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到了醫院,兩人一路狂奔,來到急救室。卻只看到手室外亮起的紅燈。
“顧先生,剛才病人的況實在太過危及,我們就決定先進行搶救。現在你來了,還是把字簽一下吧。”
在門外等著的小護士,遞過來一個搶救單。
“簽什麼字!給我滾!”
急到極點的顧赫連板子帶紙摔到一旁,無力的靠在了墻邊。
看著被嚇了一跳的護士,景欣然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將紙撿起來。
“我是老人的孫媳婦,我來簽吧。”
拿到簽名的護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兩人的影子被燈拉的很長,紅的‘手中’字眼刺痛著他們的心靈。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景欣然覺得自己都快要麻木了,手室的門終于打開了。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難掩疲憊之。
“手很功,你們放心,老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麻藥過去就會醒過來了,但是一定要好好修養,不能再傷了。”
聽完醫生的話,兩人長舒一口氣。
來到彌漫著消毒水的病房,看著昏迷中虛弱的。
景欣然覺得自己的心被揪住了,一切仿佛回到了爸爸去世的那一天。
走上前去握住的手,忍不住跪在床邊,大哭起來。
“,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你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事了,欣然不了啊。”
著人溫熱的溫,景欣然好不容易慢慢平復下來。
“究竟是哪個混蛋撞了你,我絕不會放過他。”
“就是我這個混蛋,我看你能如何?”
聽到這一聲悉的嗓音,景欣然和顧赫都不可置信的回過了頭。
來人正是天佑。
雖然話語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但是他的樣子卻著實也不太好。
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上也是失去的慘白,風上甚至還有跡。
幾個保鏢將他環繞著。
“媽的!是你!你到底想干嘛!”
紅了眼的顧赫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揚起拳頭就想在他討人厭的臉上打上一拳。
可惜天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還沒等他近就將其攔下。
“你肯定是故意的!”
即使被束縛住,顧赫還是漲紅了臉,嘶啞著喊到。
“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你要知道誹謗可是犯法的,先生也是這件事的害者。”
這時,一個文弱的青年從門外進來,他輕輕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睛。
雖然聲音沒有多大,但是足以讓顧赫閉上了。
這人正是天佑的法律顧問,何天。
看到景欣然噙著眼淚,不信任地看著自己,天佑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解釋道。
“我和兩車相撞,另一輛車的況好一些怕攤上責任直接逃逸了。不小心在途中和老夫人的車發生了。不然老夫人也不會只到這種程度的傷了。”
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天佑雖然為了緩解不爽,提升了車速。但由于他上班一般開的都是安全能強悍方便辦公的商務車,并不是跑車。所以其實也沒有多快。
可不巧的是另一輛車搶了紅燈,這才造了兩車相撞。
天佑并非沒有一點責任,但不幸的是另一輛的車主看到自己撞上了一輛這麼昂貴的車,怕遭到報復,因此選擇了逃跑。
若不是路人在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看到了這一切,天佑可能真的要命喪于此了。
倘若他選擇留下搶救傷者,那后來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了。
可可笑的是,那輛車還沒有開出去就因為做賊心虛不小心撞上了顧的車。
這次雖然撞的不重,但是老人畢竟年齡大了,不了這樣的傷,還是被救護車拉來了醫院。
現在,那輛車的車主已經被緝拿歸案。
天佑的到安全氣囊的保護,傷的并不嚴重,主要是頭部到的撞擊造了淤和腦震。
他氏負責人的份要求他有著時刻警惕的大腦,現在傷本就給了敵人可乘之機,那殘留的塊更是猶如一個定時炸彈狠狠懸掛在人們的心頭。
經過生死一線的搶救后,天佑也清醒沒有多久,本來他也該去警察局配合調查。
但是考慮到自己也有責任導致了這起事故,還是先來看了看另一個害者。
他只知道是一個老人,卻沒想到這麼巧的就是顧赫進城看孫子的。
“你知不知道,是氏給老人吩咐的最好的醫生。倘若不是先生被搶救時,有人注意到了遠的不對勁,老太太現在何還不知道呢!”
“你們不僅不恩,還對先生這個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
何天似乎是有些打抱不平,將事的緣由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這番解釋后,顧赫尷尬的放下了拳頭,沉默的站在那里。
無論如何,想讓他給天佑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就是死,也不會向這個辱過自己的男人低頭。
“夠了!”
看著眼前混的局面,景欣然看不下去,發聲制止大家的爭執。
需要靜養,哪里得了這麼喧鬧的環境。
“謝謝你。”
深吸一口氣,景欣然轉過來,認認真真的給天佑道謝。
不管怎麼樣,他救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