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世叔,姓周,我平時是他周叔的。”
凌琛不愧是大集團的老總,他反應是最快的,不等周叔和唐曉開口,他就先向唐曉介紹著周叔的份。
周叔聽到大爺說他是世叔,馬上配合著大爺,等著大爺把唐曉的份介紹清楚。
凌琛還在說道:“我周叔是在五星級大酒店當大廚的,偶爾會給我送好吃的過來,這不,世叔剛下班,又給我送來了這麼多好吃的。”
然后他又向周叔介紹著唐曉的份,“周叔,這位是唐曉,我太太,剛領證兩三天的,我們倆還是剛出爐的,很新鮮的夫妻,所以,親朋戚友暫時還不知道。”
周叔嚇了一跳。
這是大呀!
他暗自慶幸剛剛他沒有先開口。
同時又不解,準大不是白家的大小姐嗎?那是老夫人早就給大爺定下來的親事。
大爺不喜歡白大小姐,很抗拒這門親事。
但大爺又很孝順,在老太太反復的勸說下,前兩天就答應了老夫人,會與白大小姐領證結婚,婚禮遲一點再舉行。
怎麼大換了唐曉?
這是怎麼回事?
大爺悔婚不想娶白大小姐,還是對方悔婚?
周叔是凌琛的管家,他雖然不及老宅那邊的大管家那樣消息靈通,卻也知道凌琛和白盼盼其實是相互不喜歡。
應該說是白盼盼曾經喜歡過凌琛,但凌琛是塊頑石,油鹽不進,不管白盼盼做什麼都走進不了他的心房,甚至連正眼都不瞧。
白盼盼也是個有傲氣的人,很快就對凌琛死了心。
兩個人都試圖反抗這門親事的,可惜雙方的大家長都像聽不到他們的抗議似的,堅持著把兩個人湊一對兒。
“周叔,你好。”
對凌琛那麼好的世叔,肯定是與婆家關系非淺的,唐曉把周叔當了長輩,笑著向周叔問好。
周叔已經把唐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也笑著回應了唐曉,“唐小姐。”
“周叔我唐曉吧,周叔,你坐。”
唐曉請著周叔坐下,看到周叔手里還拿著要遞給凌琛的筷子,朝凌琛使了個眼,示意凌琛自己拿過筷子。
凌琛卻說道:“唐曉,你也沒吃嗎?一起吃。”
“我沒吃,剛從醫院回來,想著回來煮碗面條吃。”
看凌琛的眼神深了深,解決了自己工廠的難題后,馬上就回醫院,結果爺爺不想見,讓弟弟帶話給,說爺爺要冷靜幾天,在這幾天里,都不想見和凌琛。
唐曉明白過來,是爺爺醒來看,看到了凌琛,凌琛老實,把他和閃婚的事告訴了爺爺,爺爺不能接,又自責不已,才想冷靜幾天。
就算凌琛不說,也是要告訴爺爺這件事的。
紙包不住火呀。
爺爺現在視力不好,但他老人家的聽力還是很好的,江銘與有多年的,兩個人早就見過雙方的家長,爺爺聽得出江銘的聲音的。
“周叔難得來一趟,你們叔侄要不要喝兩杯?”
唐曉問著,又說道:“別在這里吃,把飯菜端到餐桌上去。”
凌琛嗯了一聲,他起要幫忙把茶幾上的飯菜端起來,周叔本能地道:“大……大侄兒,讓叔來,你坐著。”
說著,他趕把茶幾上的飯菜端起來,走到餐桌前,擺放在餐桌上。
唐曉看到周叔對凌琛的態度,連端飯菜都不讓凌琛去做,蹙了蹙秀眉,倒是沒有說什麼。
覺得凌琛找工作的時候,高不低不就,明明窮到都穿孔了,還沒有半點張之,估計就是被長輩寵壞了。
一個世叔,都舍不得讓他做點事。
想到凌琛會燒菜做飯,唐曉又覺得凌琛或許是被長輩寵壞了,但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他的生活自理能力還是很強的。
夫妻倆認識才三天,唐曉對凌琛是完全不了解,只能靠著平時的相,一點點地探索凌琛這個人。
凌琛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坐在那里等著吃的。
此刻,他可不是凌家的大爺,他就是個失業游民,是被老婆包養的家庭婦男。
他照舊幫忙端著菜走到餐桌前擺放好后,就進了廚房里,他記得唐曉的廚房里有一次的碗筷。
在廚房里找到了一次的碗筷后,他拿出來,給唐曉和周叔一人一副碗筷。
用一次的碗筷,吃飽后不用洗碗,直接扔垃圾桶就行,方便,省事。
“凌先生,冰箱里有兩瓶碑酒,你拿出來,跟周叔喝兩杯。”
唐曉吩咐著。
周叔聽到大大爺做凌先生,了皮子,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他看得出來,大爺和大相得也就是比陌生人好一點兒,因為知道彼此的姓名,其他的,大一無所知,估計是大爺瞞了份吧。
凌琛重新進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兩瓶珠江啤酒。
唐曉和周叔已經把飯菜都擺好,餐桌并沒有比茶幾大多,依舊是把桌子擺得滿滿當當的。
“周叔,請坐。”
唐曉笑著請周叔坐下,在凌琛開啤酒瓶蓋的時候,去拿來了三只一次的杯子。
凌琛看了一眼,然后給兩個杯子滿了酒,唐曉那只杯子,他只給了半杯。
“滿上。”
唐曉要求,是當老板的,哪怕只是小加工廠的老板,平時也是要應酬,談生意的,沒有書,所以每次請客戶吃飯,都是自己陪著客戶喝酒。
酒量練得很好。
“你是孩子,喝點酒。”
凌琛上說著,但還是幫把杯子滿上了。
周叔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道:“大侄兒,侄媳婦,我是開著車來的,不方便喝酒。”
唐曉想起回來時,的確在租房樓下看到一輛陌生的車輛。
租住在這里時間長了,租客們出行用的是什麼車,都眼得很。
來了陌生的車輛,一眼就能認出來。
“周叔還要開車,那不能喝酒,周叔,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開著車來的。”還是一輛百萬豪車。
凌琛這個世叔,是個有錢人呀。
五星級酒店的大廚,收那麼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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