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薑挽綿有些困倦,窩在權景夙懷裏,甜膩的說:“老公,我困了,想睡覺。”
可能是剛剛重生回來,又因為今天的緒起起落落,薑挽綿現在困得綿綿的,想睡覺了。
權景夙看的出困了,抱著薑挽綿回房間,“我抱寶貝回房間睡覺。”
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給薑挽綿蓋好被子,權景夙輕聲說:“乖,睡吧。”
薑挽綿眼皮有點沉重,拉著他的手,“那老公呢?”
“我還沒洗澡,等洗澡再睡,寶貝困了,快點閉上眼睛睡覺。”
薑挽綿確實是困了,迷迷糊糊的“嗯”了聲,“那老公洗完澡也早點睡覺。”
說完,閉眼睡了過去。
權景夙眼神留的停留在薑挽綿上,許久許久,等薑挽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起出了房間。
而這邊。
薑挽綿睡著沒多久,就開始做起了噩夢,夢到權景夙不顧危險來救,在炸中將護在懷裏,至死,他都沒有放開自己。
“權景夙…”
薑挽綿心痛的驚醒過來,睜開眼黑暗一片,更害怕了,手了旁邊,什麽都沒有。
帶著哭腔道:“權景夙…權景夙…老公,你在哪裏?”
這一刻,薑挽綿好怕自己的重生隻不過是的一場夢。
迷迷糊糊的跑出去,一直在權景夙的名字。
權景夙已經洗完澡,他圍著鬆鬆垮垮的浴巾坐在臺的藤椅上,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未完的煙,他吐出層層煙霧,致的眉間染上淡淡憂愁,似乎在想什麽。
這時,他忽然聽到了孩的聲音。
聲音夾著哭腔。
權景夙幾乎來不及想什麽,將煙掐滅,連忙打開房門,一開門,就看到孩在走廊上滿臉淚水的哭著找自己。
“綿綿!”
權景夙心疼壞了,他邁步跑上去,擁住薑挽綿。
薑挽綿一看到權景夙,眼淚像小珍珠一樣一顆顆落下,抱男人,哭得發狠:“你去哪裏了,你是不是不要我,老公,你別不要我。”
“我怎麽會不要寶貝。”權景夙把孩抱在懷裏,心髒也因的哭聲揪得生疼,順著的背輕輕哄,“寶貝乖,怎麽了,怎麽哭了?”
薑挽綿抱到人了,安心了許多,抬頭,淚眼汪汪的說:“做噩夢了。”
夢到他為了救自己死了。
權景夙無奈的寵溺一笑:“做噩夢哭得這麽慘,寶貝做什麽夢了?”
“很恐怖很恐怖的夢。”
“多恐怖?”
“夢裏我跟你都死了。”
“傻寶貝,隻是噩夢,我們還好好的。”權景夙輕輕拭掉孩的淚水,“乖,我在呢,不怕。”
薑挽綿的緒被權景夙慢慢安下來,抱著權景夙,聲音悶悶道:“嗯,還好,你還在。”
這不是夢。
他還在。
權景夙把人抱起來,回到臥室裏。
剛把薑挽綿放下來,孩就抓著他的手不放,現在好害怕邊沒有他在,“老公,你剛剛去哪裏了,我起來找不到你,我好怕。”
權景夙一愣,輕聲說:“我在寶貝隔壁的房間。”
“唔…你怎麽會…”
話說一半,薑挽綿就停頓了,好像想起來,前世不願意跟權景夙一起睡,所以把他趕到了隔壁的側臥,還警告他,沒有自己的允許他不能進到這個房間。
所以不怪權景夙不在邊陪,是自己把人趕走了。
好傻。
抱住權景夙的腰,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老公,我好怕,想你抱著我睡,以後每天晚上你都陪我睡好不好?”
權景夙黑眸微震,他試探的說:“可是寶貝之前說過,不讓我跟你睡,還不讓我進這個房間,寶貝忘了嗎?”
話語著落寞。
明明兩人結婚了,但是他連老婆的床都上不去。
薑挽綿知道是自己的錯,什麽也不說,直接把人拉到床上,躺下來,留出旁的一片位置,讓權景夙睡到的旁邊,“老公,陪我睡。”
權景夙猶豫了會兒後,在孩邊躺下來。
剛躺好,懷裏就鑽進的軀,“老公,抱我。”
權景夙摟孩,小心的不到傷的手腕,這是第一次,他能抱著孩睡。
確定權景夙在自己邊後,薑挽綿的心逐漸平靜下來,權景夙的軀,著他的氣息,說:“老公,陪著我睡哦,不要離開我。”
薑挽綿找到了安全,緒平穩下來,很快就困了。
輕輕的在男人角親了親,“老公,晚安。”
“好,晚安,我會一直陪著寶貝的。”
權景夙輕輕哄著,直到薑挽綿的呼吸逐漸勻稱,權景夙才低頭,定定看著孩的睡,這一刻他有些恍惚。
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他幾乎想不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想不通為什麽一直抵他的孩,突然就接了他,但是,他真的好好薑挽綿此刻的樣子。
他輕輕關掉床頭的燈,作極為小心的擁著孩。
罷了。
就算是甜的陷阱,隻有是給的,他甘願跳下去。
一夜好眠。
清晨,薑挽綿悠悠轉醒。
了側,沒有人。
薑挽綿有些失落,那種重生的不真實還沒消失,好在看著悉的房間,心終於又落到實。
洗漱下樓,林嬸見起來了,笑瞇瞇的過來說:“薑小姐,你起來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薑挽綿笑著點點頭,“好,謝謝林嬸。”
坐到餐桌上,問道:“林嬸,權景夙呢?”
“先生今天很早就出門了,不過先生臨走之前跟我說了,讓小姐你起來好好吃飯,他會早點回來的。”
先生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心看起來很不錯。
薑挽綿這才放心,權景夙這麽說,那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緩解了吧。
林嬸把早餐擺放到餐桌上,薑挽綿用著餐,隻見林嬸看了幾眼薑挽綿,要問不問的樣子。
看到了林嬸的樣子,薑挽綿問道:“林嬸,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薑小姐,你跟先生是不是和好了?”
薑挽綿點點頭,“算是吧。”
昨晚權景夙親口說的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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