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一不茍的將葉芳菲的吩咐幾下,連滾帶爬的出了寢宮。
葉芳菲則是再次拿出金針為齊人針灸,一邊說道:“齊人,民在針灸的時候,你盡量控製住不要有緒起伏,不然恐怕會影響效果。”
聽葉芳菲有辦法救自己的孩子,此時說什麽齊人都是聽話的點頭,“我,我照你說的做。”
葉芳菲見著齊人停止泣,這才穩穩下針。
不消片刻,太監按照葉芳菲的吩咐,將藥丸化開的水端來,小火爐也放在了齊人床前。
葉芳菲將化開的水置於火焰之上炙烤。
用藥丸化開的水裏麵都是極其細的藥殘渣,加上藥丸製作的時候一般都會添加蜂來幫助藥丸型,所以再次加熱的時候,藥逐漸收濃變濃稠黏膩的膏。
葉芳菲將其抹在剪開的紗布之上,等到稍微冷卻之後,到了齊人的肚子上。
葉芳菲再次拿出幾針,找出齊人肚子上的幾個位紮了下去。
輕輕著針頭微微轉,運轉起力通過金針轉齊人。
齊人皺的眉頭很快鬆開。
不過片刻,葉芳菲的額頭上也浮現出細的汗珠。
小半個時辰之後,葉芳菲將金針取下,鄭重的再次探上了齊人的脈搏。
在場的眾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孩子救回來了。”葉芳菲終於開口說道。
捂著自己還在流的額頭的太醫鬆了口氣,徹底癱在地上。
眼神中閃過一喜意,激地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太好了!傳朕的指令,葉芳菲重重有賞!”
葉芳菲因為孩子保住的事心頭微鬆,至於皇上的賞賜,倒不是很在意。
葉芳菲起,“齊人後麵的藥,我會重新調整,另外在開一些安胎的方子。”一邊說著,葉芳菲一邊寫下了新藥方子給小太監。
“齊人上的水泡好很多了,之前子的藥不要再用。”葉芳菲吩咐道。
宮連連點頭。
“皇上,既然齊人的孩子穩住了,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民就先出宮了?”葉芳菲走到麵前,行了個禮試探問道。
不出所料的,大手一揮說道:“先別急,朕還有事要同你說說。”
葉芳菲挑挑眉,跟著和太監再次來到了書房。
不等葉芳菲開口問,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昨晚上攝政王被刺殺的事,你可曾聽說了?”
葉芳菲心頭一驚,微微低下頭將眼底的驚訝藏起來,語氣淡定道:“民今早上在醫館看診的時候,聽人說起了,不知道攝政王傷勢如何了?”
眼珠子一轉,頗有些憾的說道:“朕今早上已經派了幾個太醫去為攝政王診治,傳來的消息都不大好,說是攝政王還重傷昏迷。”
“不過嘛……”頓了頓,眼神放在葉芳菲上,眼神中閃過一深意:“朕覺得,太醫院的大多是庸醫罷了,都比不上你的醫。”
葉芳菲眉頭一挑,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
“朕想讓你去給攝政王看看傷勢如何。”喝了口茶說道。
要說在之前,葉芳菲聽見皇上說這話,還會覺得皇上跟攝政王關係親,對他關懷備至。
但現在……葉芳菲眉頭微微皺起。
雖然心中懷疑,但葉芳菲知道自己並沒有選擇的權利,便隻能答應道:“民遵命。”
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道:“若是攝政王有任何的況,第一時間告訴朕。”說這話的時候,的語氣拉長。
等到葉芳菲抬頭看他,他又道:“你可是明白朕的意思了?”
葉芳菲眼眸微沉,這還不明白,就是個傻子了。
皇上明晃晃的要去當眼線,監視攝政王的一舉一。
“民明白。”葉芳菲應下來,心中止不住的煩躁。
見葉芳菲識相答應,挑挑眉,“上次說的,跟西域貿易綢的事,朕已經吩咐下去了,明天便會有人到葉家商量合作事宜。”
“謝陛下隆恩。”葉芳菲又跟說了幾句場麵話,才終於得以離開皇宮。
但給葉芳菲安排的馬車卻直接去到了攝政王府。
葉芳菲正詫異明言最進都住在城郊宅院裏麵,這攝政王府裏麵能有人嗎?
卻見一個悉的影出現在門口,是明言的侍衛。
他見葉芳菲從皇室的馬車上下來,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沒有讓人察覺出毫的異樣,大步上前給隨行的太監手裏塞了一錠銀子:“公公一路辛苦了,這是這是王爺吩咐的賞賜。”
“攝政王真是太客氣了。”公公笑瞇了眼睛,“奴才回宮,自會向皇上傳達王爺的謝意。”
他抬手指了指葉芳菲,又說道:“這是皇上轉為攝政王派來的大夫,醫極為高明,定能治好攝政王。”
葉芳菲跟侍衛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寒暄了兩句。
公公見事辦妥,坐上回宮的馬車離開了王府。
侍衛看著葉芳菲不言,帶著葉芳菲進了明言的寢房,將所有的下人都出去,才開口說道:“王爺,葉小姐來了。”
不出片刻,明言的影便出現在葉芳菲眼前,他穿著一白裏,配上俊俏的五,顯得整個人更是仙氣十足。
“葉小姐?”明言有些詫異的開口。
葉芳菲無奈的聳聳肩,直說道:“皇上,派我來給你治病,順便監視你。”
明言沒想到葉芳菲這麽坦誠,就告知了皇上的用意,不免心中浮起一懷疑。
葉芳菲看出明言在想什麽,又說道:“王爺假傷一事皇上沒有得知真相,便可證明我的用意。”
“若我對你有加害之心,恐怕皇上派來的就不是我這個大夫了。”葉芳菲無奈的搖搖頭。
明言臉上的笑意了下去,他注視著葉芳菲良久不說一句話。
葉芳菲倒也不心急,任由明言打量,就是不開口解釋。
“你,想要什麽?”明言終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