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慢慢的朝著白西裝走去,當他走到白西裝跟前的時候頓住了腳步,抬起頭看著白西裝說道:"大爺,我知道你厲害,之前我瞎了眼,不該跟你搶人,我錯了,求求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我說了,只要你跪下我爺爺,然后從我的下鉆過去,這件事兒就算完了。"
蘇炎連連點頭。"好,只要你能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那還愣著干什麼?快爺爺呀!"白西裝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微微地瞇起了眼睛,等著蘇炎他爺爺。
可是他等了幾秒之后卻不見蘇炎有任何的靜,于是他睜開了眼睛看向蘇炎,發現蘇炎正咧著對著他笑,白西裝眉頭一皺說道:"你還愣著在干什麼?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快爺爺呀!"
他的話音剛落,蘇炎突然仰頭哈哈大笑,幾分鐘后又突然停止了笑聲,然后猛地手抓住了白西裝的胳膊。
白西裝嚇了一跳,沒有想到蘇炎會對他作出這樣的舉,他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問道:"你干什麼?"
"干什麼?"蘇炎的面也冷了下來,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是想我一條胳膊一條嗎?好,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是誰斷誰的胳膊誰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的手猛的一用勁,只聽咔嚓一聲,白西裝瞬間發出了慘,而他那條被蘇炎抓住的胳膊竟然變了形,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彎曲著。
也就是說,蘇炎在瞬間就折斷了白西裝一條胳膊,這作出其不意,讓白西裝防不勝防,其實白西裝本就沒有想到蘇炎會在瞬間折斷他的胳膊。
白西裝后的那些打手也愣住了。因為在白西裝與蘇炎對話的時候,他們也沒有任何防備,覺得這小子一定是慫了怕了,但是沒想到蘇炎之前的慫都是裝的,這小子竟然折斷了王爺的胳膊。
可是事遠遠還沒有結束,蘇炎以極快的速度折斷了白西裝的一條胳膊之后,又猛地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后彎腰抓住了他的一條。
白西裝這才意識到不妙,他滿臉痛苦地大喊道:"你、你干什麼?放開我。"
他后的那些打手也呼啦一聲,將蘇炎圍了起來,蘇炎一邊抓著白西裝的大,一邊對他們喊道:"都別啊,誰往前一步,你們大爺就一命嗚呼。"
話音剛落,他突然一用勁兒,猛地將白西裝的大向上彎曲,頓時又傳來咔嚓的一聲悶響,接著是白西裝痛苦的慘。
做完這個作之后,蘇炎手一松,白西裝整個人落在了地上,可是落在地上的他繼續發出慘聲,再去看時,發現他的一條胳膊一條已經彎曲著耷拉了下來。
那些打手再次出了驚訝的表,沒想到這個蘇炎的小子這麼狠,竟然在瞬間就折斷了白西裝青年的一條胳膊一條。
于是領頭的一個打手大喝一聲,呼啦啦全部打手都朝著蘇炎涌了過來。
在開打之前,蘇炎了手指又扭了扭脖子,自言自語的說道:"白天的時候是老子劫發作,現在你們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應剛落他突然出手,像一陣風似的的,嗖的一下就鉆進了那群打手的中間,那些打手本來朝著蘇炎撲了過去,可是沒想到一轉眼蘇炎竟然站到了他們中間,就像一滴水落在灼熱的油鍋里,頓時油花四濺。
這場打斗并沒有持續太久,只聽傳來砰砰啪啪的幾聲之后,那些打手竟然全部倒在了地上,一邊狼狽的、一邊在地上打滾。
蘇炎拍了拍手跳出戰斗圈,嘀咕道:"這麼不經打,給老子練手都不夠呢,沒勁。"
然后他看也不看那些打手一眼,轉朝著地上的白西裝走去,走到白西裝跟前,他抬起一只腳猛地踩在了白西裝的口上,白西裝又發出一聲慘,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來,臉上滿是痛苦的表。
蘇炎蹲下子子笑呵呵的說道:"王大爺,你不是想讓我認你當爺爺,而且要從你的下鉆過去嗎?那你趕站起來呀,你不站起來我怎麼從你下鉆過去呢!"
白西裝咬著牙說道:"你、你小子,沒想到你這麼狠,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蘇炎手了白西裝的臉蛋,用戲耍的語氣說道。"我這還不如你狠呢,之前你不是說要斷我一條胳膊一條,還要把我廢掉嗎?"說著蘇炎突然把目朝著白西裝的下看去,白西裝渾打了一個哆嗦,結結的問道:"你、你想干什麼?"
