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寧候夫人看見沈姝便一直絮絮叨叨,“好像還胖了一些,娘放心了。”
“這就是我們剛要建起來的善堂,你看,大概在年前就能完工了。”
故意沒去看不遠的林執,因為實在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面對林執,好在林執也不需要行禮打招呼。
沈姝笑著點了點頭,景寧候夫人和自己現世的母親有五分相像,尤其是那絮絮叨叨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看著景寧侯夫人,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忽然有點難。
父母很忙,從開始上大學之后,一家人一直都是聚離多,很多時候一年才能聚一次。
所以剛開始穿越到這本書里的時候,并沒怎麼想父母,但是此時看到景寧候夫人用著酷似自己母親的面容對自己噓寒問暖后,忽然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
景寧候夫人又小聲道,“你若是在王府了什麼委屈,便告訴娘,娘會努力幫你的。”
“沒有,王爺待我很好。”沈姝努力揚起一微笑,不讓景寧侯夫人擔心。
林執在不遠一直看著沈姝,總覺就要哭了。
他不高興。
可能是昨晚沈姝做夢想娘親哭了一晚上,他被迫耐心哄了一晚上,所以他一想到沈姝又要哭了,心中就煩躁的很。
于是,他皺了皺眉上前,手攬住了的腰,將人從景寧候夫人懷中搶走。
原本是想冷冰冰的小聲警告一句“不許哭”的,但是及那纖細的腰肢之后,變了用手輕輕了兩下沈姝的背。
沈姝也乖巧的往林執邊靠了靠,小聲問,“王爺怎麼了?”
“沒事。”
就是單純的不許哭。
就算是哭也只能是為了他哭。
其他人,就算是的娘親都不行。
沈姝被林執這麼一打岔,心中的難竟然真的消了,只在林執的懷里去和景寧候夫人繼續說善堂的事。
景寧候夫人看見兒和北安王已經親至此,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恐懼。
看了看天開口,“天已經不早了,咱們先回家吃飯吧,你父親中午也是要回家吃飯的。”
沈姝點了點頭,又轉頭去問林執,“王爺要跟我回家吃飯嗎?”
小貓要請他回家吃飯。
還算是只有良心的小貓。
林執點了點頭,“回。”
于是幾人一起往景寧侯府走,這一路,林執都沒說話。
等到回了景寧侯府,飯菜已經做好了,景寧候和沈驍都回來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本應該十分溫馨,但是因為有了林執在桌上,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景寧候和侯夫人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一腦的去給沈姝夾菜。
“阿嬈,這個是你最喜歡吃的。”
林執看著兩人給沈姝夾菜,又不高興。
他養的貓,只能他一個人喂。
喂貓的樂趣,也只能他一個人擁有,別人都不行。
于是,他去摟了沈姝的腰,沈姝被迫只能靠近他,連著碗也一起到了他旁。
景寧候和景寧候夫人總不好將菜夾到北安王面前,于是也不敢夾了,只能尷尬的埋頭吃飯。
沈姝知道林執的小心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悄悄出左手,輕輕推了他一下,將林執的子推的離自己遠了些。
小貓竟然還敢推他了?
林執正不高興,桌底下,沈姝又用自己的悄悄勾住了林執的,輕輕纏了他哄他,又抬起眼來可憐兮兮的看他,討好的意味十足。
沈姝的是有些的,纏在林執的上有些特別的。
那覺就好像是一片羽搔在了心里,有些,還有些。
行吧,他又一次“勉強”原諒小貓了。
這樣兩人表面上看起來不太親,景寧候和景寧候夫人見到自己兒還敢推北安王,并且北安王還沒有生氣,頓時放了心。
至證明兒在北安王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桌上只有沈驍心不好,他總是悄悄抬起頭去看林執,看到他和沈姝在桌上桌下調的樣子,心中越來越郁悶。
他快速吃完了飯,隨后轉頭離開了飯桌,“我去練劍。”
這一頓飯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
等到吃完了飯,沈姝便拉著林執離開了景寧候和景寧候夫人。
今日天氣不錯,沈姝拉著林執在外面曬太,照在林執的臉上,給他蒼白的臉上增添了幾分生意。
兩人走到一涼亭中,林執坐了下來,沈姝也順勢坐在了他的上,出胳膊去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謝謝王爺帶我回家,王爺真是人長得好看心又善。”
林執心很好的將人摟在懷里。
若不是昨晚在他懷里哭了一夜,哭的他心都快開始疼了,他才懶得帶回家。
上還是不肯承認,“沒有,不過是馬車順便行駛到那里了。”
沈姝知道他口是心非,抬起頭來又親他的脖子,“我不管,我就是要謝謝王爺。”
“謝本王做什麼?本王又沒有對你好。”林執垂眸看著一直努力夸獎討好自己的人,口中依然不想承認。
兩人正說著話,不遠忽然傳出一聲靜來,沈姝起了去看,才看到是一個小孩子不小心摔倒了。
正要上前去將人扶起來,那孩子已經拍了拍屁站起來走了。
是侯府收養的孩子,景寧候已經開始收養孩子了,因為善堂還在修繕,所以這些孩子目前暫住在景寧侯府中。
沈姝看著那孩子的背影,忽然眼前一亮,心中也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在做事之前,還是要先將林執哄好了,于是又坐到了林執的懷中,抬手去拽他的服開口,“王爺,我想去和我父母商量點事,行嗎?”
林執沒說話,他在假裝思考。
果然,沈姝見他沒說話,立馬纏了上來急急的求他,“王爺,就一會兒。”
行吧,不逗了。
他松了手,“去吧。”
“謝謝王爺!”沈姝迅速在林執的上吻了一下,隨后歡歡喜喜的去找景寧候和景寧候夫人了。
很快便找到了兩人,直截了當的開口,“爹,娘,侯府的這些孩子有念過書的嗎?”
景寧候和景寧候夫人面面相覷,“都是些流浪的孩子,怎麼可能有念過書的?”
沈姝抿了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今燕國穩定富庶,所以武將在朝中地位不高,爹爹也跟著不重視。”
聽到這個,景寧候嘆息著點了點頭,武將地位日漸式微,一直被文踩在腳下,他有時候甚至都想盼著燕國快些打仗了!
沈姝仿佛讀懂了景寧候的心思一般的開口,“父親與其在這里等燕國打仗,倒不如培養一些文仕。”
“怎麼培養?”景寧候沉思片刻,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