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會再有下次了
“檢查?”
棠緣挑眉,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
終於明白過來了席卿川的意思。
“您別這樣席先生……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您先放我下來……”
然而的話卻換不回席卿川的停止。
男人薄寡涼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神,隻是單純的為了驗證什麽。
“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行不行嘛……”
剛才的話不過也就是為了故意刺激一下席卿川。
想看他是不是這五年來對會有一點點的,會因為和別的男人親而吃醋,哪知道這個席卿川忽然就發了狠。
“下次?”席卿川眸沉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眼尾因為怒意燃燒的猩紅炙熱燒人。
“不會再有下次了。”
……
這是破天荒頭一回,席卿川沒有完事就走,而是留宿在了公館裏。
第二天,棠緣渾無力的躺倒在了蠶被裏。
就不該找人拍了和季三在殺青宴的照片發給這個男人來試探他的態度,不反蝕把米。
“還有幾天,我們合作就滿五年了。看在我這麽賣力的份兒上,席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續約?”
誰讓……真的上了他呢?
席卿川扣著袖口的手一頓,抬起清涼的眸子從鏡子裏打量棠緣,“續約?”
“或者……慶祝一下?”棠緣改了個詞。
“嗯……”
席卿川繼續把領帶係好,“是該慶祝。”
棠緣笑了,“那席先生你安排個檔期吧?約會地點我來訂,可以嘛?”
席卿川係好袖扣,眼底緒不明,盯著看了半晌後,薄了,“李書會來找你。”
話畢,他繞回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百達斐麗腕表,不近人的離開。
這到底是同意了……還是拒絕了?
棠緣又一次沒揣明白他的意思。
但的確,在席卿川離開後沒多久,他的書李玨就敲響了的房門。
三年前,她因愛入魔,不惜一切嫁給了他。卻不曾想,這段婚姻,自此成了他折磨她的手段。“懷孕了?去打掉吧。”她兩度懷孕,卻兩次都被無情流產。而當他念念不忘的初戀回歸時,他又一紙離婚書,丟在了她的臉上。“她回來了,你該滾了……” …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阮詩詩不過是去相個親,對方竟是她頂頭上司!“喻,喻總,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阮詩詩。”男人喊她名字,冷靜克製,“既然我們認識,不如結個婚。”“……”婚後阮詩詩發現,這男人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是帝國掌權者,在家裏把她捧掌心寵著。
愛上沈方易,是陳粥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事情。 她穿上他的白襯衫,學着他的樣子把半支菸送進嘴裏。 他垂落在西裝外套邊上的手一攬,奪回她未入嘴的煙,渡進自己嘴裏,笑的蔫壞,“學什麼不好,盡學壞的。” 她隨他掐滅煙火,脣間寡淡,趴在高樓落地窗上看着學校對面情侶成雙入對,男生載着女生驚落一地的櫻花雨,倜然問到,“沈方易,你有自行車嗎? 他沉靜在簾子後的陰影中,仰頭,喉頭一滾,依舊迷人又危險:“我車庫裏的車倒是還算多,你可以隨便去挑,至於自行車——— 他笑的風淡雲起,語氣卻溫柔寵溺,像是哄一個單純的姑娘,“我還真沒有。” 陳粥跟着笑。 再後來,她長到二十一歲,那曾經高聳入雲爲她夜夜長明的頂層套房,她卻再也沒有踏入過。 * 多年後,她站在大洋彼岸,聽孔子學院初學漢語的童聲一字一句: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惝恍想起青煙大霧裏,他遠隔千里赴她而來,站在矮塌屋檐下、煙火歲月裏笑着對她說——— “拂塵掃垢,煙火常新。” “小粥,願你年年有福,歲歲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