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難道不是先帝的錯嗎?為什麼最后卻要小姐來承擔呢?
這不公平……
這不公平!
瓊玉想到什麼,亦抓住了周媽媽的手,道:“周媽媽,我們要把這件事告訴老爺!老爺他還什麼都不知道,還對陛下一片忠心啊!”
可那個他效忠的人,竟然想要殺了他的兒!他唯一的兒!
周媽媽自然也想到了這點,但還是面沉沉地搖了搖頭。
到底是年長許多,驚懼之余還保持著鎮定和理智。
“咱們先驗一驗這個藥,確定之后再讓人直接帶著這藥去見老爺。”
瓊玉點頭:“那我現在就……”
“現在不行!”
周媽媽拉著道。
“現在驗藥太打眼了,已經死了一個人一只兔子,再接著死什麼東西會被注意到的。”
而注意到的人多了,消息就容易走。
“這藥若真的有問題,陛下現在一定在京城等著信兒,對咱們這一行人,還有姚家上下都盯得很。”
“咱們若是忽然讓人回京,他一定會擔心是不是咱們察覺到了什麼,說不定還不等帶著藥的人見到老爺,就已經先被他攔下了,到時候老爺會有危險的!”
“所以……現在先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等小姐平安到達封地,與王爺完婚之后,再讓丁壽以代小姐回門的名義親自去見他,親口對他說!”
丁壽是姚家的一個管事,三十來歲,辦事穩妥為人持重,姚鈺芝將他作為陪嫁給了姚清,讓他到了秦王封地后看哪里有合適的鋪子給姚清買幾間,讓也好每年都能有些出息,日子過得更好一點。
眼下他帶著其他幾個家丁與一干靖遠軍在后面護送嫁妝,并不在這里,等改日到了封地匯合后再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親自把消息帶回給老爺。
寫信什麼的都不行,太容易被攔下了,只有把事埋在心里,確定見到老爺本人后再開口才安全。
瓊玉明白的意思,用力點了點頭。
兩人將事商議好,誰都沒說,對姚清也瞞了下來,一路跟隨秦王人馬來到了嶺南地界。
秦王的封地說是上川郡,但實際上整個朔州乃至嶺南附近如今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周遭百姓只知秦王而不知朝廷,這也是為什麼朝廷一直對秦王十分忌憚的原因。
當初先帝那麼多兄弟,接二連三被他以各種理由貶斥或是鏟除,唯有秦王這里如同一塊鐵板,他想盡辦法也沒能將其除掉。
進嶺南地界后又走了四五天隊伍才到上川,上川的胡城是王府所在,姚清因還未與魏泓親,不便直接住進王府,便在事先安排好的一院落里住了下來,只待親那日隨魏泓一同前往王府。
魏泓有事并未進胡城,讓崔顥將送了過去,自己則直接去了軍營。
靖遠軍軍令森嚴,有令必行,有必止,他在途中說了讓郭勝和那小將回來后自去領罰,兩人一回來便自行去了,不必提醒。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魏泓也去了。
屬下罰,他不必親自監督,罰的人不敢不去,行刑的人也絕不敢徇私,他其實完全沒必要去看著。
就在眾人不解,不明白他這次為什麼要跟來的時候,等郭勝兩人完罰,他卻下了自己的上,跟剛才的兩人一樣赤著上跪在了刑的地方,道:“這次的事我亦有錯,打。”
行刑的人嚇傻了,握著鞭子哪敢真的打下去。
郭勝則是一驚,跪行過來:“王爺,此事都是我自作主張,與您何干?您為何要罰?”
“就是啊王爺!”那小將也跪了過來,“您自始至終都不知,何錯之有?若是為了那婢的命的話,大不了我償命就是了!”
說著竟真要拿刀往脖子上抹,自然被旁眼疾手快的同袍攔住了。
魏泓看了他們一眼,道:“拉下去。”
立刻有人將他們拉到一旁,不讓他們再靠近。
魏泓收回視線,目視前方:“擅作主張,瞞而不報,你們的過錯,該罰。治下不嚴,以至誤人命,我之過,該罰。”
說完大喝一聲:“打!”
掌管刑罰的人嚇了一跳,下意識揮鞭打了過去,但心里有所顧忌,下手力道難免小了些。
魏泓猛然回頭:“沒吃飯嗎?重來!”
靖遠軍一份刑罰不多,三鞭,但鞭鞭見。
這一鞭不算,他又挨了六鞭,領夠雙份刑罰,這才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裳,理積攢多時的公務去了。
郭勝看著鞭子上沾染的跡,又看了看他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
崔顥將姚清安置好后很快就過來了,聽聞這件事后拍了拍郭勝的肩。
“王爺知道你的脾氣,挨幾鞭子對你來說不是什麼事,傷一好轉頭就忘了,下次還能繼續再為難姚小姐。”
“只有他也跟著一起罰,你才能記住,才能不去做多余的事。”
郭勝心里多也明白一些,神卻是忿忿。
“那姚小姐是姚鈺芝的兒!王爺為何要護著!”
