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楷瑞低著頭,溫叔叔和沈阿姨對顧煜辰這個婿可是滿意的不得了,知閑估計要有一場仗要打。
他不皺眉,當他從昭禮那邊聽說顧煜辰因為一個破杯子打知閑的時候,覺得他腦子裏麵裝的是屎。
一個破杯子至於嗎?
因為前任的留對即將要結婚的未婚妻手,這不純純腦子有病。
都是他朋友,都手了,分了最好。
“別提他了。”溫知閑一邊吃飯一邊轉移了話題:“你們今天不忙嗎?”
“不忙,吃完飯去逛街嗎?”
溫知閑點了點頭。
說起來是逛街,其實覺就是他們不放心自己,最後塞了滿滿一後備箱的東西這才回去。
恰好路過大學城,爸媽家就在這一片附近,直接將車開進小區裏,下車前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先問了句:“爸,到家了嗎?”。
隨即又嘻嘻笑道:“我在小區樓下,晚上想吃糖醋排骨和鍋包。”
溫行止:“今晚怕是吃不起來了。”
“今晚有事兒嗎?”
“我們幾個老朋友好久沒坐一起吃飯了,今天聚餐。”溫行止突然笑道:“不過知閑,我和你媽晚上會替你吃糖醋排骨和鍋包的。”
溫知閑:“……”親爹親媽。
“謝謝啊。”他的那些學生知道他們的教授是這樣的嗎?
溫行止:“行了行了,下次給你做,這都快晚上了,你自己做飯吃吧。”
掛了電話,溫知閑收到了一筆來自親爹的轉賬,轉賬備注上寫的是:糖醋排骨鍋包。
當然理所應當的收下啦。
將車開出小區大門,恰好路過華A大的校門,猛然看到幾個往校門外走的帥哥,不將車停在校門斜對麵,降下車窗。
雙手趴在車窗上往外看,多看看帥哥果然心都好多了。
現在下午四點多,天氣微涼風過吹起耳側的長發,看了得有七八分鍾一茬接一茬的學生,驀然想起一些自己以前大學時候的事。
正聚會神的趴著呢,耳畔倏地傳來一道悉的聲音,“溫小姐。”
迅速轉頭看向車前站著的男人,祁先生。
愣了下,胳膊從車窗上收了回來,“祁先生,好巧啊,你怎麽在這?”
祁硯京準備回去的,看到這車有些悉,又看了眼車牌這才確定是。
祁硯京指了指華A大,“我在這任職。”
溫知閑轉頭看向學校大門哽了哽,“這樣啊……”
“你怎麽在這?”他問。
“我……”頓時尷尬了,難不告訴人家自己在看他們學校的帥哥嗎?
選擇用另一種話來說:“我爸媽家在這附近,我路過看見這些學生朝氣蓬的,多看了幾眼。”
祁硯京順著目的方向看了過去,校門口正好出來一個看起來完全沒睡醒的男學生……
“哦,這樣啊。”
溫知閑點頭:“就是這樣。”
祁硯京看著校門口的方向,還是一貫的冷寂:“是朝氣蓬的。”
溫知閑:“……”
他話鋒一轉,“你這是要去你爸媽那?”
“我爸媽出去吃飯了,我要回去自己做飯了。”頓了頓,緩緩看向祁硯京,“祁先生,一起吃飯嗎?”
祁硯京抿著靜默了兩秒,同意了:“我車在前麵,等會我跟著你。”
“好。”
話音剛落,突然傳來兩三道男混聲,紛紛說著:“教授再見。”
溫知閑轉頭看向車窗外的學生,恰好那三個學生也朝看了過來,頓時有些尷尬,那幾個學生眼神太清澈了還帶著點玩味。
祁硯京點了點頭,“再見。”
溫知閑啟車要走的時候,那三個學生還笑著跟擺手,扯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
臨走前,還聽到那三個學生討論,“這個好看這個好看。”
降下速度,特地等著祁硯京,發現他的車出現在後視鏡裏,這才提上速度。
剛剛隻忙著尷尬了,學生好像他教授?
看著前路,不驚訝,是自己聽錯了嗎?
祁先生看起來和也是差不多的年紀,二十六這樣,這個年紀就當上教授了?
爸是三十二歲評上教授覺得已經很逆天了,祁先生更逆天嗎?還是說其實他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隻是長得沒那麽著急?
晚上回去要去搜搜華A大二十多歲的教授,這麽震驚的消息,學校一定大肆報道,查到他應該是不難的。
挑了家之前經常去的中餐廳,一直覺得這家的糖醋排骨味很正。
將車停在停車位,下車等著祁先生。
祁硯京從車上下來,看了眼餐廳的名字,聽溫知閑問道:“這家可以嗎?”
他點頭,“可以。”
兩人並肩進了餐廳,由於隻有他們倆也就沒要包間,服務員領著他倆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恭敬遞上平板讓他們點餐。
溫知閑和他介紹:“這家的糖醋排骨和鍋包都不錯。”
說著,在平板上勾上了這兩道菜。
“好。”
選完四道自己喜歡的菜之後放下平板讓祁硯京挑幾道,祁硯京快速的挑了自己喜歡的,沒一會也放下了平板,服務員記錄好之後道了句“稍等”便離開了。
溫知閑覺得祁先生一點都不矯,極簡主義,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會多說一句話。
“我剛剛在你們學校門口的時候,聽他們你教授?”溫知閑問了出來。
祁硯京黑眸微抬,“是的,去年剛評上的。”
“好厲害。”打破的認知,不誇讚。
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來來往往好些人,餐廳也逐漸熱火了起來。
服務員將菜上齊後,溫知閑朝著他道了句:“嚐嚐他家的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
致力推薦他家的糖醋排骨。
看的出來溫小姐是真的很喜歡這家的糖醋排骨,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小排送進裏,嚐完後點了點頭,“還不錯。”
這家的糖醋排骨偏酸,溫小姐或許是喜歡酸甜口。
“還有這個鍋包。”溫知閑指了指那盤鍋包。
祁硯京筷子又轉向那盤鍋包,又嚐了一口,還是點頭:“還不錯。”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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