?」
我:!
啊?!
我抿抿,弱弱道:「啊,這個……現在到右肩疼了。」
喬甚:「……」
喬甚:「這麼嚴重嗎?得趕去醫院看看。」
然后,綠燈亮起,他一腳油門,轟一下沖了出去!
推背十足,我慌道:「別別別!不至于,不至于。」
喬甚減速,看我一眼。
我說:「也沒多疼,不至于去醫院,歇會兒就好了。」
「……真的?」
我用力點頭。
4
喬甚帶我去公園里,還賠了我一杯茶。
公園沒什麼人,他也沒戴口罩。
涼亭里,他一臉費解:「喝茶真的可以緩解疼痛?」
我點頭,不敢和他對視,喝茶。
喬甚眼眸微轉,眼神莫名別有意味。
怎麼覺他眼里有笑意?
錯覺嗎?
這麼尷尬的局面,我該怎麼間接賠罪,還不被他發現?
這個問題占滿腦子,我鼓起勇氣,問他:「你是喬甚吧?」
他點頭。
我問:「你怎麼還在這里?網上的消息讓很多人知道你的位置,你不趕離開嗎?」
提起這個,喬甚面難:
「我也想離開的,可是機場,包括高鐵都有人蹲守,眼下只能暫時躲一下了。」
他直直看著我,問我:「如果我說,昨晚踹我的孩子我不認識,你信我嗎?」
我重重點頭!
見狀,他的愁容才緩和一些,說:「那個孩我不認識,如果能找到,我想問問是什麼原因。」
我咬住。
主要是那晚你的外套,和那個殺千刀的上司太像了。
是我錯殺無辜了。
見我聽得認真,喬甚把我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遍,忽然說:「士,你的模樣應該很歡迎。」
喬甚這是……夸我漂亮?
我反應過來忍不住笑。
居然被值表的影帝夸唉!
喬甚也揚起角:「和踹我的孩有點像。」
我:?!!
我的角頓住。
心中登時警鈴大作!
他后退兩步,抬手擋住我口鼻位置,瞇著眼端詳:
「這樣看更像了。」
嗬!
我屏住呼吸不敢彈,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猶豫半晌,我決定坦白:
「其實那個人就是——」
「你別張。」喬甚打斷我的話,輕笑,「就是有點像而已,沒說是你。」
「……」
我閉上,到邊的話又咽回肚子里。
5
我不追星,但喬甚的每部電影都看過。
一米八七的模特材,異域的臉,再加演技炸裂,參演的電影全紅,理所當然被追捧為國民老公。
不過他沒趁機會再提高知名度,而是退了幾年,今年才傳出復出。
我雖然不是他的,但也無法抵擋他的魅力。
萍水相蓬,不想給他留下壞印象,所以自私地選擇瞞。
我說:「我有個好地方,可以讓你躲開記者和。」
喬甚微歪頭盯著我,笑意不減:
「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我假裝順耳邊發時,了滾燙的臉頰:
「商晴鳶。」
6
夜蔓延時,車子開進城郊的院子。
院子里一幢三層別墅打掃得很干凈。
環視一圈院子,喬甚出很意外神。
「這個地方真漂亮,你住在這里?」
「我在市區租房子,這里一直空著。你放心,這里平時沒什麼人的。」
「謝謝你幫忙。」喬甚拿出手機,問我,「費用怎麼支付呢,先加個聯系方式?」
我連忙搖頭,把他的手機按下:
「你放心住,我不收費。」
喬甚的角微,又抬起手機,說:「這怎麼好意思,你這樣幫助我,會讓我覺得你在贖罪呢~」
「……」
我就是在贖罪啊。
回到和閨合租的屋子,閨一見我,神詭異地打量我:
「臉紅得跟猴屁一樣,滿面春的,怎麼,剛見了男人?」
「……」
一針見啊!
