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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3章 泡仔的覺悟

 這是a市市郊的一老舊小區,上世紀九零年代末建造的家屬樓,旁邊有一個大型的廢棄的化工廠。

 當年蔚重山就是在化工廠上班,分了這里的一套房。

 十年前,化工廠倒閉了,被裴氏收購,但是一直閑置在這里,還沒有規劃,一旦有了規劃,那麼附近的樓房都得拆。

 資本家都是吸的,裴珩這種天生的名利者,更是善于算計,他給出的拆遷賠償,完全著標準線,就是一點多的都不會給。

 但是誰也想不到,他會為了蔚藍搖一變,變大善人。

 蔚重山作為代表與裴珩面談,本以為會沖突不斷,沒想到裴珩竟然對他十分客氣,而且改了賠償標準,家家戶戶都拿到了遠遠高于標準的賠償。

 這一招,直接把蔚藍弄得又氣又,氣的是本來這一出就是裴珩整出來的,的是,他竟然為了能付出這麼多!

 我坐在車里,仰頭看著小區里的盞盞燈火,思緒萬千。

 上一世我發現裴珩的拆遷賠償方案改了,便讓我爸去了解了一下,也就知道一點,但是那時候并不知道裴珩是為了一個人這麼做。

 算一算,那時候裴珩剛好追了蔚藍半年,半年時間就這麼的瘋狂。

 我不知道蔚家樓棟房號,便開著車圍著這個不大的小區慢慢轉,又沒圍墻又沒安保,方便我到溜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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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好轉完一圈,我看到了一輛悉的布加迪。

 裴珩一,正靠在車前,修長的雙隨意的抵著車,頭微微低下,正在點煙。

 豪車,俊男,黑夜與煙,電影般的質,我把自己代蔚藍沉思,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瘋狂追求我,為了我不斷的砸錢,像騎士一樣為我掃平一切,眼里只有我,而我除了漂亮以外,并沒有其他特別突出的優點。

 我突然悟了,換我我也扛不住啊!

 蔚藍只是單純,又不是傻。

 順著裴珩抬頭凝的方向,我鎖定了蔚藍家的窗戶,那一棟除了一樓亮著燈,就只有五樓還有一盞燈。

 我撥通了裴珩的手機。

 “干什麼?”電話接通了,裴珩冷淡的聲音一如既往。

 “沒干什麼,看你會不會接我電話。”我過車窗看著不遠的男人。

 意料之中,他掛了電話。

 我有點寵若驚,在其他人樓下深凝視,滿心都是怎麼追到人家時,竟然還能空出一力,接一下我這個怨婦老婆的電話?

 嘆了一下后,我駕車離開。

 回到家時,家里的傭人阿姨們剛把衛生打掃完,劉娥是最后一個收尾的,似乎是在特地等我。

 “夫人!”見到我,劉娥有些忐忑的開口了。

 我拎著一堆飯菜,擺在了桌子上,溫和的問,“劉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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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娥張的看著我,已經有了不皺紋的臉上,滿是為難,“我今天去您臥室打掃時,不小心把您的一瓶護品打碎了,您看看多錢,我賠給您。”

 “哪瓶?”我問。

 從兜里拿出了一包紙,打開后是瓶碎片,是珍妮布朗的水,一瓶售價近九千。

 劉娥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換一瓶。

 看著那卑微的樣子,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覺,這樣一個平民婦,以后卻是裴珩的岳母,現在累死累活一個月賺幾千塊錢,以后卻一躍為人上人,只因為生了一個漂亮兒。

 而我家三代從政,裴家三代從商,如今的財富地位都是一代接著一代積累起來的。

 “算了吧,那瓶水我也用了一半多了,下次注意點。”我到莫名的疲憊,想起剛才看到裴珩在蔚家樓下靜默仰的畫面,更有一種這個世界不真實的錯覺。

 劉娥又激又愧疚的跟我連連道謝,我一言不發的起去了樓上休息。

 洗了個澡后,我敷著面躺在床上玩手機,臥室門“咔嚓”一聲打開了,是裴珩回來了。

 “你爸媽已經回去了,不用再演。”我看著裴珩走近,悶聲提醒。

 “我知道。”裴珩在櫥里拿出自己的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還真是自作多,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以后,我揭下了面,準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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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悠的電話把我驚醒,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悠悠,怎麼了?”

 “我不是說有個商演,缺一個大提琴手,你去不去呀?”李悠大聲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睡意頓時清醒,“去!”

 不給錢都,我的目的不是賺錢,是為了充實自己,朝著曾經的夢想出發。

 李悠樂呵呵的說,“好咧,我等下把時間地址發給你,準時到啊!”

 “好。”我一口答應。

 掛了電話后,我很快就收到了李悠發來的信息,地點就是我的母校a大音樂會廳,時間是三天后。

 也就是開學第一天,這次的商演其實就是a大音樂系發出來的任務,而且只能是a大音樂系畢業的學生能夠接,為了迎接音樂系的大一新生們,讓他們在歷屆學長學姐的音樂陶冶下,領略音樂的魅力,開啟大學第一課。

 自從畢業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a大,什麼故地重游,或者捐款捐之類的事,我都沒做過,天就是圍著裴珩轉。

 這算是個新開始吧?我還期待的。

 為了不給母校丟臉,我開始了為期三天的苦練,反正裴珩夜不歸宿,我就從早拉到晚,待在琴室里生發芽。

 我沉浸在琴聲中,這三天過得非常的充實,在各種各樣的曲目中,我不斷回想上一世的種種,覺琴聲都有了不同的味道。

 到了晚上,我舒服的洗了個澡,然后撥通了齊舟的電話。

 “許姐!”齊舟那邊有點吵,像是在酒吧里。

 “小齊,你在哪呢?”我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語重心長,“明天就開學了,怎麼還跑去酒吧了?”

 齊舟的聲音淹沒在嘈雜的音樂中,很模糊,“許姐,我上班呢,先不跟你聊了,聽不清!”

 我立馬掛了電話,選擇了發信息。

 我:學費還不夠嗎?不是前兩天有一筆醫藥費,你也沒用掉?

 齊舟的回復還算及時:我爸醫藥費不夠,我轉給他了。

 我沒有廢話,直接轉了兩萬給他。

 泡仔該有的覺悟我都有,況且還有裴珩那樣的高手,曾經給我親自示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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