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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醫毒雙絕》 第13章 調戲王爺 有心儀的姑娘麼

次日,孫嬤嬤收走床上那塊染的白綾時,臉上流出由衷的欣喜,跟一旁陸夭的惴惴不安忐忑心虛形鮮明對比。

“王妃沒騙過人麼?我看你服毒欺君的時候練的,還以為是慣犯。”寧王好整以暇地束著發,里不忘調侃。

說起來昨夜著實詭異,寧王用匕首劃破小臂染了白綾之后,兩人之間反倒自在了些,就像窗戶紙終于被捅破的那種豁然。

“王爺為什麼要騙太后呢?”陸夭確實有些想不太明白,“是有什麼難言之嗎?”

本意是想問寧王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可話一出口就被會錯了意。

“難言之?王妃是在喻本王有暗疾?”周遭雖是漆黑一片,但卻聽得出來他語氣不太妙,“王妃若很想圓房,本王也不介意全你這個心愿。”

“來唄,我又不怕。”陸夭小聲嘀咕著,其實想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索破罐破摔。

反正從嫁進來那一刻就已經做好圓房的準備了。

但寧王顯然不這麼覺得,這個理所當然的口氣讓他愈發為之氣結。

以往那些閨秀,雖然眼饞寧王妃這個寶座,但莫不都是畏他如虎。

這樣得寸進尺攻城掠地的姑娘,還真是頭一遭遇到。

寧王惹不起,所以決定換個策略,他像騙小孩兒一樣哄騙道。

“我們打個商量吧,你告訴我你出于什麼目的嫁到寧王府,說不定我能幫你實現呢?”

“我說過很多次了,就是為了嫁給王爺啊。”陸夭也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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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怎麼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寧王賭氣似地翻了個,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他早晚能查出來。

“我現在跟王爺,算是一條船上的了吧?”陸夭裹著被子躺平,著頭頂的床帳悠悠發呆。

“王妃現在才有這種覺悟嗎?從你踏王府這一刻,便回不了頭了。”

回不了頭啊,真好,從來就沒想過要回頭。

因為重生那一刻起,陸家就不再是的棲之所了,要謝謝寧王,至給了一個家。

寧王把的沉默理解忐忑,于是背對著又補了一句。

“不過不必擔心,你既然已經是寧王府里的人,什麼時候都

有本王護著。”

陸夭出了無聲的笑,有他在,從來都沒擔心過。

寧王是個護短的人,只要他認定的,哪怕赴湯蹈火也會護著,在所不惜。

幸運的是,至這一世他從一開始就將視為了自己人。

雖然現在未必有幾分喜歡,但這幾日在外人面前護,讓平添不底氣。

于是出格的話,沒過腦子就口而出。

“王爺有沒有心儀的姑娘?”

上一世好像從來沒有問過類似的問題,寧王府素來人口簡單,也沒有通房姬妾。

算下來,可能是他唯一的人。

那他喜歡嗎?陸夭并不確定,除了死前那一刻真,寧王平常對緒永遠是淡淡的,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神經失調。

陸夭有些忐忑地等答案。

這回換寧王默不作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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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繼續諄諄善

“話的。”

陸夭沒忍住笑了。

鼓足勇氣,手勾住了寧王的小指,隨即到對方的手僵了下,卻并未推開,于是愈發覺得到鼓舞。

“王爺要是沒有的話,其實可以試著多看看我,我不錯的。”

話音未落,便覺到手被走。

“閉睡覺,再多話,就把你丟到外間書房去睡。”