我用手作扇子扇風散熱,說:「你胡說什麼,是天氣太熱了,我像是見個男人就這囧樣的人嗎?」
喝水的閨聞言放低杯子,咂咂,認真打量我。
「你就是。」說,「大姐,現在是秋天,而且是晚上,你跟我
說熱?」
「……」
見我不回話,踩著拖鞋靠近我: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在外面金屋藏男,被揭穿心虛的渣。」
我人都傻了。
是不是在我上安監控了?
「別胡說嗷。」我推開往房間走,「太累了,我要睡覺,你沒事不要打擾我。」
閨注視我回房,提醒我:「大姐,現在七點鐘,新聞都沒放完。」
我當沒聽見,關門,背靠門平心跳。
7
第二天,上司白亞捧著玫瑰,滿面春風進公司。
果不其然,直奔著我,把花放我桌上。
他俯靠近我,油膩嗓:「晴鳶,你今天真漂亮,和這花一樣。」
嗓子像卡了只陳年拖鞋。
我僵撇頭,掃過同事八卦的注目禮。
白亞對此視若無睹,抬手就要我臉頰。
濃重的香水味刺鼻腔,我忽然打了個噴嚏,唾沫噴了他一手。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手開始抖起來。
我張紙用力擤鼻子,弄出大聲響后,就著用過的紙要給他手:
「不好意思啊白總,我給你。」
「啊!不不不!」
白亞電似的抬手,轉飛奔往衛生間。
同事們笑得幸災樂禍,和我閑聊起來。
「晴鳶,你知道喬甚吧,他這幾天拍到被人踹坑里,好像就在我們市里。」
「我……」我撓撓頭,「不知道哎。」
「哎呦,我和你說,他老慘了,聽說還是個糞坑。你說是不是哪個得不到他的人踹的,人家那麼高的價,居然說踹就踹啊,那人正被全網追殺呢。」
我惴惴不安,咬手指。
同事又說:「聽說已經定位到公司附近了,我估著啊,就這兩天,幕后黑手就得被抓。」
我咔一下咬斷了指甲!
上網一看,果然謾罵滿天。
看著我的逃跑截圖被掛在首頁,我眼前已經浮現被手撕的場景。
下班到點,我拎起包拔就跑,結果回頭就見著門口被堵住了。
白亞單手扶墻凹造型,朝我拋眼:
「晴鳶,送你的花忘拿了。」
「……」
我瞥一眼樓下人來人往的路人,心里越發不安,胡話張就來:「我怕我老公見到誤會,就不拿了。」
白亞秒變臉:「老公?!」
「嗯。」
「你不是才轉正嗎?實習期怎麼沒聽你說過?」
「剛領證。」
白亞滿臉不可置信:「你騙我!我都沒見你和誰聯系過。」
怎麼這麼煩人呢。
我隨意往窗外掃了眼,隨便指了輛車:
「喏,他就在那等我下班呢。」
在白亞震驚時,我像魚一樣從他邊過去,逃出公司。
等我跑到樓下,接到了白亞的電話。
「你不說你老公來接你嗎,既然是同事,那就見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頭就見到了馬路邊的白亞,而他邊正是我隨手指的車。
神經病啊!
眼見他要拉開車門,我一下慌了,一邊往他那邊跑,一邊喊:「不可以!」
說時遲那時快,我才跑到車邊,白亞就已經拉開了駕駛座車門。
我看到白亞傻眼的表。
芭比 Q 了!
以白亞的大,我要為公司的新笑話了。
想到被同事指指點點的畫面,我頭疼捂臉。
白亞的抖著,瞧我一眼,又低頭看車主:「你……你認識商晴鳶嗎?」
被白蓮花下藥,找個大叔來做解藥。大叔有三好,疼媳婦,寵媳婦,愛媳婦!小嬌妻一個激動,艾瑪,抱緊大叔的大腿。跟著大叔混,有肉吃,爽歪歪,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某日,小嬌妻把腰一掐。“大叔,你老來得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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