蘇炎笑道:"我不想干什麼?既然你說我心狠,那我就把壞事做到底,廢了你的胳膊你的之后,再把你下面廢掉,讓你以后再也不能人。"
聽了這話,白西裝頓時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他大聲的喊道:"不要啊,你要是敢廢了我,我不滅你全家,別忘了我表叔可是京城白家……"
他的話沒說完蘇炎突然站了起來,然后毫不猶豫的抬起了一只腳,朝著白西裝下狠狠的踩了下去。
"去你、媽、的,老子才不管你白家黑家……"
白西裝的雙眼瞳孔瞬間放大,接著發出了一聲尖細的嚎,然后就突然靜止了,這一幕讓那些打手目瞪口呆,渾栗,沒想到那個蘇炎的小子竟然把、把王爺廢掉了。
蘇巖做完了這一切,拍了拍手說道:"真沒意思,這麼快就把你們解決了。"
然后他打了一個哈欠。"老子要睡覺了,你們趕給我滾,給老子騰地方。"
那些打手狼狽的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你看看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再說話,蘇炎突然大喝一聲:"還愣著干什麼?趕給我滾。"
那些打手嚇得一個哆嗦,急忙轉朝著門口跑去,蘇炎又大喊了一聲,指著白西裝說道:"回來,把這個家伙給我抬走,別弄臟了我的地方。"
于是那些打手又狼狽的跑了回來,七手八腳的抬起白西裝,出了房門落荒而逃。
*****
一連兩天,蘇炎都沒有見林妙可從平房門口經過,他心中有些微微的疑,妙可這兩天沒有上班嗎?這里是上班的必經之路,為什麼沒有見到的人影呢!但是他知道林妙可是一個勤堅持的人,一般沒有什麼事兒是不會請假的。
難道是生病了?或者是,遇到了什麼事兒?
蘇炎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牽掛一個人?
蘇炎突然想到,前兩天在平房里他廢掉了那個白西裝的青年,后來知道他王松,會不會是王松報復自己,所以也連帶著林妙可出了什麼事兒呢?蘇炎知道,也許那次之后,王松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但他卻可以對妙可下手,想到這里,蘇炎更加的不安起來,他決定去花店找林妙可。
可是他不知道,此時林妙可正百無聊寂的坐在花店里,托著腮幫子胡的想著一些事呢!
最近兩天花店的生意不怎麼好,老板去外地出差,把整個花店都給了林妙可,可是沒有顧客上門買花,林妙可就閑了下來,坐在花店的收銀臺前,默默的念著蘇炎的名字。
連自己都覺得奇怪,今天為什麼一直念念不忘蘇炎呢?可是既然念念不忘,又為何要躲著他呢!
這兩天其實林妙可并沒有請假,而是照常的去花店上班,只是把路線給改了,上班的時候沒有在經過蘇炎所住的平房前,而是繞了很遠的路從另一條路線來到了花店。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刻意躲避著蘇炎?那天在他的平房前,看到有一個權勢傾天的人,開著豪車要把蘇炎接回去,的心里就開始不能平靜了,于是決定刻意的和蘇炎保持距離,但是兩天沒有見他,的心里反倒有些坐臥不安起來,總覺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做什麼事兒都不能靜下心來。
難道兩天不見他,還有點思念他?林妙可悄悄的問自己,隨后又搖頭否定,怎麼可能呢?自己跟他認識不久,雖然對他有些好,但還不至于思念他到這種地步吧!承認蘇炎其實是一個并不出的人,他長得很普通,穿著也很普通,而且格有些吊兒郎當,放不羈,用董瑜的話說,蘇炎就是一個標準的窮。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林妙可總覺得蘇炎的世上有一種別人無法比擬的氣質,那種氣質讓有些著迷,這也是對蘇炎產生好的一個原因。
就在林妙可胡的想著一些心事的時候,有一個人走進了花店大聲的說道:"我要買花,有人嗎?"
林妙可猛地回過神來,然后急忙站起,朝著門口的顧客迎了過去。"你好,請問你要買什麼花?我們這兒……"
的話沒說完就頓住了,因為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個不是別人,正是董瑜。
林妙可責怪地看了一眼說道:"原來是你呀,裝模作樣的,我還以為真有顧客買花呢,討厭。"說完林妙可轉重新走到收銀臺前坐下來。
董瑜笑著走進了花店里,然后在林妙可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說道:"妙可,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神,連我走到門口都沒有發現,要不是我扮顧客喊你,估計我把花店的花都走了你都不知道呢!"
林妙可說道:"哪有那麼夸張,我什麼都沒想,只是有些累罷了,昨晚沒休息好。"
董瑜哼了一聲說道:"什麼都沒想?還想騙我,你是不是在想蘇炎那小子呀!那小子……"
"打住打住……"林妙可急忙打斷了董瑜的話。"你是不是又要說蘇炎的壞話呀,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是歇歇吧,我可不想聽。"
董瑜嘿嘿一笑說道:"你錯了,我不是說他壞話的,那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我以前之所以看不起他嘲笑他,是因為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窮,自己沒錢沒本事沒地位,還想泡妞,而且還要泡像你這樣又漂亮又麗的妞,太讓人生氣了,不過呢,現在我發現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妙可你難道忘了嗎?那一天在他平房前,有一個開著豪車的大人把他接走了,說蘇炎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那個大人,我平時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而且我們副總在他面前,本就排不上號呢?蘇炎現在了他的兒子,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大爺了,真算是非常枝頭做凰了,所以妙可,你要的抓住他知道嗎?那小子雖然長得很普通,天天油舌的,不過,他現在了大爺,價漲了這麼多倍,你要是能嫁給他,那就等于嫁豪門了,一輩子吃喝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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