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再次下樓已是傍晚。
“溫溫,你怎麽樣?”羅維怡還是有些擔心。
“我沒事了,阿姨。”
“那我們晚上出去吃?”羅維怡想帶喬溫去吃些好的,但又怕不適。
喬溫微微一笑:“阿姨,不用麻煩了,我們在家吃就可以。”
羅維怡拉過喬溫的手:“你太瘦了,我一定要好好給你補補,也好跟你母親代。”
喬溫沒有說話,隻是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思緒。
“打算什麽時候去上學?”
“我之前了退學申請,還要再去學校看一下能不能撤回來。”
羅維怡笑了笑:“阿姨已經幫你疏通過了,你想去上學隨時都可以回去,學費生活費通通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安心的將研究生讀完,知道嗎?”
喬溫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周到,安排好了自己的房間,也安排好了學校的事,隻要是能想到的,他們全都想到了並且幫安排好。
一激之湧上心頭,喬溫的鼻子有些酸:“謝謝阿姨。”
羅維怡見不得喬溫這幅模樣,將抱在懷中:“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一走進屋子謝政嶼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他不有些。但,也隻是一瞬而已。
“媽,我回來了。”
羅維怡聽到兒子的聲音立馬別過頭,又看了看時間詫異道:“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嗯,這幾天沒什麽要的事。”
“那正好,你不要換服了,我們帶溫溫出去吃。”羅維怡興地提議,然後又看向喬溫:“快去換服吧。”
本想再次拒絕的喬溫看到羅維怡臉上的笑容不忍心拒絕,乖乖站起去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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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謝政嶼親自開車,喬溫坐在了副駕。
路上羅維怡介紹起了自己的基本況,謝政嶼的父親謝忱從政,所以謝政嶼接手了家業。但是說到這裏的時候羅維怡的聲音有了遲疑,不過片刻就岔開了話題,提到了吳清婉。
聽到了吳清婉的名字喬溫眉頭鎖,然後下意識的看向旁的謝政嶼,男人並沒有什麽表變化,似乎自己母親說的事與自己無關一樣。
雖然自己與謝政嶼接並不多,但也能覺到他是個很好的人。所以吳清婉那樣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喬溫看向窗外,心事重重。
若不是李碧霞帶著吳清婉找到母親,刺激了,母親又怎麽會在病已經好轉的時候驟然離世呢!
所以吳清婉怎麽配過好日子呢?與的父母一樣,都是該下地獄的。
“喬溫?”
謝政嶼的聲音將喬溫拉回現實,一臉茫然的看向男人:“怎麽了?”
“到了,可以下車了。”
這時喬溫才發現已經到了飯店,趕忙解開安全帶下車。
喬溫的胃口並不好,隻是喝了點湯,吃了幾口素菜。
“不和胃口嗎?”羅維怡見喬溫吃得忍不住詢問。
喬溫搖了搖頭:“不是,可能因為冒裏苦,所以吃什麽都不香。”
“是啊,那就多喝點湯,這是山菌湯很有營養的。”說著羅維怡又給喬溫盛了一碗。
這時謝政嶼放下了筷子,他拿起餐巾拭角:“想什麽時候去上課?”
“這幾天吧。”
謝政嶼點了點頭,他想喬溫回到學校忙起來可能會有助於消化緒,每日待在家裏隻會讓有更多的時間去想念母親。
“明天怎麽樣?我明天要去你們學校附近看項目,正好可以送你過去。”
還未等喬溫開口羅維怡就表示反對:“這麽急做什麽?溫溫才剛來,而且還生著病,你不是已經跟陳教授打好招呼了嗎?”
“明天並不是讓喬溫直接上課,隻是先去將退學申請拿回來,然後再跟教授打個招呼說明一下況。”謝政嶼頓了一下,看向喬溫:“每天待在家裏也會悶,不如讓出去走走。”
聽到兒子這麽說羅維怡才緩和不:“溫溫你覺得呢?”
“好,那就明天吧。”
回去的路上喬溫的心也好了許多,至不像之前被的有些不過氣。
幾人剛剛將車子駛進院子,就聽到了一個聲音:“維怡。”
羅維怡定睛看向院門,隻見李碧霞站在那裏。
“哎呀,你怎麽站在這呢?”羅維怡見是未來親家趕忙上前寒暄。
謝政嶼也跟著母親走上前:“伯母。”
李碧霞笑著看向三人:“沒事,我今晚到李太太家小聚剛剛出來就看到了政嶼的車,就過來看看。”
“這樣啊,那快進來坐吧,外麵冷。”
李碧霞搖了搖頭:“不了,我得回去了,要不老吳就該催了。”
說這話時看向的卻是羅維怡後的喬溫,喬溫也站在那裏眼神犀利的看著。
“是啊,你家老吳最粘你。你的車呢?”
“今天我自己開車來的,但是晚上喝了點酒在等司機。”
“不要等了,讓政嶼送你吧,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也讓他做點事。”羅維怡笑嗬嗬的將自家兒子推了出來。
喬溫看著眼前這個虛偽的人恨不能立馬上前將偽善的臉撕碎。
“伯母,我送您。”謝政嶼說著就朝車子走去。
“既然這麽說我就麻煩政嶼了。等你家老謝回來我們兩家一起吃個飯,商量一下孩子們訂婚的事。”這才是李碧霞此行的目的。
羅維怡笑著滿口答應,目送著李碧霞上了車。
喬溫看著車慢慢的駛出宅院,心裏的不平瞬間達到了頂峰。絕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絕不會。
將人送回吳家後,謝政嶼婉拒了進去小坐的邀請,甚至自忽略了李碧霞的那句‘清婉馬上就出來,你們見一麵再走吧。’
他毫沒有停留,上了車就離開了吳家。
回家的路上謝政嶼突然有了興致,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在哪?”
“在家啊。”
“出來喝一杯。”
謝政嶼到達酒吧後見陳柯已經坐在老位置了。
“呦,謝總今天吹什麽風突然想要喝酒了?”陳柯將酒杯推給謝政嶼,一臉壞笑。
謝政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並未作聲。
“怎麽?婚期將至?”
謝政嶼看了一眼陳柯似笑非笑:“沒有,隻是訂婚而已。”
陳柯宇一副了然的樣子:“有什麽區別嗎?也是,你都快30了,家裏人尤其是老爺子肯定著急。”
相愛三年,她曾許願能同他白頭偕老,相愛一生。卻不想,到頭來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直到後來,她重新擁有了他,卻不明白,為什麼心卻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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