是害了吧?陸夭決定見好就收。

從前一晚的回憶中醒過神,陸夭后知后覺發現,寧王今早的調侃完全是在報復昨晚的大膽試探。

說明他把那些調戲的話都聽進去了呀。

這個認知讓大好,妝也畫得愈發生了些。

將最后一枚尾簪在發腳,滿意地打量鏡子里的自己,這張臉無可挑剔。

今日是三朝回門,依照規矩,不管

子是嫁與哪個王公貴胄,都得回娘家探視,以示孝心。

上輩子的這天當真是彩,陸仁嘉挾太子妃余威,幾乎把陸夭踩到腳底,隔了一世都還記得那對母耀武揚威的臉。

風水流轉,也該讓們嘗嘗易地而的滋味了。

梳妝完畢,寧王才發現從頭到腳的裝飾都是那日太后賞賜的,一件從陸府帶過來的嫁妝都沒有。

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個中用意,無非是想炫耀嘛。

于是起走到陸夭邊,將自己隨的羊脂玉璜解下來,系到陸夭的帶上。

“把這個戴上,服。”

這件玉璜還是他平復叛后,先皇賞的,滿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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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夭手溫潤的千年古玉,低眉淺笑“果然是得住。”

陸府距離寧王府并不算遠,驅車只要一刻鐘,上車前陸夭習慣戴上了荷包,卻被寧王捉住了手腕。

“這次又裝了什麼?”

陸夭失笑。

“只是尋常香,不信王爺可以查驗,我也不是隨時隨地都于戰斗狀態的。”

寧王輕哼了聲,顯然對的說辭不甚相信。

徐氏母整的那麼慘,今日正是驗收果的時候,會毫無準備空手前去?

說出來都沒人信。

不過寧王轉念一想,橫豎自己也會跟去,大不了多照看一些,吃不了虧,所以也就沒再多話。

馬車剛拐進尚書府的那條街,便看到陸尚書站在門口遠接高迎。

說來也巧,太子的馬車剛好也從巷子另一側進來。

這便有些微妙了。

馬車停穩,陸夭擺剛要下去,寧王卻先一步攔住

“等等再走。”

陸夭有些不著頭腦,隔著車窗但見陸仁嘉獨自下車。

徐氏忙撲上去上下打量,待看到兒臉上未落的膿痂時,心疼出聲。

“這是怎麼搞的?”

陸仁嘉咬碎一口銀牙“還不是陸夭那個小賤人!”

 

陸尚書面不豫皺眉頭“這哪像是當太子妃的人說出的話!是你妹妹!”

說完覺得有些不對,便向陸仁嘉后張

“太子殿下呢?怎麼沒陪你過來?”

“宮事繁忙,太子說晚些再來。”陸仁嘉有些心虛,自從涂抹臭氣熏天的草藥泥開始,太子就不搭理了,但又不想在父母面前落了面子。

徐氏有些不滿,再忙還能誤了陪新婚夫人回門嗎?之前跑到家鉆山怎麼就有空了?

不敢隨便開口非議太子。

看時機差不多了,寧王下車,手將陸夭扶下來。

陸夭立刻會意,裝著弱不風的樣子,幾乎要癱在寧王懷里。

上次在宮里,陸仁嘉命攸關,未敢多看。

今日一見,寧王邪魅俊秀且溫,很是讓有幾分小鹿撞。

于是愈發仇恨一旁的陸夭,好事都讓這個小賤人占了去。

強迫自己別過臉,不想看繼妹志得意滿的樣子。

陸尚書覺得雖然太子沒來,但有個王爺婿親臨,也是面上有的事,于是殷勤迎上去,把寧王夫婦讓進宅

陸府中出乎意料人多,族里有頭有臉的幾個族叔都來了,其中就包括禮部侍郎陸元。也難怪,兩位兒同時嫁皇室,為了彰顯對太子和寧王的重視,他們必須得在場。

“寧王親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不過是給王妃面子罷了。”寧王扶住陸夭的手,小心翼翼過門檻,“當心。”

陸仁嘉攥手中的帕子,三步兩步搶在前面,勉強自己出笑容。

“咱們姐妹難得相聚,不如去閨房說說己話。”

“不是昨日在太后宮中才見過,長姐還污蔑我投毒,莫不是失智了?”陸夭輕輕扶了扶鬢角,“再說,王爺初來陸府,我還想陪他走走,不若姐姐這般清閑。”

陸仁嘉就是再傻,也聽出涵自己在太子面前無寵,剛要發作,就聽外面有人通報。

太子來了。

登時覺得自己腰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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