崔顥嘆氣:“王爺不是護著,只是不想欠什麼。你跟隨王爺多年,對他的脾氣還不了解嗎?他雖然不喜歡姚小姐,但也絕不會因為姚大人就故意苛待,最多是跟像陌生一般不相往來罷了。”
顧曦這一生被掉包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她出生的時候,顧曦被掉包成了一個商戶之女,在蘇州一待就是十五年。 第二次是她被接回京城,親爹不惜,祖母不愛,京城人見人嫌,正值皇太后給宗室選親。姐姐因著有了心上人,瞞著長輩,把她掉包塞去了宮車。 皇太后:“咦,曦曦,你跟哀家早逝的女兒很像,灼灼如華,堪稱咱們京城第一美人兒。”從此顧曦又多了一個靠山。 第三次被掉包在宮宴里,她被莫名其妙的下了藥,隨后被一個男人給抱錯了。 事后顧曦夾著衣裳飛快地跑了,這一次她不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打死都不認,天大的靠山都不要! 皇帝事后一根煙:是誰睡了朕逃之夭夭?給朕查清楚! 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皇帝,被皇太后和滿朝文武逼著相看名門貴女,最后陰差陽錯抱回了一個嬌美人。 本書又名《真千金被掉包了三次》,雙潔,1V1,甜寵小虐。
前世強勢公主,今生官家嫡女,庶姐坑害、表姐嫉恨,她果敢狠絕,將敢害她的人通通幹掉! 卻不想竟遇到了比她還妖孽的男人?他工於心計、長於謀略、道行深厚,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算計了她的心,你不是敢挖坑嗎?來人,給我活埋了他! --情�
沈瀾穿成了揚州瘦馬。 雲鬢花顏,瑰逸絕倫,當得起江南第一美人之稱。 正因這份美貌,她要被送去給巡鹽御史裴慎做妾。 沈瀾不願意做妾,千辛萬苦逃了出去。 陰錯陽差,成了裴慎的丫鬟。 對丫鬟這份工作,沈瀾尚算滿意。 雖然全年無休007,但薪俸極高,常有外快。 更讓她滿意的是裴慎快要成親了。 只等裴慎成婚後,她便能銷去奴籍,靠着自己積攢的人脈、錢財,快快樂樂過完這輩子。 就在她滿心歡喜,只等放良之時,忽然發現,裴慎想納她爲妾。 沈瀾:我不做妾。 * 裴慎三年前就想納沈瀾爲妾,只是因爲守孝不得已忍了三年。 越隱忍,越剋制,想得到她的心思就越強烈。 如今三年已過,將要成親,正是納妾的好時候。 * 裴慎一生順風順水,官路亨通,遇到沈瀾,才知道世間唯情愛二字,最是摧心折肝。
重生後的虞清歡覺得,埋頭苦幹不如抱人大腿,第一次見到長孫燾,她就擲地有聲地宣誓:“我要做你心尖尖上的人。” 大秦最有權勢的王不屑:“做本王的女人,要配得上本王才行。” 結果,虞清歡還沒勾勾小指頭,某人就把她寵成京城裏最囂張的王妃,連皇後都要忌憚三分。 虞清歡:夫君,虞家的人欺負我。 長孫燾:虞相,我們談談。 虞清歡:夫君,皇後娘娘兇我。 長孫燾:皇嫂,你放肆了。 虞清歡:夫君,有人覬覦你的美色。 長孫燾:小歡歡乖,讓本王進屋給你跪釘子。
孟弗作爲宣平侯夫人,爲他操持家務,孝敬雙親,還要爲他管理後院爭風吃醋的小妾們,她做到了一個侯夫人該做的一切,只是始終不得夫君的寵愛。 孟弗不愛宣平侯,也不傷心,她預感這一生都要如死水一般平靜度過,直到她一覺醒來,有人在她耳邊叫她陛下。 …… 宮人與百官們覺得他們的陛下變了,從前他一開口就能罵得他們腦袋疼,如今對他們卻是如春風般和煦,還會關心他們餓不餓,渴不渴。 我可以!我還能爲陛下再幹一百年! 宣平侯覺得自己的夫人變了,從前她賢良淑德,溫柔大度,現在她就像是一點就炸的爆竹,昨天她把自己最寵愛的小妾給罵哭,今天就把他給踹進湖裏。 宅鬥?老子把你宅子給拆了! …… 宣平侯同孟弗和離的時候,他斷言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後悔,這京城中的高門大戶,誰會要一個嫁過人的女人。 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